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化完妝出來準備拍戲的童喬,大老遠就聽到執行導演拿著大喇叭喊道:“張鳩的助理呢,誰有張鳩的電話。”
童喬疑惑,轉頭問助理:“張鳩?他怎麼了?”
小尚回答:“我不知道,聽彆人說今天他沒來,估計昨晚玩太晚今天晚點了。”
童喬沒有在意的哦了一聲,找了個暖和的地方拿著劇本開始背起了台詞。
一連三天,張鳩都沒有出現在劇組。
據說他的經紀人都找來了,和總導演房間裡聊了大半個小時,之後臉色難看的走了。
第四天一早,童喬驚訝,張鳩竟然完完整整的回來了。
不過他全副武裝裹得很嚴實,除了拍戲,一直躲在化妝間裡沒出來。
這樣反常的張鳩被人在背後議論紛紛。
但其中不包括童喬,因為她對這男人的事情一點都不好奇。
而且她怕說錯了話被其他人傳出去,招到網友的diss。
不過在張鳩消失半個月後,網上突然傳出張鳩因為亂搞得了艾滋病的消息。
這個消息來得突然,卻傳的很快。
正在劇組的張鳩看到這消息,整個人的臉都黑了,跟導演請了一天假來關公網上的事情。
酒店某豪華房間內:
公司給他配的新經紀人此時也是臉色發青,看著手機不說話。
倒是他的助理急了:“鳩哥,這事我們·······。”
經紀人孫衡打斷助理的話,轉頭問張鳩:“網上傳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張鳩搖著頭,臉色難看:“我不知道。”
“不知道?”孫衡語氣瞬間尖利起來。
張鳩也不知道改怎麼跟他解釋。
那天他在九樓的應急樓道內等趙天,結果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兩個男人,他都沒看清對方的樣貌,就被捂了毛巾,之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過來,他隻感覺渾身發熱,下麵也硬的不行。
像是被人下了藥,這時他聽到浴室裡有水聲,從外麵還能看到裡麵有人。
那曼妙的身材一看就是女人,之後的事情好像水到渠成一般。
他的腦子一直昏昏沉沉,醒了就做,累了就睡。
被下了藥的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身體。
第二天清晨,他醒過來那個女人已經消失了,陌生的房間隻有他一個人,兩天的縱欲讓他兩腿發軟渾身無力,之後他打電話去了前台,確定了自己在酒店,讓前台幫忙點了份外賣,吃完再次昏睡過去。
直到第四天早上,他的意識變得清醒,才趕緊洗漱收拾一番去了劇組。
他覺得那三天就像做了一場春夢,不過短時間內他也找不出這件事情是誰乾的。
不過這場春夢很快就變成了噩夢。
在他回到劇組一周後,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我有艾滋。”
簡單四個字,張鳩看到卻如同晴天霹靂。
腦子裡瞬間想到了一周前那兩晚的翻雲覆雨。
他去了醫院,醫生說艾滋病要高危期的六周之後才能查出來。
這半個月他每天都經曆著煎熬,等著三個月的檢查,他已經連續幾晚失眠了,而且還不敢與外人說起這事。
自己每天躲在房間胡思亂想,陷入恐懼。
他每天發瘋的拿著手機和平板查看得了艾滋會怎麼樣?
可網上總是給出一些沒有用的答案。
隻不過他沒想到,會有人知道他的事情,甚至曝光到網上去。
孫衡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眼眸中甚至有點恐懼:“你···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張鳩苦笑出聲:“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得艾滋,醫生告訴我現在查不出來。”
房間裡的其他兩人瞬間沉默。
這時,張鳩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鳩看到來電人是範萌,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不過他還是接了起來,語氣溫柔:“寶貝。”
對方聲音尖利的吼叫:“張鳩,你在哪?”
張鳩將電話拿遠一點,繼續壓低聲音:“我在劇組呀,寶貝。”
“網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了···那個嗎?”
“彆聽那些人胡言亂語,沒有的事情。”
範萌緊緊握著拳頭,咬牙道:“好,那我要你當我的麵解釋清楚,你來我家。”
張鳩有些不耐煩:“我現在沒空。”
“沒空也要來。”
張鳩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怒氣,忙安撫道:“好吧,那寶貝你等我,我等會來到。”
掛了電話,範萌生氣的將手機扔進了對麵沙發。
她的電腦屏幕還亮著,畫麵裡兩個赤身裸體正在以某種姿勢交疊在一起。
這時她今天收到的陌生郵件,其中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張鳩。
女人還特彆嫵媚的對著鏡頭做了個挑釁的動作。
下麵還帶有一句話:“我有艾滋。”
範萌不知道張鳩和這女人在一起多長時間了,但前不久她還去劇組偷偷找過張鳩,兩人還在酒店發生了關係。
不管如何,今天她都要了張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