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就是你的小徒弟現在人身安全得到保障的最大妨礙,之一。
溫勉道:“你親愛的小徒弟在八歲以後都沒有和你見過麵。”
王秉通沉默半晌。然後他挑起眉:“所以你真的控製住了他為你賣命?剛剛那個溫清河說的是真的?”
溫勉:“……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就在你們互相揭露醜惡的真麵目的時候。”
對於一個經驗豐富的前渡劫期大佬,王秉通想要短暫保持住自己仍然沉浸在幻境之中脫不開身的假象,是一件太過簡單的事情。
溫勉看上去似乎是被逗笑了:“……你們今天是排著隊伍來揭老底嗎?你該不會真的相信我不會傷害人質吧?”
他對著被支涿拉住手臂的王花花伸出手,掌心向上,看上去仿佛一個禮貌的邀請。
但是少女怔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突兀的泛起生理性的淚水,然後她一下子閉緊眼眸,失去意識撐不住沉重的身體,筆直的向著溫勉的方向倒下來。
溫勉穩穩的接住她,示意了支涿一眼。
勤勤懇懇的黃鶴樓二把手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像是抗麻袋一樣把王花花抗在肩膀上。
而他家樓主則特彆溫柔的伸出手幫小姑娘整理了一下姿勢,還有心情教導道:“這種姿勢對胃不好。你這樣頂著她,她說不定會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因為胃疼吐在你身上。”
支涿:“……”
王秉通幾乎有那麼一刹那想要和眼前這兩人同歸於儘。
“她怎麼了?!”
與此同時係統也問;【宿主你乾了什麼?】
“小姑娘之前就站累了,而我隻是讓她休息片刻。”溫勉無辜道,“你看,我的屬下好心好意幫你背著女兒,你卻一點都不領情。”
“另外容我提醒你一句,我不禁可以傷害人質,還可以直接傷害你,所以下次說話做事前麻煩想清楚如何?”
扒馬甲有風險。
然後他在腦海中對係統說:“看見我儲物袋裡有助眠效果的水果糖了嗎?這樣的糖我還有一整包。”
係統糾正他:【這不叫助眠,這叫蒙汗藥。】
“隨便你怎麼說。”溫勉很好說話。
他對支涿道:“溫清河可能是得到了消息,特意過來帶走莫七七和紀洵的。莫七七之前說莫家和溫家的關係很好,他們兩家又都在翮州平城附近,得到消息並且及時傳出去並不困難。”
“不過我比較意外紀洵。”
“他到底知不知道溫家和浣劍門的糾葛?”
支涿:“不管他知不知道,浣劍門的門主紀磐都不太可能重視這個兒子。他的兒子和女兒太多了,沒辦法完全關注過來。”
溫勉慢悠悠道:“那你說,溫清河會不會發現他帶回去了一個仇人的兄弟?他發現之後要怎麼辦?”
支涿有問必答:“可是光憑莫家還不敢得罪浣劍門,他最大可能是把人完完整整的放回去。”
溫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們要想辦法再給現在的翮州添上一把火。”
他對著王秉通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魔修頭皮一麻,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整齊劃一的開始做仰臥起坐,他狐疑道:“你又想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因為要趕飛機所以停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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