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大床上放了許多卡通玩偶,看著就很可愛而熱鬨。
等兩個孩子各抱一個玩偶,在香甜的睡夢中呼吸均勻,鬱落和祁頌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我們也去洗澡吧。”祁頌說,“我用客房的浴室,你用主臥的。”
她抱著睡衣出臥室前,認真地強調:“姐姐不許忘了戴上飾品哦。”
鬱落沉穩地點頭,“你也是。”
她們嘴上說好,實際上轉
頭就各自把從店裡提回的飾品袋藏進櫃子裡(),不再理會。
......
熱水噴灑?(),將浴室氤氳得霧氣彌漫。
祁頌將沐浴露揉開,綿白的泡泡仔細抹在自己發頂的毛茸耳朵上,裡裡外外細致地揉搓。
一想到不久後,這對耳朵會被鬱落溫柔對待,她就有些迫不及待。
可又不能太急,須得將耳朵洗得清香,吹至蓬鬆,讓絨毛以最好的狀態呈到鬱落手中。
......
主臥的浴室裡,鬱落拿著吹風機,細致地將自己的尾巴吹乾。
那雪白的毛發本來濕漉漉的,顯得有些可憐。然而在熱風中逐漸根根鬆軟分明,質感潤澤,漂亮極了。
她關掉吹風機,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忍不住被那畫麵赧得輕咬唇瓣。
頂多,頂多讓祁頌摸摸尾巴。絕對不能更多了。
-
鬱落躺進了被窩裡。
臨到關頭,她竟緊張得忍不住敲起退堂鼓——要不就說自己累了,下次再玩?或者要不直接裝作睡著了?
可是祁頌離開臥室前,交待她不要忘記戴飾品的表情那般認真,想來非常期待。
她不願讓祁頌的期待落空。
思索間,臥室門傳來響動,有人開門進來。
鬱落心跳一頓,偏頭看去。
下一秒,她的目光驀地凝住,一時忘了緊張——
隻見有一對橘黃色的小狗耳朵支棱在祁頌的發頂,看起來毛茸茸的,可愛又威風。
隨著祁頌走動間,耳朵尖尖還如果凍般輕彈,可見有多柔軟。
鬱落看得目不轉睛,直到祁頌已經掀開被子上-床,滿身沐浴露香味縈繞而來。
“姐姐要摸摸看麼?”祁頌盯著鬱落,見女人一瞬不瞬地注視自己的耳朵,心裡不由得有歡喜泛濫。
姐姐好像很喜歡。
她垂首親昵地啄了鬱落一口,右手伸進被窩,尋到鬱落的手牽住。
而後一路引著往上,放在自己的發頂。
指腹觸到那柔軟溫熱的毛茸耳朵時,鬱落手指一顫,呼吸都停滯幾瞬。
她喉嚨微動,不自覺地輕撫起來。
兩隻耳朵似乎很喜歡她,被她捏時會可愛地輕抖。時而舒服得軟嗒嗒地垂軟下去,時而又快活地支棱起來。把玩間,兩朵毛茸茸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暖熱了鬱落的手指。
“我可以親親你的耳朵麼?”鬱落盯著那兩團橘黃色的鬆軟,小聲問。
“當然。”祁頌點點頭,那耳朵便在鬱落手心輕晃,細軟絨毛輕撓她的肌膚。
有些癢,鬱落濃密的睫羽忍不住顫了下。
祁頌俯身抱來,上半身埋進她的懷裡,讓女人能低頭親親她的耳朵。
鬱落垂眸看去,根本就沒看到飾品佩戴痕跡,那對可愛的耳朵如此自然地生長在祁頌頭頂。
摸耳朵時心裡便已有了猜測,這下更是完全確定。
她眉梢微動,眼裡流轉出一點笑意,低頭溫柔地在那毛茸茸上落下啄吻。
祁頌舒服愜意極了,全身心放鬆地窩在心愛之人的懷中,攬在鬱落後腰的手抱得更緊了些。
“喜歡姐姐。”她幸福地低喃著。
沉醉間,忽然覺得鬱落身後有什麼東西輕掃過她的手背,是軟滑似綢緞的觸感。
她倏地睜開眼。
幾秒後,手背又被掃了一下。
鬱落渾然不覺自己的尾巴暴露了,隻是兀自對手中那對毛茸耳朵愛不釋手,慢條斯理地揉個不停。
她心情愉悅,身後的尾巴便自然地跟隨心念輕揚。
然而某次擺動後,尾巴中部忽地被一隻手輕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握住。
便如逮捕。
鬱落渾身一僵,霎時眼眸清明。
“這是姐姐戴的小動物飾品?一條貓貓尾巴。”祁頌從她懷中抬起頭來,目光灼灼。
她邊意味深長地問著,邊慢慢沿著那雲朵般潔白柔軟的毛發往外撫摸,一路揉到尾巴尖。
而鬱落則在這個過程中漸漸渾身綿軟,咬唇隱忍聲音,緋色從頸部快速蔓延到臉頰,眼眸中也沁出一汪水意。
最後毫無還手之力地栽進祁頌懷中,連帶尾巴一起。
“抓到了。”祁頌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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