2789-2792 你不夠資格(1 / 2)

非常秘書 洞房波敗 13884 字 10個月前

非常秘書 - 2789-2792你不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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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根這句話其實說得挺不知進退,覺得他忠心的會認為是提醒,不覺得忠心的就難免有點挑撥的嫌疑了,幸好他說話的對象是陸漸紅,陸漸紅向來是用人不疑的,便笑了笑道:“這些話在外麵不要說。讀蕶蕶尐說網”

李冬根也是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過份了,便笑了笑道:“我明白。”

“我還有點彆的事情,先走了。”陸漸紅起來的時候,李冬根也跟著站了起來,陸漸紅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又道,“泉山那邊有空也去看看。”

李冬根被陸漸紅冷不丁的這句話搞糊塗了,泉山?什麼意思?此時陸漸紅已經推門而去了。

重安是山城,由於受地貌和交通的影響,雖然說不上是固步自封,但是開放度還是不夠,全市比較上檔次的酒店並不算太多,這也從另一個側麵證明了三產業的不發達。

陸漸紅一直沒有時間去一趟京城找張榮強聊一聊,看看他有沒有意思在重安也開個明朗分店,重安這邊的酒店由於焦裕柱的緣故,陸漸紅並不放心,這也是出於一個自我保護的意思在裡麵,隻不過這畢竟涉及到錢的事情,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就讓人家投上千萬的資金過來,所以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約魏明吃飯的地方叫華爾茲酒店,這是一個三星級的酒店,客流量很一般,陸漸紅曾經跟賀子健一起來這裡吃過飯,環境還不錯,比較清靜,所以選了這個地方。

陸漸紅到的時候,魏明已經到了,原本魏明是不想來的。其實陸漸紅約他一起坐一坐的意思他清楚得很,但是他現在真的沒有什麼爭雄之心,走了一個焦裕柱,又來了一個朱耀庭,什麼時候輪得到他魏明啊,不過陸漸紅好歹是市委書記,雖然自己不是市管乾部,但是如果真的明顯屍位素餐的話,陸漸紅是有能力想辦法把自己調走了。

算算自己的年紀,也撐不了幾年,也沒精力再去彆的地方去折騰,權當是為了自己這幾年安安份份,有機會再上個級彆去人大或者政協養老,所以他便來了。

既然來了,自然要遵守官場裡的規矩,級彆擺在這裡,他隻有先來等著,幸好陸漸紅並沒有要他等多長時間,便已經到了。

“魏部長,久等了。”陸漸紅一進來便跟朋友似的,一點沒有市委書記的架子,脫下了外套,賀子健趕緊接過,掛在了房間的衣架上。

“陸書記說哪裡話,我也是剛剛才到。”魏明笑著拉開了椅子。

這個廳裡有張大圓桌,還有一張八仙桌,是供人還沒到齊之前先打打撲克熱身用的,由於人少,索性棄了圓桌不用,直接在八仙桌上上菜。

賀子健為二人添了茶水,正要離開,陸漸紅道:“子健,你也彆走了,留下來一起吃吧。”

魏明目光中多了一些東西,看來這賀子健很受重視,不過這一陣子他也看在眼裡,賀子健處理事務井井有條,素質過硬,不可多得,這樣的秘書不受重用那就奇怪了。

賀子健沒有推辭,不過這裡不是他隨便說話的地方,便埋頭吃飯,不甚說話。

菜沒有幾個,倒是精致得很,上了兩瓶茅台,服務員先開了一瓶,為三人滿上,賀子健被打發她走了。

陸漸紅舉著杯子揚了揚:“魏部長,你的酒量不算小,不過我有些特殊情況,醫生交待不能喝酒,所以讓子健敬你幾杯,沒有意見吧?”

“賀秘書後生可畏,大有前途,就當是我提前積累個關係吧。”魏明笑道,“隻是在你陸書記麵前,誰敢談酒量。我記得你剛到重安任職的那一晚,那酒喝得幾位常委都是心驚膽寒啊。”

“魏部長可不會是心驚膽寒者之一吧?”陸漸紅笑了起來。

魏明也笑了起來:“我年紀大了,陸書記是不可能針對我的,我又寒從何來呢?隻是我這個人比較胃寒,尤其是冬天,醫生說不宜多飲酒,看來今晚這兩瓶酒陸書記是銷不掉了。”

陸漸紅也不勸:“那就喝一瓶就好,酒這東西,隻是感情的催化劑,如果太較真,那就比較傷人了。”

