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賀蘭婷吃飯。
看起來，賀蘭婷和平常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說道：“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賀蘭婷說道：“立案調查，案件審理。”
我問道：“調查誰？”
賀蘭婷說道：“那幾個替死鬼，張玫那些。都被帶走了。”
我說道：“她們會怎樣。”
賀蘭婷說道：“她們是涉嫌犯罪，敲詐勒索，采取強製措施，被限製人身自由了。”
我說道：“被抓就被抓，說得那麼詳細。那你和監獄長呢？”
賀蘭婷說道：“管理存在漏洞，違反監獄管理相關規定，會被降職。”
我說道：“我靠！才被降職而已嘛？那監獄長那麼大的事，才被降職而已？”
賀蘭婷說道：“降職已經很不錯了。有可能，隻是給個警告處分。”
我說道：“那你呢。”
賀蘭婷說道：“監獄長被怎麼處分，我就被怎麼處分。”
我說道：“假如她隻是給個警告處分，那我們瞎忙活了那麼多了。”
賀蘭婷說道：“我不會讓她那麼輕鬆躲過這一劫。”
我說道：“可是人家也不會讓你躲過，她也拖著你一起跳進坑裡。”
賀蘭婷說道：“如果我們兩個一起被撤銷職務。”
賀蘭婷看著我。
我說道：“嗬嗬，那老家夥出去了，這監獄裡如果沒有她安排進來的其他人，就成了我們的天下了。可是如果你不在了，她卻安排她自己人進來當監獄長，那也是楊白勞，監獄裡還是她們的天下。”
賀蘭婷突然的，對我說道：“去加一雙碗筷。”
她看著我身後。
我一回頭。
雷處長。
就是那個司法的那個雷處長。
他什麼時候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呢。
我急忙站了起來，和他打了招呼，接著，去拿了一雙碗筷來放好，招呼雷處長坐下。
雷處長看了看我，再看看賀蘭婷：“我以為隻有你一個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說以為隻有賀蘭婷在，沒想到我也在。
我說道：“您慢用。”
說著我就要退下。
賀蘭婷說道：“自己人，沒事。”
雷處長點點頭。
賀蘭婷對我說道：“你去哪。”
我說道：“我出去外麵，你們聊。”
賀蘭婷說道：“你不在這裡，誰伺候我們？誰給我們倒酒？”
這家夥講話真難聽。
雷處長笑笑，說道：“坐吧。”
他招呼我坐下來。
我坐下來了。
雷處長說道：“飯我也吃過了，喝點茶聊聊就行了。”
賀蘭婷說道：“該說的我都在電話裡和你說了。”
雷處長說道：“可有些話，在電話裡不方便說。”
賀蘭婷說道：“你就說吧，沒事，這是自己人，信得過。”
賀蘭婷把我當成自己人。
雷處長笑笑，問道：“看起來你們關係不一般。”
賀蘭婷說道：“偶爾是男朋友，偶爾是敵人，偶爾是朋友，偶爾是上下級。”
雷處長說道：“小賀啊，你偶爾開開玩笑，不總是繃著臉，還是挺可愛的嘛。不要像你爸一樣，整天繃著臉，不好看。”
賀蘭婷說道：“說正事吧。”
連雷處長都對賀蘭婷忌憚幾分？
說錯了，也不算是忌憚，是有一些寵溺，是那種長輩對晚輩的寵溺，看起來是和賀蘭婷家庭應該是和賀蘭婷的父親有很深交情的。
雷處長說道：“我先和小夥子談談。”
他看向了我。
我急忙坐好了。
雷處長說道：“在女子監獄也呆了幾年了，感覺怎麼樣。”
我說道：“挺好，挺好。”
雷處長說道：“彆緊張，我還是被你這副監獄長管著的人。你不用怕我。”
雷處長當然是開玩笑。
我說道：“嗬嗬，不緊張，不緊張。”
雷處長說道：“我們家小賀怎麼樣，挺好的吧。”
我說道：“好，好。”
雷處長說道：“如果要談戀愛，會是個好對象嗎？實話實說。”
我看了看賀蘭婷，然後說道：“好，實在是太好了。”
雷處長一笑，說道：“心口不一。”
我尷尬點點頭。
賀蘭婷對雷處長說道：“乾什麼呢你。”
雷處長說道：“操心你終身大事，這小夥子看起來還不錯。你也挺關心他，問問看看你們合不合適。”
賀蘭婷說道：“無聊！”
雷處長對我說道：“賀大小姐不好伺候啊。”
我說道：“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