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祁廣禹這麼一提醒, 許晗終於模模糊糊回想起自己喝醉後的片段。
好像自己喝醉了不但不承認還追著人家要酒喝?
許晗有點不好意思了, 覺得自己太不懂事了, 撓撓頭對祁廣禹說道:“對不起啊禹哥,我也不知道自己喝醉後酒品會這麼不好。”
祁廣禹心想, 這酒品還不好, 多乖多聽話, 嫩生生一顆待人品嘗的小青菜。
他咳嗽一聲說道:“沒有,你酒品很好沒有鬨。”
許晗撓撓頭, 嘿嘿笑。
他沒洗漱就睡過去, 現在身上還有一些淡淡的酒氣。
他嫌棄地抬胳膊聞聞自己, 皺著臉說道:“那禹哥, 我不跟你客氣了。我身上好臭,先去洗澡了。”
他說著就祁廣禹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就揮揮手往客房走去。
祁廣禹站在原地, 看著他邁著修長有力的長腿往回走,眯起眼睛將水杯裡剩下的水一飲而儘。
高強度的軍訓讓許晗身上的肌肉更加緊實,隨著步伐肌肉自然滑動,讓祁廣禹看得喉嚨一緊。
看起來很有力量, 不知道在床上會如何。
他轉過身, 又給自己到了一杯冰水, 降溫消火。
他在廚房裡喝了兩大杯冰水, 這才慢悠悠回了自己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手機屏幕亮著, 傅星洲賤兮兮地發來消息:【才十八, 忍住!】
祁廣禹沒搭理他, 關上手機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傅星洲就瘋狂給祁廣禹打電話。
然而並沒有打通。
他就站在門口按門鈴,死不撒手還對方量哼唧:“這麼晚還沒起,姓祁的一定是禽獸了!”
方量打個嗬欠:“這才七點,我說你一大早把我拉過來就是想看老祁有沒有禽獸?那小朋友不是成年了嗎,就算兩人真睡了老祁也算不上禽獸,成年人的事兒,你情我願嘛。”
傅星洲憤憤不平:“不一樣!那我十八歲談戀愛,他非說我早戀追了我半條街要打斷我腿!憑什麼啊!”
方量恥笑一聲:“你是十八了,可你睡得才十七啊,他當然要揍你。”
傅星洲:“......”
他哼哼唧唧地說道:“都是同學,誰知道他比我小一歲?我以為同年啊。”
方量懶洋洋地靠在牆上,翻個白眼:“快拉倒吧,彆給自己找理由了,你丫單純就是看上人家好看就不管不顧了而已,就好像你現在瞅著小朋友好看,竟然膽大包天想翹你表哥牆角了。”
傅星洲剛想說什麼,大門就呼啦一下子開了。
祁廣禹□□著上身,穿著睡褲站在門口,露出精壯的八塊腹肌。
他冷眼看著傅星洲:“撬牆角?還沒死心。”
平平淡淡的語氣,卻立刻就讓傅星洲慫了。
他小心後退一步,這才梗著脖子說道:“我沒有!”
方量恥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慫!”
傅星洲瞪他一眼,又覷了一下祁廣禹的臉色,再次小心後退一步。
方量則上上下下打量祁廣禹,惋惜地說道:“多好的機會,你竟然就這麼浪費了,還以為你終於要告彆老處男之身,本想開個party慶祝一下,現在看來還有的等。”
祁廣禹冷眼看著他們:“還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