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趙嬴嗎(2 / 2)

李唯說完望向身邊的子楚,她原本有話立即要問,但回頭就發現子楚眉心緊鎖,神色不似往常,不禁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肩膀,疑惑道:“你沒事吧?”

子楚甩開她,冷淡道:“無事,這身體被異人用廢了,稍一用力勾起了舊傷而已。”

李唯聽他說沒事便也不再追問,收回手時卻發覺掌中一片黏膩。

“有血!”李唯輕嗅手指後被血液的腥甜刺激,驚訝道,“你這傷是剛才的冷箭……”

“箭簇擦到而已,拿些止血藥,我自會處理。”子楚不以為意的說。

李唯挑起眉梢,吩咐荊燕讓人取傷藥到她房間,而後不由分說的把子楚拉回了她的房間,全程一個字都沒說。

李唯的房內已被方才的幾名殺手弄得一片狼藉,但簡單收拾收拾還好不影響休息。不多時就有府上的仆從將傷藥和包紮的一應物什送了進來。

她取了傷藥回到榻前,對坐在榻上冷冷淡淡的子楚道:“公子,我有許多話要謝你,要問你,但這些不著急,請公子先上藥。”

子楚瞄她一眼道:“謝不必,我的人我自己護。”

子楚驕傲又帶著強烈占有欲的話讓李唯再一起陷入複雜的情緒。雖然在心底一萬次的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絕無可能的事情,可疑惑的藤蔓就是在她心間無限滋長,讓李唯坐立不寧。

或許這隻是她的偏執,雖然了解他身在趙國的境遇,雖然明知道不可能是他,可是偏執就是偏執,一旦種下懷疑的種子就再也不能釋懷,除非,讓現實否認。

“我可否看一看公子的傷處。”李唯下定決心後呼吸有些錯亂,但她極力的壓製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任何異常。

子楚斜她一眼,單手拉開了衣帶,將肩上的衣裳全部扯開,半點都不忸怩。

李唯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修長有力的身體,但是這一次她尤其緊張,不為風月,隻為她要的、分明不可能的答案。

“公子這裡,有舊傷嗎?”李唯淨過的手指撫在子楚左肩新傷的血痕周圍,那裡的傷口算不上深,卻畢竟為銅簇撕裂,較之他細膩的肌膚,更加顯得血肉猙獰。

李唯記得,兩年前,趙嬴為山賊弓|弩所傷的傷口就在左肩,隻是那時箭頭並非金屬,未必留下痕跡。

任何人被碰到傷口都會痛,即使堅強如子楚也不會例外,但比觸碰傷口更令他感官敏銳心頭微震的是那微涼的指尖。

子楚閉目強自鎮定,而後揚起下頜不以為意的傲然道:“行軍打仗,何處無傷。”

李唯淡淡點頭,也不追問,隻將傷藥均勻的塗在他的傷口上,然後拿起潔淨的白色布帶,從他左肩纏到右邊肋下,覆住長長的傷口。因她站在子楚身前,每一次纏繞都要無限的靠近他光|裸的身體,像是,一個又一個虛幻的擁抱。

子楚偏開了視線,不再看她。

李唯淡淡開口,恍若閒聊:“公子的脾氣向來如此嗎,驕橫,霸道,卻會對一個人……溫柔?”

子楚瞳仁倏然擴大,但眼神快變得的犀利煩躁起來,他冷言不悅道:“這不是你該問的!呂不韋,注意你的分寸!”

李唯收緊手指,抬頭剛要開口,忽聽門外傳來荊燕的聲音:“主上,荊燕求見,有事關密道的要事請教公子。”

子楚在正事上是極度專注認真之人,絕不會因為自身的小傷耽誤大事,他合上衣襟,並不在意已經包紮的傷口,起身就向門邊走去,隻對李唯留下一句話:“彆出去,等我回來。”

李唯卻不能再等了,見他開門,豁然起身道:“公子!”

趙嬴疑惑的回過頭,凝眉疑惑的望著她:“何事?”

李唯攥緊掌心,用儘全身的力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公子,曾經去過魏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哦吼吼吼吼,終於問出來了。女主那種聰慧又矜傲的性格,注定她在感情上不可能直來直往,在大概率不確定的情況她不會問出:“你是趙嬴嗎,你白月光叫什麼名”這類問題,所以,親親們很著急嗎?哈哈哈哈哈。求營養液澆灌作者君脫發的腦門~~~作收也可以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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