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剛才他們監視的那個目標竟是直接從側門離開了。
一人對視一眼,也要跟著離開。
恰好酒保剛調好一杯酒放到桌邊,輿水憐正握著手機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杯子,他動作很大,酒水蕩出來了不少,還有些落在了他的手機上。
他也沒細看,就這麼甩了甩重新放進了口袋裡。
輿水憐忙從錢包裡取出錢來遞給酒保,拉著諸伏景光就往外麵去。
酒保:“……”走得也不用這麼急吧?
他們走出店門,還沒跟蹤幾步,諸伏景光的搭檔就忽然給了他發了條消息——
情況有變,任務暫時取消。
諸伏景光皺起眉來,給對方打了過去,在得到回複後,他凝重的神色又舒緩了下來,變得有幾分無可奈何。
“怎麼了?”輿水憐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我們不繼續追了麼?”
諸伏景光歎氣,“——港.黑的人今晚在附近行動,為求穩妥,目標組織今晚的聚會也取消了。”
輿水憐惋惜道:“那今晚你不是白來了嗎?”
他都憐愛景光了,為了任務,一個直男被迫裝gay了老半天,任務還被取消了。
諸伏景光:“……也不算白來。”
“什麼?”輿水憐下意識問,接著他又明白了,“……啊,確實,我們還找到了那個U盤。”
“我不是說這個……”諸伏景光哭笑不得,“算了,反正任務也取消了,今晚沒有彆的工作了,我先送你回去?”
他其實很想再和憐敘敘舊,可今天不是合適的時機。
輿水憐住的位置離這邊很近,步行也隻有一刻鐘的時間。
他們見麵的時間似乎總是不太夠,每次都像是海綿裡的水,必須使勁擠一擠才有多的。
但是沒關係,今天過後,他又能順理成章的能和憐私下見麵了。想到這裡,方才那小小的鬱悶又被驅散。
“對了。”輿水憐說,“我要去東京了,有空的話……要不要過來照顧一下我的生意。”
“嗯?”
諸伏景光覺得他的說法很新奇,如果是以前,憐可不會說“照顧生意”這種社交詞彙。
其實他更希望對方說的是“有空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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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可能會沒什麼生意……我有點擔心明年我會交不上房租。”輿水憐吐起苦水來,“而且我還要準備異能特務科的考試,我朋友說建議我去報個班學習。”
諸伏景光對異能特務科的內部選拔不太了解,他好奇道:“是異能特務科的考試嗎?考試的內容很難嗎?”“聽說和公務員考試一樣的。”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能幫你想想辦法。”諸伏景光說,“筆記和資料我能弄到,到時候給你送過去?”
“好,那我把事務所的地址發給你。”輿水憐打開手機,才想起自己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我來吧。”
諸伏景光從他手裡拿過手機,將自己的聯係方式存了進去,又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輿水憐。
輿水憐:“……你就不怕我偷看你手機?”
諸伏景光笑道:“你會這麼做嗎?”
輿水憐搖了搖頭。
交換了聯係方式後,諸伏景光這才問道剛才輿水憐話中提到的“朋友”。
“憐,你剛才提到的朋友……是異能特務科的津田先生嗎?”諸伏景光對這人的印象還停留在一年前他們一起追捕炸/彈/犯的
那次。
“津田先生對我很照顧,異能特務科的大家也對我很好……他們有時候熱情得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輿水憐不自覺地就給他分享了起來,“我也沒做什麼特彆的事……他們還給我湊了一年的房租。”
他將津田真人他們給他湊房租的事說給了諸伏景光。
確實是憐的作風。
他本來就值得被人用善意相待,隻是曾經所在的環境,善意隻能以最小的劑量釋放,大家都克製著自己,如今到了敞亮的天光之下,他能毫無顧忌的接受大家明晃晃的喜歡。
他被這些善意撞個滿懷、震驚又失措的模樣,隻想讓人忍不住塞給他更多的喜歡。
諸伏景光輕笑起來,“因為憐本來就是很討人喜歡的人啊。”
“……沒那回事。”輿水憐嘟囔道。“還有,我說的那位朋友不是異能特務科的人啦。他的身份不太方便透露……但是他是個很不錯的人,這一年來給了我不少幫助,用電視劇裡的台詞來說,他就是那種能把後背交付給他的朋友。”
那個朋友,這一年來一直陪伴著憐嗎……?
憐看起來很信任他。
身份不太方便透露,看來有可能是道上的人。
可能是憐這一年來在黑色地帶遊走時認識的朋友吧,諸伏景光知道道上人有時候也有著自己的義氣,對憐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會很欣賞也說不定。
“前麵就快到了。”輿水憐剛這麼說著,走過拐角,就看到路燈下有個熟悉的身影。
中原中也提著一袋東西站在路燈下,似乎是在看手機。
接著,輿水憐的手機就滴滴響了起來,中原中也聽到聲音抬起頭,就和他目光相接。
諸伏景光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小聲道:“……這是你的那位朋友?”
輿水憐淡定點頭,“對。”
居然是港.黑的重力使?
這一年來陪伴著憐的朋友,居然是中原中也嗎?
“中也,你怎麼來了?”輿水憐走了過去,“抱歉,讓你等很久了嗎?”
“我也是剛到,給你送點東西過來。”中原中也將那個印著奢侈品牌logo的紙袋遞了過來,“慶祝你開始新生活的禮物。”
今天他和紅葉姐提到了一點憐的事,在聽完之後,尾崎紅葉問他有沒有給憐送禮物。尾崎紅葉聽完他的話後,意味深長道:“如果未來一段時間都不能見麵,當然要送一份能讓對方隨時看見的禮物,時時提醒對方要記得想你才行。”
中原中也雖然覺得紅葉姐的說法有點怪,但送禮物三個字他還是聽進去了。
他昨天居然空著手去的,確實不太合理。
輿水憐愣道:“……我隻是搬個家而已,不用弄這麼大陣仗。”
弄得他像要去很遠的地方似的。
中原中也:“收下吧,不是什麼很貴重的東西。”
以中原中也的財富力來說,確實不算貴重,他看向和輿水憐一起回來的這人,“這位是?”
看著似乎有些麵熟。
“伏見弘。”諸伏景光熟練地報出現用名,“一年前神道理人的爆炸案上我們見過,準確的說是我見過你,你應該沒見過我。”
……條子?
中原中也隻感覺憐身邊怎麼總是有一堆條子。
異能特務科的人且不算,之前他想袒護的那個卷毛警察也是。
輿水憐看著他們倆就這麼互相看著也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僵硬。
他忙道:“……我們剛剛結束了工作從酒吧出來。”
“酒吧?”
可是離得最近的酒吧不是……不,也不一定是那家。
輿水憐坦然道:“對,就附近的那家xxbar。”
這家酒吧情況特殊,經常有人混進去做交易或者買賣情報,在這附近不是什麼秘密。
中原中也聽到酒吧名後臉色有些古怪。
……他記得那個是個gaybar吧?既然要帶條子混進去,那豈不是說……
輿水憐眼看著氣氛變得更差,他思考著自己也沒說錯什麼吧……?
“……那個,你們要不要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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