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好意思說彆人,明明一個個飆起車來都是另一副麵孔吧!]
“我再也不坐你們的車了!”她咬牙切齒。
不虧。
鬆田陣平短暫沉默後,笑著點頭。
***
從青森縣回來後,妹妹和鬆田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說是情侶也感覺沒到那麼親密的程度,但說是普通朋友……哪有普通朋友會啵嘴的。
一直維持著這種曖昧關係也沒必要,浪費大家時間。
還是去問問吧,就算被拒絕也要為這段感情劃上一個完美的問號。
妹妹決定好就去找鬆田陣平。
她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說——
“我是你的什麼?”
鬆田陣平舉起一杯奶茶,在她震驚又被土到的眼神中一臉莫名其妙地塞給了她,“……未婚妻啊。”
妹妹為逃過一梗鬆了口氣,拿起奶茶狠狠吸了一口,用力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大聲說:“鬆田君,我們現在……算不算那個?”
終於說出來了。
雖然從前也問過很多次,可是這次是不一樣的。如果這回他拒絕的話,他們之間應該就徹底沒有可能了。
和她的忐忑不安相比,他似乎是鎮定的,因為臉上始終維持著平淡的表情,“算什麼?”
“就是算不算在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啊?”她一鼓作氣地說。
是被包含的關係麼?
“難道不是嗎?”他語氣自然地說,“我以為這是不需要解釋的事情。”
妹妹鼓起勇氣:“可是,也有那種關係不好的吧。”
他的笑意淡了幾分,“你的意思是?”
妹妹深思熟慮:“我覺得,我們好像沒有那種特彆深厚的感情,足夠支撐走到結婚那一步。”她說,“我不會後悔,可是,鬆田君會不會後悔呢?”
她願意相信他現在說的話是真的。
但人並非一成不變的動物,或許此時此刻他確實對她有所心動,但不妨礙將來有天會後悔。
鬆田陣平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給這段關係界定一個日期,在你畢業之前。”他說,“而你試著相信我。”
還可以這樣嗎,妹妹愣住。
“好,好的。”她點頭答應。
結果新模式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發現,咦,感覺跟以前也沒什麼區彆。不過嚴格來說還是有點的,那就是……
她比從前多了一堂科普課。
約會不知道聊什麼?沒關係,專業老師負責講解伯-萊-塔和魯格槍的異同。無聊時不知道一起玩些什麼小遊戲?很簡單,性*感*帥*哥手把手教你組裝機械。
由於沒經驗而察覺不到哪裡不對勁的妹妹恍然大悟:原來戀愛約會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鬆田陣平在家待的時間比從前長了許多,這證明原來他確實是故意待在外麵躲著她的。
妹妹:嗬,男人。
“……那都是以前,以前。”鬆田陣平很知機地主動投降,坦白從寬,“犯人請求悔改機會。”
妹妹本來想對他發動正義製裁,但看到他臉上的青紫和傷口,又忍不住心軟,嘴硬了半天,最後還是誠實地去找出了醫藥箱給他上藥。
她邊處理邊咋舌:“你們班上對練都這麼狠的嗎?”
鬆田陣平:“嗯?是吧。”
其實並沒有這麼狠,雖然以前也真槍實彈地對打,不過彼此都有收著勁,隻是這次是他當著萩的麵宣布在先,對方光火也是情理中。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那個金發大猩猩也專門挑著他練。
他看見她擔心的模樣,反而笑起來,妹妹生氣地擰了他一下,“你還笑。”
鬆田陣平配合嚴肅。
妹妹冷笑一聲,伸出手,很霸氣地去拽他的製服領帶。
拽了一下,嗯,沒拽動。
她有點尷尬地輕咳了聲,在他好整以暇的目光裡小聲解釋,“你太高了,這樣好不方便哦。”
鬆田陣平:“再試試。”
她順著他的話,有點迷惑地又扯了一扯,“為什麼……”
他俯下身,用吻來堵住她的話。
她被親得迷迷糊糊,好一會兒才想起原來的想法,又羞又憤:“我不是這個意思。”
鬆田陣平挑挑眉:“可我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