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笑道,“可能是想抱咱們秦家的大腿吧。”
“怎麼說?”
“聽說當初謝會長也說過趙嘉偉有天分,謝會長想收趙嘉偉為徒的時候,被趙副會長拒絕了。”
“他想讓趙嘉偉當我的徒弟?”
“我看他有這個意思,要不然也不會千裡迢迢地讓趙嘉偉去北京參加玄學會。”
秦清微微一笑,“可能要讓他失望了。”
趙嘉偉是港城人,是趙陵最得意的兒子和傳人,這樣的弟子收回來,隻會給她自己找麻煩。
秦瀾點點頭,“趙嘉偉人還可以,當族長的徒弟確實有點不合適。”
秦瀾問起杜建和田靖那邊該怎麼處理?他們秦家現在暫時不會涉足新的行業,要什麼診費才合適?
“沒什麼好收的就收一些玉石吧,至於其他的,你找陳主任問問,哪些方麵還需要投資。”
“我知道了。”
兩人商量好事情,方睿、方泓和方言回來了。
方泓跳下車就喳喳開了,“花花呢?花花在哪裡?我聽說今天有不長眼的敢撞我們家孩子,我TM的要弄死他。”
方睿訓斥了一句,“都多大的人了,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什麼話都往外麵說,像什麼話?”
秦清勸了一句,“表叔彆生氣,表哥也是擔心花花。”
“到底怎麼樣了?”
“沒事兒,孩子在樓上。”
“我去看看。”
方泓三兩步跑上樓,家裡的女人都在這裡,方泓跑過去抱起花花,“你這個小丫頭,今天可嚇死我了。”
花花甜蜜蜜一笑,還特彆大方地親了方泓一下。
此刻,方泓覺得自己心都化成一灘水了,小丫頭太甜了。
方泓看向他媽和媳婦兒,“到底怎麼回事?”
從他媽嘴裡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方泓氣得跳腳,“孫輝不是好東西,謝樹那個臭小子也不是好東西,要不是他,我們花花能受到驚嚇?”
花花舉起自己的玉佩,委屈巴巴的,“我的黑黑有縫縫了。”
“我看看。”方泓抱著孩子走到窗口邊,舉起玉佩,在玉佩的下麵看到一個小裂口。
秦清走上樓來,看到方泓的動作,“彆看了,玉符替花花擋了大災,陣法破了。”
“什麼?”方泓眼睛鋥亮。
方家的幾個女人看到玉符的情況雖然一直有猜測,聽秦清親口證實之後,還是十分震驚。
方泓這個不要臉的,把花花塞到媳婦兒手裡,跑下樓把剛放學的兩個兒子和侄子拉上來,給了他們腿彎一腳,三個十來歲的孩子沒有防備,一下跪在秦清麵前。
那一下響的呀,秦清都怕三個孩子的膝蓋磕壞了。
秦清趕緊拉起他們,替他們揉揉膝蓋,方旭、方昊和方宇,疼的齜牙咧嘴的。
方旭難得衝他爸生氣,“你乾什麼?”
方泓嘿嘿一笑,“對不住,爸爸太激動了,出手重了一點。”
方泓轉頭跟秦清賣慘,“弟妹啊,我們家就三個孩子,哪一個都是寶貝,這港城又亂,我們這樣的人家,啥都不怕,就怕孩子哪天被人綁架了,遇到事兒。你可憐可憐我們,給三個孩子一人一塊平安玉符吧。”
方睿這樣有分寸的人,也難得說句讓人為難的話,“方泓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咱們親兄弟明算帳,如果可以的話,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王琳朝秦清笑,“這個地方不太平,他們幾個也是擔心家裡的孩子,你彆放在心上,就算不同意,咱們也是血肉相連的親戚。”
秦清一向把玉符看得重,和花花身上一樣的玉佩,隻有親近的家人才有。就算王玄之他們幾個,玉符都沒有花花用的好。
秦清看了一眼花花,又看向方家的三個少年,出了今天這事兒,就當她心軟吧,“你們自己準備玉石拿過來。”
聽到這話,方泓咧嘴笑了,除了方旭這三個摸不著頭腦的堂兄弟,屋裡的其他人都笑了,連花花都跟著傻笑。
“媽媽,抱抱。”
秦清把花花抱過來,捏捏小丫頭的胖手手,罷了,就當給小丫頭積德吧。
“弟妹,我會儘快找到合適的玉石。”
話都說到這裡了,秦清也不在意再提醒他幾句,“要原石,拿過來我自己切割。”隻有她才能找出一塊原石裡麵靈氣最足的那部分。
“好好好,老二認識緬甸的朋友,咱們多買點回來讓你選。”
方言淡淡一笑,“交給我,沒問題。”
晚上,方思國和唐德生回來,唐德生一天沒見小孫孫,抱著花花,蹭蹭她的小嫩臉,臉上的胡渣刺的小丫頭直躲。
“哎呀,曾爺爺今天去哪兒呀?”
“曾爺爺今天出海了,大海可真寬呀。”
“花花也想去呀。”
“哈哈,好,明天曾爺爺帶花花去。花花今天在家乾嘛呀?”
小丫頭記性挺好,“去街上,買衣裳,遇到一個哥哥,還有車車撞我們,花花的黑黑有縫縫了。”
唐德生臉上的笑容一收,“你說什麼?車車撞你們?”
方思國瞪了兒子一眼,“怎麼回事?”
方睿趕緊解釋今天是怎麼回事,“人都送進去了,他逃不了。”
唐德生心裡一口氣憋著,真是過不去。換幾十年前,他一槍崩了他!什麼玩意兒!
花花連忙拍拍曾爺爺的胸口,“不生氣哦,媽媽報仇了。”
唐德生一笑,“幸好有你媽在。”
唐德生拿起孫孫的玉符,心裡心疼的不行,哎喲,怎麼壞了呢?
秦清好笑,“爺爺您也彆心疼,壞了就壞了,回去我重新給她換一個。”
方睿又說秦清答應給家裡三個孩子做玉符。
方思國歎口氣,對秦清說,“咱們一家給你添麻煩了。”
秦清笑道,“您也彆客氣,我隻答應給三個孩子,你們可沒有。”
方思國哈哈大笑,聲如洪鐘,“我老頭兒還能活幾年?隻要家裡孩子健康長大,這就比什麼都強。”
今天下午在商場發生的事,通過各個渠道傳了出去。當天晚上,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方睿父子三人剛起床,電話就響個不停,不管是熟人還是在商業場合有過一麵之緣的人,打電話的中心思想隻有一個,能不能上門來喝個茶?
方言聽了他爸接了半天電話,微微一笑,“爸爸和大哥呆在家待客,公司的事有我。”
雖說大部分人都被他們推脫了,但方家畢竟要在生意場上混,有些推不掉的人還是要來方家坐坐,總要有人在家裡負責接待。
和方睿熟悉的人,一下車就問,“秦大師呢?”
方睿歎氣,“我早跟你說過了,人家不喜歡見外人,你們還不信。知道你們要來,今天一早帶著孩子出海了。”
“哈哈,那也沒事,我們幾個好久沒見了,趁這個機會聊聊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