陸漸紅以茶代酒,賀子健稍多一些,一瓶酒喝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賀子健知道他們有話要談,在散場子的時候,到樓上要了一個小間,要了茶水,請二人移駕過去,他則在門外守著。

且說陸漸紅和魏明進了小間坐定,喝了茶水,而後陸漸紅才道:“魏部長,你是組織部長,市裡的乾部你裝了一肚子,如數家珍,你覺得璧山的潘東來這個人怎麼樣?我要聽實話,不要有水份。”

魏明沉吟了一下,道:“恕我說句不敬的話,這個社會,乾部的能力與領導有很大關係,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所以說,潘東來這個人的能力與璧山的發展幾乎無關。”

“那是以前了。”陸漸紅不輕不響地舉起茶杯呷了一口淡淡道。

魏明卻是微微怔了一下,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很久違地被撥了撥,不過這似乎也隻能證明陸漸紅的決心,到底有沒有這樣的魄力和能量,那還是未知之數,接著道:“潘東來是跟著梁國威過來的,在璧山那邊,隻能用中規中矩來評價,這一次在璧山發生了城管事件,雖然不能說跟他有直接的關係,但是這也從側麵證明,對於城管的管理還是不到位的。城管每個地方都有,那為什麼在泉山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呢?”

陸漸紅聽出了一點苗頭,他跟魏明的交流,最擔心的就是魏明三緘其口,不說實質性的東西,從他說的東西來看,還是有一點想法的,這樣便有了繼續下去的可能了,便笑了笑道:“城管不是個案,有著共性,全國大抵都是如此。”

魏明見陸漸紅這麼說,便不再就此事發表意見,心下卻有些奇怪,這些話平時他都不會說出來的,怎麼不到半斤酒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舌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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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綜合的角度來說,你認為潘東來在璧山待下去,對璧山是好還是壞?”陸漸紅不緊不慢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魏明卻是吃了一驚,陸漸紅這意思分明是在變相地告訴他,他要動璧山的人事,更深一層的意思是,陸漸紅是不是在向自己征求新區委書記的人選?

陸漸紅說完了便沒有再繼續,而是垂下頭去吹杯子裡的茶葉,給魏明一個思考的空間。

魏明半晌才道:“陸書記,你的話我可不可以理解成為璧山要換人?”

陸漸紅這時才抬起頭,卻是隻看著魏明而沒有說話。

魏明理解了陸漸紅默認的想法,卻是沒有回答陸漸紅的問題,而是道:“常委會上會不會有問題?”

如果陸漸紅是在跟彆人說話,對方一直抱有疑問,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不過他今天是想獲得魏明的這一票,他也知道,要想打消魏明的疑慮,必須下猛藥才行,而這個猛藥就是利益。

“先回答我的問題吧。”陸漸紅彈了彈煙灰。

魏明從陸漸紅的臉上看到了一些自信,當下道:“潘東來繼續在璧山的話,璧山最多也就現在這樣。現在的情況就如同逆流行舟,不進則退。”

“那麼你覺得誰擔任這個職位比較合適呢?”陸漸紅又深入了一步。

魏明的心不由狂跳了起來。表麵上看來,陸漸紅是給自己一個區委書記的人選,但是從更深意義上來說,是在給他自尊。

作為市委組織部長,管著官帽子,卻是沒有自己的發言權,更彆說培養起自己的利益團體,這與其說是一種悲哀,更不如說是一種諷刺。他也是人,低頭,那是不得已而為之。民間早有傳言,說他不是組織部長,而是傀儡部長、棄權部長,因為每一次人事,他都是聽人擺布,投票也向來都是棄權,甚至於常務副部長蔣來明在很多事情上都繞過了他這個組織部長而直接向當時的焦裕柱彙報,這更是刺傷著他的心。這是陸漸紅給他重新樹立尊嚴的機會,接還是不接?

他的考慮時間並不長,隻有幾秒鐘,他知道,陸漸紅不會給自己太多的考慮時間,到了此時如果再前怕狼後怕虎,那真是扶不起的阿鬥了。現在已經是這樣了,失敗了,最多也就是提前養老,與現在有什麼分彆呢?

