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腦袋裡的記憶基本上都消失得差不多了,但果然還是遺留下了一點重要的東西……
就是不記得名字。
又會彈貝斯,又會飆快車,又是第一名,而且還長得很帥,這種隻出現在漫畫裡的人設會是她的未婚夫嗎?
她憂愁地歎了口氣,也看不見麵前的幾個男人臉上的表情,隻覺得安靜了很久之後,忽然有人歎了口氣,“你說的那些,確實是符合的。”
真的嗎,她有點期待和緊張:“那,那是誰呀?”
諸伏景光:“……彈貝斯的是我。”
萩原研二:“帶小蓮衣飆過車的人是我啦。”
降穀零忍住笑,加入了逗弄她的行列中:“如果是成績的話,我似乎還沒有拿過第二名。”
似乎在炸-彈事件之後,就已經很久難以發自真心地笑出來了,儘管現在仍舊難掩憂慮,可一切都在漸漸好轉。
“所以……你說的到底是誰呢?”他說。
妹妹:“???”
妹妹:“!!!”
未曾設想的道路增加了。
忽然來了,那種無法被忽略掉的注視感……!
完蛋了。
翻車了。
她滿腦子循環著“我完了”幾個字,誰知道這些屬性竟然並不屬於一個人,難道失憶之前的她是一個輾轉周回於四個男人之間鐵索連舟如履平地,一個星期每人平均分配1.5天,剩下那天休息的海王……?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妹妹腦洞大開,她說不定拿的是這樣的劇本:
[失憶前的我本來在幾個人之間遊刃有餘,結果不慎忘掉前塵往事躺進醫院,曾交往過的四個男人同時找上門,一串口供之下發現他們談的女朋友居然是同一個人,於是要求給個說法。]
怎麼會這樣的?妹妹傷心地想,我真是一個罪惡的女人。
還玩兄弟丼。
玩兄弟丼就算了,挑的還全都是一個班上的人。
……玩得未免也太不注意了點!
妹妹表示嚴肅譴責。
“你們都很好。”她含淚地說,“都是我的錯,我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
“……”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房間裡的人沉默了一會兒。
“嘛,過去的事,過去就過去了,畢竟可愛的女生做什麼都應該被原諒嘛,”她聽見那個聲音總是帶笑的男人說,“那麼趁這一次的機會,剛好做個抉擇吧。”
“選擇我,還是選擇他們。”
妹妹整個人都僵硬了。
男人的氣息猶在耳側縈繞,他的聲音有些危險:“還是說,小蓮衣你……想全部都要呢?”
妹妹:“……”
我沒有,我不是。
糟糕,剛剛醒來就要麵對這種奇怪的場景,她完全沒有一點過去的記憶根本就不知道該做出什麼選擇嘛。
她簡直頭皮發麻,捏著被子可憐兮兮地瑟縮成一團,不知所措地發著呆。
“也太過了吧,萩原。”高達男好心地拯救了她,“仗著她不記得就想欺負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是就是。
他似笑非笑地繼續說:“她的未婚夫好歹還在這裡呢,當著本人的麵說這些真的好嗎?”
妹妹大驚失色。
……難道高達男才是?
在一邊看著的鬆田陣平麵無表情:“……”
這些家夥趁她不記得也看不見到底在胡鬨些什麼東西?
硬了。
拳頭硬了。
最後有人出了個主意,兵行險招,妹妹哇了一聲。
“……這樣子不太好吧?”她看向空氣的眼神空洞且震驚。
回答的聲音笑眯眯的,“沒什麼不好啊,既然不能確定,那就親自感受一下來確認不就知道了嗎?”
既然他誠心誠意地請求了,那她就大發慈悲地答應了。妹妹伸出罪惡的雙手,然後被放到了一張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對方的小臉蛋,很嫩,很滑,手感超級棒。“哇,皮膚真的好好哦。”
像男高中生!
“是……降穀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