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發展證明了柳所言非虛,也證明了越智實力不俗,跡部不僅頻頻出錯,之後更是站在了原地。
而自從跡部陷入了自己的思維開始,仁王就打定主意要一個人把球都打回去,如果跡部能夠自己掙脫更好,如果不能,那就要采取強製措施了。
之後,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仁王自己包攬了所有的球,最後再次幻影成了風間澈,險勝了這一場。
第二盤的時候,比分來到3-3時,仁王看了看還在掙紮的跡部,果斷地對自己的搭檔出手了。
“你們看!”
仁王的身上冒出了一團白光,隨後這光芒又轉移到了跡部身上,將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仁王是想要同調嗎?”
“你仔細看看,這根本就不是同調啊,仁王身上的光全到跡部身上了,他們之間一點連接都沒有啊。”
“那這是什麼?”
“精神力覆蓋。”
皺著眉觀察了一會兒的風間澈給出了答案。
切原立刻就扒上了風間澈,“風間前輩,什麼是精神力覆蓋啊?”
“應該是仁王的新招式。”
“哦?”柳立刻翻開了筆記本,“請仔細說說。”
風間澈額頭流下一滴冷汗,“之前仁王曾經和我在練習賽的時候討論過這個觀點,簡單解釋起來,就是當一滴黃色的顏料滴到水裡,水就會變成黃色,這時候,再將一滴紅色的顏料滴到水裡,那麼水會變成什麼顏色呢?”
“橙色。”熟悉顏色的幸村第一個答了出來。
“那如果是黑色的顏料滴入黃色的水中呢?”
“可能是暗黃色,也可能是……黑色。”
“沒錯!”風間澈打了個響指,肯定了這個答案,“所以這是一個不確定成功率的招式,我確實沒想到仁王會在這個時候用出來。”
幸村和柳對視一眼,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這麼說,的確有冒險的成分在。”
“早知道這麼有意思,我就和精市一起上雙打了。”都是精神力特殊的人,打起來應該會更有意思吧。
“什麼什麼?”
還沒明白過來的切原皺了皺鼻子,“所以仁王前輩對跡部前輩做了什麼?”
在後麵一直沒有出聲的柳生回答了小海帶的問題,“仁王君對跡部施加了第二層精神力,一是希望覆蓋掉越智的精神力,二是希望在即便在一不成功的前提下,能夠讓跡部在感受到熟悉的帶有安撫性質的精神力後,能夠順藤摸瓜,加快清醒。”
柳生的話簡單的說明了情況,讓切原明白過來,也剛好講出了跡部的狀況。
跡部陷入了難以控製的精神狀態之中,呼吸困難,頭暈而沒有實點,感覺自己似乎看得清楚,但是卻像踩在雲彩一樣,越是想要用力,越是想要掙脫,就越難以保持清醒。
但是他忽然之間好像看到了仁王的身影,獨自一人站在前方,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感到清明的感覺,那是仁王的精神力,他們之前練習的時候感覺到過的,錯不了……
*
“小仁王,不知道你自己一個人還能堅持多久呢?”
“沒到最後都說不準的不是嗎,puli。”
毛利笑眯眯得和仁王說著話,手裡卻是一點情麵都不留,和越智一個錯身,反手將球打到了仁王難以趕到的角落裡。
“砰!”
“糟糕!”
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是,這個球實實在在被救下了。
“啊嗯,本大爺可也還在場上呢!”
“是跡部!”
“他掙脫了!”
跡部抹了一把汗水,看向仁王,“多謝了。”
“比賽結束之後再說這些也不遲啊,piyo。”
“確實,我們的比賽還沒結束呢!”
兩人再次和越智月光戰鬥起來,而高中生那邊也被吸引了注意,“那個白頭發的小子不錯啊,居然能想到這樣的招式。”
“重要的不是他的確成功了嗎?”
“從他的表現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搭檔呢。”君島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意味不明地說道。
“還真是有意思呢。”種島的視線從仁王身上又到了風間澈身上,眯了眯眼睛,這一屆的國中生帶給他們的驚喜可真不少啊。
後麵仁王的表現更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似乎是跡部是蘇醒讓他減少了壓力,在“休息”過一會兒之後,他的身上逐漸亮起了白光,不同於之前的那一次,這次的模樣讓大家更覺得熟悉。
“仁王這次是要和跡部同調了嗎?”
但是,欺詐師的想法哪裡能這麼容易被猜透啊。
仁王身上的白光逐漸蔓延,最終將他和越智月光連接到了一起。
“欸?”
丸井拄在膝蓋上的胳膊一滑,整個人都前傾了一下,“真虧他想得出來。”
青學那邊大石和菊丸對視一眼,想到了全國大賽上的仁王,而高中生那邊不知道的就表現得更明顯一點了,準確的說,高中生裡麵唯一一個知道一點內情的毛利還在場上呢。
“這是……同調?”
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同調,能力共鳴都見過,但是這個算是什麼?
