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止是玉竹,就連148都被沈浪嚇了一跳,“宿主,你剛才是怎麼了?”
沈浪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頭,“玉竹這人辦事利落,待人接物也尚有分寸,隻奈何她....”
說道這兒,沈浪歎了口氣,與溫虞而言玉竹的做法固然是挑不出錯的,可與他而言玉竹現在所做的可達不到他的要求。
[宿主,人無完人,你的要求也不要太高了嘛。]
[她們都隻是個古人,自然沒有辦法跟你上上上輩子做霸總時候的秘書相比。]
這一點,沈浪自然也明白,所以他才在知曉玉竹那般對姚瑟兒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不過如今她為了私心隨便從外麵找來個婆子,目的雖是不讓姚瑟兒生下孩子。
可她這一隨便起來,自然對一些能看到的疑點忽視了去,這點小事尚還好。
若是日後,溫虞成了將軍,身邊人這般忽視,那將來所釀成的錯可就不是眼前這點。
148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畢竟它也知曉沈浪日後可是要圖謀那高位的人,身邊的人拖後腿這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若是旁人,隨便發落了也就算了,可這玉竹卻是不一樣。
沈浪回房之時,便見玉竹低著頭站在溫虞身邊,溫虞手上整替腹中孩子縫製著小衣裳。
“夫君回來了?玉竹,去看茶...”
“是。”
溫虞見沈浪麵色不虞,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夫君可是在氣妾身?”
沈浪,“夫人莫要多想。”
“玉竹同翡翠皆是從小就在我身邊,玉竹從小就機緊,翡翠雖是愚笨了些,可也是一心為了妾身著想。”
溫虞還未說完話,一直站在溫虞身邊的嬌小丫鬟就跪在了沈浪跟前,“侯爺,翡翠雖不如玉竹姐姐聰慧,可奴婢們自幼同夫人一同長大,心難免不偏袒,侯爺若是要怪就怪翡翠吧,這些同玉竹姐姐無關。”
溫虞看著扒著沈浪衣衫的翡翠皺了皺眉,輕聲喝道:“翡翠,你這像什麼話!?”
翡翠對溫虞的話置若罔聞,哭道:“翡翠就是看不慣那姚氏,姚氏前些日子那般對夫人....”
沈浪沉著臉看著腳邊哭個不停的翡翠,眉心狠跳,“姚氏自有本候處置,你這般是為何!?”
“玉竹跟翡翠若是哪裡做的不對,夫君不用顧及妾身....”
溫虞話還未說完,沈浪就朝端著茶進門的玉竹道:“將翡翠帶下去....”
玉竹愣了片刻,依言將翡翠帶了下去,那邊翡翠依舊哭聲高喊道:“侯爺,翡翠沒有做錯...”
“夫人現在可還覺得翡翠愚笨了?”
溫虞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夫君....”
“府中之事都在玉竹手中,玉竹行事向來謹慎,我信玉竹自是不會做出那等事....若非有旁人在耳邊唆使,自然也不會做出這等事。”
“如今我並未想追究玉竹什麼,這翡翠卻匆匆忙忙的跳了出來,替玉竹認下這些事,夫人,你往日裡可不是這般遲鈍之人。”
沈浪說完這番話,就見溫虞麵色有些發白,歎了口氣,最後出了門。
[宿主啊,你可真是個好奶爸....]
為了這些個人女人操碎了心。
沈浪,“............”
如若不這樣,溫虞又怎麼會真正的成長起來,他早就說過屬於溫虞的天不該在侯府的後宅。
可奈何這人在尚未懷孕之前還有些血性,可在懷孕之後......
便變得多愁善疑了起來,他尚且算溫虞是為了腹中孩子,這也是他做的不夠好,沒有個這個女人安全感。
[唉.....好難。]
沈浪從主院出來後,便去了關押那婆子的地方,柴房裡那婆子想要逃跑,誰知四處都有守衛看守,不僅沒跑成,還弄得一生狼狽。
海伯早早的就候在那邊,用藥水在那婆子臉上抹了抹,沒片刻功夫,那婆子臉上的皮膚就變得皺皺巴巴起來,又過了一陣兒。
原本顯老態的臉就這麼脫落了下來,露出一張年輕的女人臉。
“侯爺..這是江湖中的易容術...”
沈浪看著麵前的女子,沉聲道:“誰派你來的?”
女子扭過頭不語。
海伯正打算喚人嚴刑拷打,沈浪抬手將一顆藥丸塞進了女子嘴裡。
女子反抗無果後,隻能咽下了藥丸,沒一會兒,便開了口。
“我乃傲天組織金牌鏢師,奉命進逍遙侯府與姚瑟兒接頭,確保她腹中孩兒安全。”
聞言,沈浪嘴角抽了抽,“傲天組織?”
“對,我家主人乃龍傲天。”
女子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大腦卻不受控製般的繼續說道:“姚瑟兒腹中孩兒乃我家主人血脈,若是敢傷我主人血脈,傲天組織定踏平你逍遙侯府。”
沈浪,“.......”
果然跟他猜的一樣,那穿越者果真是個中二青年,龍傲天。傲天組織。這麼中二的名字,中二的殺手組織。
還真是一點挑戰力度都沒有。
那頭的海伯聽了以後,卻是氣的不行,“好一個姚瑟兒,竟然敢懷著野種入府!!”
沈浪給女子喂得是係統兌換出來的真話丸,沒多大功夫,女子三言兩句就把龍傲天的老底兒給揭了個遍。
而海伯在場自然是將這些都悉數記錄了下來,沒一會兒逍遙侯府上空人影穿梭,飛來飛去。
沈浪躺在床上的功夫,那封秘信想必已然到了元慶帝手中。
148,[......]
[宿主,你好不要臉哦,居然借刀殺人。]
沈浪,“如今我們什麼都沒有,不借刀殺人難道你去殺?”
[你不會在早上就想好怎麼對付那人了吧!?]
沈浪不語,今天的事情還真是個巧合,府中人虐待姚瑟兒她一直是知曉的,隻是沒想到玉竹會聽了翡翠的耳邊風,從外麵弄來個來路不明的婆子回來弄掉姚瑟兒腹中的孩子。
從而讓傲天組織的人鑽了空子自投羅網,也讓他坐收了漁翁之利。
[唉....]
沈浪這邊睡下了,而另一邊溫虞坐在凳子上,端著杯熱茶,淡淡的看了眼腳邊跪著的女子。
“翡翠,你跟了我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