“吳鬆。璧山區區長吳鬆能勝任。他很有想法。”說出了這句話,魏明便不再保留了,“吳鬆當時是組織部副部長,能力很強,不瞞陸書記,他是我硬推到璧山區去的,這幾年他在璧山不是沒有建樹,而是潘東來仗著有焦裕柱替他撐腰,把手伸到了區政府,架空了他。如果可以給他一個施展才能的平台,我想,璧山區三年之內必定會大變樣。”

陸漸紅的目光裡多了一分笑容,道:“魏部長,那你有時間的話,跟吳鬆好好談一談。”

令陸漸紅沒有想到的是,魏明找吳鬆談話顯得異常高調。

第二天一早,魏明去了辦公室,便叫上了辦公室主任和他的秘書,起了璧山一趟,去檢查組織部工作。中午吃完飯,魏明單獨召見了吳鬆,這個動作引起了潘東來的極大恐慌。

當天下午,他便一個電話打到了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蔣來明的手機上,蔣來明對於向來低調的魏明忽然之間打了雞血似的跟到璧山去檢查工作感到驚訝得很,不過潘東來跟他說起魏明單獨接見吳鬆的事倒是讓他心警惕,是不是有什麼動作了?

魏明向來是棄權部長,基本上很少有主動為人事走動的情況,那麼也就是說,他的這一次高調檢查,後麵是有所依仗的,在重安,能給他依仗的隻有兩個人,陸漸紅和朱耀庭。從關係上來看,陸漸紅的可能性要大上一些。

“潘書記,正常的檢查而已,吳鬆是他的老部下,接見也沒什麼打緊,你不要對號入座,弄得草木皆兵。”蔣來明這些年沒少受潘東來的進貢,所以如是安慰道。

“蔣部長,你也知道,璧山前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情,陸書記對我很不滿,我擔心……”

“東來書記,這樣吧,回頭我打聽一下,你也不要太緊張了。”

放下電話,蔣來明揉著額頭想了想,這事得跟朱耀庭商量一下,萬一真是陸漸紅有什麼動作,還得儘早做準備。

朱耀庭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隻是淡淡地撂下一句:“我知道了。”

然而在他的心裡,卻是掀起了軒然大波,他不是沒想到陸漸紅會有動作,隻是沒想到他居然第一個動作就是針對一個區委書記。

前些日子,針對東林省的案子,他安排了一些小動作,隻不過從那邊傳來的消息卻是報案者很經不起查,沒幾下便查出來他報的是假案,更令他意外的是,唯一涉及到陸漸紅的那個證據憑空消失了,不僅證據沒了,連所有的記錄裡也是全然沒有關於陸漸紅的片言隻語。他明白,這是於長惠乾的好事,但是他除了在內心裡詛咒以外,彆無他策,隻得把目光調整回來。

雖然難以確定陸漸紅是不是真的做好了這個打算,但是他必須積極應對,如果他真的要拿下潘東來,那麼這一次將是他跟陸漸紅的第一戰,首戰很重要,他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是騾子是馬,也該拉出來了。

潘東來在蔣來明那邊沒有獲得什麼確切的消息,心裡自然跟打了鼓一樣,這也難怪,他一直依仗的是焦裕柱,現在焦裕柱一倒,他就成了四處而散的猢猻了,精神上難免有些憂鬱。

這些事情,他是無法跟彆人交流的,不過自從上次女兒潘紫煙展示了政治方麵的智慧之後,他們之間的交流便多了起來,回到家便跟女兒說起這件事來。

潘紫煙想了一陣子,還是讚同了父親的考慮,認為上麵要拿掉他這個市委書記了,不過對此,潘紫煙卻顯得很有信心:“爸,這個方麵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相信陸書記不會做傻事的。”

潘東來完全猜不出女兒的信心來自於哪裡,但是不知為什麼,對於女兒他卻有著難以言喻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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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了,陸漸紅原本打算找個房子住到外麵的打算也因為這個而擱置,這幾天跟小高打電話,這小子的傷勢恢複得很快,不過由於失血過多,身體還顯得很虛弱,至於那些刀傷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據小高說,他們乾這一行的,都有些療傷的秘方,原本打算回來,正好那輛被撞得不成樣子的桑塔納就要弄好了,大概就在這兩天回來,這也讓陸漸紅放下了不少心來。

賀子健處理了一天的事情,剛回到辦公室,辦公桌上的電話便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居然是從市委門前的傳達室打過來的。

“賀主任,外麵有一個女孩子要找陸書記,說他們是認識的。”

賀子健倒是怔了一下,道:“她叫什麼名字?”

“我叫梅櫻。”賀子健聽到裡麵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低低地傳了過來。

“等我的電話。”賀子健的腦子裡沒有這個印象,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漸紅真的認識,匆匆趕到陸漸紅的辦公室,低聲道,“陸書記,傳達室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有個叫梅櫻的女孩子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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