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018夫妻對掐(1 / 2)

蕭燁看她乖成這樣,輕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稍微鬆了些。

薛妙妙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當下輕舒了一口氣,還抬頭衝他乖巧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之中竭儘巴結之能。

“那徐侍郎與本王比如何?”最終他還是放出了心中的死亡提問。

薛妙妙險些沒控製住臉上的表情,狗男人竟然真的這麼在乎徐侍郎,也更加體現了一點,她之前不會真的跟徐侍郎有過一腿吧?

“王爺您怎麼能妄自菲薄呢?他就是個屁啊,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人……”

對不住,我撒謊了,牛奶皮膚徐侍郎,謫仙下凡徐侍郎,跟二十六歲薛妙妙偷情這事兒,我是站在你這邊的!狗男人滾一邊去。

她心底表現的再怎麼不屑,麵上還是笑嘻嘻的。

蕭燁垂著眼瞼瞥她,目光如炬,似乎直接把她看穿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也無所遁形。

薛妙妙不由得抖了抖,娘的,二十六歲的她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十六歲的她,不能再這麼下去,要不然也不知道他還出什麼招兒。

當下她就揚起手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尖,撅著嘴對著他的臉一通親。

“吧唧吧唧”的好像啃豬蹄似的,還留下一串口水和紅唇印。

最後似乎覺得不過癮,一張嘴就咬住了他的下巴,泄憤似的磨了磨牙,頓時就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你屬狗的呀?”這時候的蕭燁也顧不上多少了,隻想著將自己的臉從她的嘴下解放出來。

不過薛妙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治他的法子,怎麼都不肯鬆嘴,必須再多咬幾口,才能把之前自己丟的人掰回來一點。

蕭燁索性掐住她的下巴,隻不過稍微用點力,薛妙妙立刻鬆口了,她怕自己下巴被掐掉了,狗男人果然隻剩一身蠻力了。

結果他低頭張嘴,衝著她的臉也來了好幾口,跟啃豬尾巴似的。

流雨站在一旁,一臉懵逼狀。

從簽了賣身契當下人的第一天起,她就被教導,有可能會因為各種情況喪命,但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主子們的恩愛給秀死。

人人都說舉案齊眉,他倆是抱臉對啃,糊的對方滿臉都是口水,簡直不忍直視。

***

景王府裡一片和和氣氣的,岑王府卻是愁雲慘淡。

自從下了朝,岑王爺就心氣不順,他本來已經打點好,讓他勢力中的某位朝臣啟奏,狠狠地參景王一本,但是秦禦史先開了頭,他就想著靜觀其變。

結果這一靜就徹底靜不下來了,景王和秦禦史你來我往耍不要臉的話,真的汙了他的耳朵,估計所有朝臣都驚了,這真的是在無比莊嚴的光明殿中說的話嗎?不是在逛窯子嗎?

說起來他連逛窯子都說不出那種話,畢竟如今青樓楚館裡的頭牌,都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無論□□還是精神上的快樂都得追求一下,很高檔的。

當然他的噩夢還沒有結束,剛回了王府,就看到岑王妃一臉陰鬱的坐在椅子上等他,茶水都喝了好幾杯,顯然是情緒暴躁。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今兒上朝怎麼說,有沒有給景王一個教訓?你都不知道,我這還沒上門賠罪,借花給我的那幾家,就已經派人上門來討要了,昨日鬨得那麼大,我就不信他們沒聽說,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話!”

她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滿眼焦急,這些花她不僅要花銀子賠,還得舍下麵子告罪。

想她堂堂岑王妃,何曾受過這樣的苦,再則家中能有如此名貴奇珍異草的,都不是能夠輕易得罪的,甚至還有一盆她是從皇宮裡搬來的,向她親婆婆淑妃借的,隻怕不好交代。

“還能怎麼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這個堂弟最是難纏,看著一本正經,實際上最不是東西,跟條泥鰍似的,滑手得很,根本抓不住他。還有那堂弟媳,人家比甘是七竅玲瓏心,她看著比比甘還多一竅。你非要招惹她,裝什麼假大方?誰不知道她景王妃最有錢,你還在她麵前擺闊,被彆人當成了冤大頭吧?”岑王爺也是著急上火,那麼多銀子賠出去,他們家還一盆花都沒留下,完全為了旁人做嫁衣,吃虧不討好,他能不氣呢。

“你什麼意思?”岑王妃立刻惱了。

“什麼什麼意思,還是你蠢,要不然怎麼會中了她的圈套。彆跟我說景王妃跟以前不一樣了,她以前就不是什麼客套人,陰人的時候六親不認。你之前在她手下從來沒討過便宜,還不長記性,這怪誰?不是你蠢是什麼!”

“對,就你好。還不是沒從景王那邊掰回來,憑什麼說我呀?”

“那也比你蠢好。你說當初父皇讓我選王妃的時候,我怎麼沒指薛妙妙這個財神爺,就指了你呢?”岑王爺冷笑一聲,毫無顧忌的懟了回去。

當下岑王妃臉色一變,當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總有彼此的底線。

比如她的底線就是不能被人說她比景王妃差,即使她明白這是事實,但是幾個王妃之中,都是身出名門,她就不願意被人比較,更何況嫌棄她的人還是岑王爺,那真是戳到了她的肺管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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