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裡:
張鳩看著場內正在拍戲的童喬, 微微蹙眉。
前兩天他能明顯看出來童喬失眠了, 白天精神一直萎靡不振, 強撐著拍完戲, 不到她的戲就躲在化妝間補覺、
但這兩天她的狀態怎麼突然好了呢?
難道說那個保安拿了定金, 卻沒有辦正事,偷懶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給那個人發去了微信。
幾分鐘過去,對方卻都沒有回。
張鳩暗罵一句草, 心裡還想著他不會是拿了這兩萬塊錢跑路了?
這麼想著, 他直接撥打過去了電話。
一陣鈴聲響起,電話被接起。
“喂,哥。”
張鳩聽著他的聲音, 總覺得不對勁, 但沒有過多計較。
“你是怎麼回事?讓你辦的事情你到底辦了沒?”
接上手指的趙天臉色難看,語氣都快哭了。
他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開了擴音, 他的身後站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對他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趙天一咬牙, 說道:“哥, 我辦了,那個女人也被我嚇得不輕。”
“可我看她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是被嚇到了的樣子。”
其中一個男人推過來一個筆記本電腦,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幾個字。
“如果你不信我, 那你今晚八點就來酒店看著我做。”趙天早就下破了膽, 腦子裡也沒了那些小聰明, 老老實實的將上麵的話念了出來。
張鳩聽到猶豫了下, 點頭:“好,那晚上收工了我去找你。”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趙天立刻哭喪著臉對身後的兩個男人說道:“大哥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
兩個人男人沒有說話,坐在了他旁邊不遠處,用眼神警告他彆亂跑。
一天的戲拍下來,童喬身體雖然疲憊,但心情卻好了不少。
昨天魏瑾恒告訴她嚇唬她的不是鬼,今天中午又發來微信說那個嚇唬她的人被抓住了。
他已經小懲了下,那人再也不敢亂來了。
這麼困擾的事情被解決,童喬自然高興的不得了,就說收了工請他去吃飯。
收了工,童喬也沒有回酒店,直接坐車去了和魏瑾恒越好的飯店吃飯。
酒店九層:
張鳩站在應急通道的樓梯口,麵露著急,心裡罵道趙天這小子果然不可靠。
按照童喬規律的作息,再過不了幾分鐘她就回來了,可此時趙天那小子竟然還沒有蹤影。
他忍不住給他打過去了電話。
那邊電話接通,張鳩滿是怒氣的吼道:“趙天,你在哪?你小子她媽逗我玩呢是吧。”
酒店外的停車場上:
趙天坐在車內,接起手機,打開了手機擴音。
聽筒裡傳出來張鳩的叫罵聲,男人對他使了個眼色,抬了抬下巴。
趙天緊張的開口:“你···你在哪?”
張鳩語氣不善:“九樓的應急樓道。”
話音剛落,車門打開,兩個高大的男人走了下去。
童喬真的很擔心自己要發胖了。
魏瑾恒帶她來了一家做魚特彆好吃的飯店。
此時都已經坐在了車上,可她還在不斷回味剛才的味道。
魏瑾恒抬手看了下腕表,心裡默默計算了下時間。
車子啟動,不到十分鐘,魏瑾恒的電話響起,車載屏幕上顯示來電人是高遠。
不過被魏瑾恒隨手掛斷了。
童喬疑惑:“你怎麼不接呀?高遠是不是有公司的事情找你?”
“沒事。”魏瑾恒也沒有過多解釋。
到了酒店門口,魏瑾恒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
童喬坐在車裡沒有立刻下車,魏瑾恒也沒有著急催促。
其實童喬是在猶豫,她要怎麼跟魏瑾恒解釋前兩晚的事情。
或許在他心裡早已經把她當成一個隨便的女人了。
大半夜哭著求一個男人留在自己房間,童喬想想都覺得自己真的是······
可當時她是真的害怕,根本顧不得其他。
但現在搞鬼的人已經得到了教訓,那她是不是要過河拆橋,讓他早點回家休息。
她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還要猶豫多久?”魏瑾恒側頭,嘴角勾笑看著她,問道。
被人看穿了心思,童喬臉色微紅。
“我···你···”
“走吧,我送你到房間。”說著,魏瑾恒解開了安全帶,打開了車門,下車。
坐在床上的童喬傻愣愣的看著關上的房門。
她沒想到魏瑾恒真的能這麼紳士,看著她進了房間,就走了。
“啪。”童喬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腦袋上:“童喬,你在胡思亂想什麼,難道還想人家賴在這不走嗎?他根本不是這種人好嘛。”
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童喬拉來了隔壁的助理小尚一起洗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