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椅子在一個水匪的腦袋上開了花,不知道多少木刺紮進了那家夥的臉上,下一秒一條斷了的椅子腿已經過來,從這水匪的咽喉刺進去,血如瀑布一般噴湧出來。
另外一個水匪嚇得麵無血色,下意識的一刀橫掃過來,沈冷左手探出去抓住水匪的手腕,身子往前一欺肩膀頂在那人腋下猛的一抬,哢嚓一聲將胳膊卸了。
接過那水匪的刀戳進水匪心口,沈冷向前一衝追向已經逃出門的白占雲。
推開門剛出去十幾支羽箭朝著沈冷激射過來,沈冷將刀鞘取出來左右格擋,十幾支箭儘數被他擋開,黑線刀太重,不適合這種靈活舞動。
沈冷抓著刀鞘一扭,一側彈射出去一條細細的線,前邊有一個小小的彎勾,飛出去之後彎勾啪的一聲打開變成三爪鐵扣抓在白占雲的肩膀上,沈冷一發力將白占雲拽了回來。
他在白占雲背後一隻手抓著對方後頸,整個人都被白占雲擋住,遠處已經圍住了客房的幾十個水匪竟是不敢出手。
“放箭!”
聶垣從人群後麵走出來大聲喊了一句,可那些水匪看到白占雲被抓住,哪裡敢下手。
“殺了那個人,賞白銀二百兩。”
聶垣加了籌碼,可依然沒有人敢把弓弦鬆開。
聶垣臉色發白,一腳把身邊的水匪踹開,同時將對方手裡的弓搶了過來,他在那水匪的箭壺裡抽了兩支羽箭略作瞄準,嗖嗖兩聲,羽箭幾乎同時飛了出來。
噗噗!
兩支羽箭緊挨著刺入了白占雲的心口,白占雲的身體猛的一僵,先是低下頭看了看心口上還在顫著的箭,然後抬起頭看向聶垣:“你......居然如此狠毒......”
聶垣哼了一聲:“你活著,還得為你安排後路,太麻煩。”
他將弓扔給之前被他踹倒的那個水匪:“殺了他們,你們榮華富貴,不殺,你們必死無疑!”
迫於壓力,一個水匪咬著牙射了一箭,因為緊張害怕,那箭離著沈冷能有半米遠飛了出去,沈冷微微歎息,用手指在白占雲身上沾了些血,然後在白占雲腦門上畫了一個紅圈。
“瞄這裡,不謝。”
聶垣回頭看了一眼,棧橋那邊水師戰兵已經開始往這邊衝,他大聲吩咐了一句,早就在那邊藏好的水匪一通羽箭射過去將戰兵前進的路暫時封死,他們更擔心的是熊牛戰船上那數百精銳,所以多數羽箭是用來封鎖熊牛下船的地方。
羽箭密密麻麻的過去,可是卻不見熊牛上下來一個人。
“彆耽誤時間,越快殺了他你們越安全。”
聶垣走到更遠些的地方站好,一伸手,手下人隨即將一張三石弓遞給他......那是一張鐵胎弓,遠比尋常黃楊木的硬弓力度大,尋常壯漢,怕是連這三石弓都拉不開。
幾十個水匪圍著客房一頓亂射,奈何他們接觸過弓的人並不多,他們用的竹片弓和廂兵的黃楊木弓相比差的太遠,沒幾個人能射的準。
沈冷看了一眼自己手下人那邊似乎沒有傷亡隻是被壓製在棧橋上過不來,心裡鬆了口氣,很賤氣的又在白占雲臉上畫了個更大的紅圈。
嗖的一聲,一支鐵羽箭流星一般飛來,沈冷下意識的低頭......噗!鐵羽箭直接射穿了白占雲的腦殼,箭簇從後腦紮出來,如果不是沈冷反應快的話這一箭就能射進沈冷的腦袋裡。
“給我上!”
聶垣知道這些人射術實在上不了台麵,還不如直接殺上去,索性下令往上衝。
水匪們到了這一刻已經無路可退,呐喊著衝了上來。
沈冷將白占雲的屍體一腳踢開,身子往後一翻進了客房,人才進去,一支鐵羽箭追在身後也進了門,沈冷正在半空之中想再避開顯然來不及了......他也沒有想避開,半空之中沈冷強行轉身,從背後將綁著的黑線刀抽出來,兩手握刀往下一劈!
當!
黑線刀精準的劈在箭簇上,將鐵羽箭一分為二!
沈冷落地,腳往後一踹將桌子踢向門口,剛進門的水匪直接被拍了回去。
沈冷從後窗衝出去,朝著碼頭裡邊疾衝......碼頭後邊幾百米是一座不大的山包,也就是幾十米高而已,山包上樹木清翠,鬱鬱蔥蔥,看起來他是想逃進樹林裡。
聶垣往前衝了幾步然後往上指了指,一個手下跑動之中忽然跪下來雙手伸出,聶垣一躍而起,雙腳在那親信手上點了一下,親信奮力一托,聶垣便直接跳上了客房的屋頂,看準了沈冷的背影,鐵羽箭再次射了出去。
箭勢太快,避無可避。
......
......
【這應該是昨天的加更,但我並不羞愧,因為我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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