“是單方麵的強製同調。”
平等院開口的一瞬間,高中生們就將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NO.1的平等院沉著臉,沒有什麼表情,但是高中生們幾乎都領會到了他的意思。
“還真是,有趣啊。”種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露出一個笑容,“我之後的對手也這麼有意思才行啊!”
場上,同調讓仁王能夠察覺到越智的想法和行動,而跡部的跡部王國也是強大的行動輔助,兩個人傳達配合的很好,最後在搶七局奪得了勝利。
跡部坐到了高中生一邊,仁王則回到國中生席上,癱成了一灘,他的好搭檔柳生直接將毛巾蓋到了他的頭上,然後把冰袋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胳膊上。
“嘶!搭檔,你想要謀殺我嗎~”
“嚴格意義上講,我如果想要謀殺你,不會選擇成功率這麼低的手段。”
聽著仁王雖然疲憊但是如往常一樣的語氣,柳生也鬆了口氣,然後毫不猶豫地回懟了過去。
風間澈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你們兩個的感情可真好。”
大概是還沒從比賽狀態出來膽子還非常大的仁王反射性地回了一句,“阿澈啊和幸村感情也不錯啊。”
……
糟了,仁王默默往柳生那邊縮了縮,嘴瓢失策了。
風間澈沒有什麼反應,幸村也隻是笑了笑,之後仁王就聽到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雅治你的精神力進步很大,不如我繼續做陪練幫你更進一步吧。”
旁邊的丸井悄悄看了一眼裝死的仁王,“翻車了吧。”
*
第一場比賽的勝利給了大家很大的信心,但之後渡邊杜克和石田銀的比賽就讓大家冷靜了下來。
堪稱慘烈的比賽,最後石田銀算是被抬下去的。
國中生這邊擔心等情緒彌漫,高中生那邊遠野已經等不及站起來了,他露出一個可以嚇哭小孩子的笑容,興奮地說道:“我已經等不及要看到那群小羊羔們在我的處刑法下痛哭流涕的樣子了!”
一旁的君島看著遠野這樣有些殘暴的發言與表情,皺了皺眉,又露出一個笑容,將投射到國中生那邊的目光收了回來,“是啊,我也等不及那一刻了呢。”
場上,高中生一邊君島和遠野站好,國中生這邊,在大家搜索的目光中,丸井站了出來。
“到我們上場了呢。”
“是啊。”
回應丸井這句話的不是被大家關注著的胡狼,而是比嘉中的部長,木手。
“……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總感覺今天什麼搭檔都能見到了。”
“又是跨學校的組合嗎,他們兩個人之前好像沒有什麼交集吧,默契沒問題嗎?”
好像還真沒什麼大的問題。
遠野的暴戾一如既往,兩方還沒有握手開場他就將球打到了對麵的場地。
丸井負責網前,木手負責後場,兩個人的站位應對等都靈活自如,場上交替上升的比分也印證了這一點,而且,丸井還給木手起了一個稱號,奇天烈。
“這兩個人的配合真不錯啊。”
“是啊,丸井巧妙的網前技術,木手紮實的後場防守。”
“看來這一場我們國中生能夠扳回一局了。”
零零碎碎的話飄到了立海大這邊,眾人動作相當整齊得看向了留著寬麵條淚水的桑原,“嗚嗚嗚,文太……”
仁王挑了挑眉,“仔細想想,雖然木手和丸井搭檔效果不錯,丸井可是你的竹馬啊。”
“嗚!”
看著哭的更大聲的桑原,柳瞪了一眼仁王,雖然閉著眼睛的那一瞪,不是很有威懾力吧。
柳貼心的拍了拍桑原的肩膀,還將手帕遞給了他,“沒關係,反正木手以後不會來立海大上學,之後就遇不到了。”
“對啊對啊,”風間澈也笑眯眯地開口,“就像芥川住在東京不會來立海大上學一樣。”
“……”
桑原被這話搞得一愣,“所以我還能和文太搭檔是因為他們不在神奈川嗎?”
腦補著丸井和木手在花田裡邊笑邊打球的桑原淚水奔湧而出,直接形成了兩小道噴泉。
接收到幸村目光的風間澈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一時沒忍住,安慰的話就變成了這樣。
但是,之後的變化就讓大家沒時間注意那些小事了。
“處刑法——”
遠野的球再次朝著丸井的方向飛去,但是也再次被丸井躲避過去。
“打不到我的,而且這一球會被奇天烈打回去的。”
“當然——”
出現在落點的木手揮拍回擊,眼鏡片上是有些刺目的幽光。
“咚!”
回擊的網球打到了丸井的後背,而毫無防備的少年因為這背刺的一擊睜大了眼睛,半跪在了地上。國中生那邊的目光收了回來,“是啊,我也等不及那一刻了呢。”
場上,高中生一邊君島和遠野站好,國中生這邊,在大家搜索的目光中,丸井站了出來。
“到我們上場了呢。”
“是啊。”
回應丸井這句話的不是被大家關注著的胡狼,而是比嘉中的部長,木手。
“……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總感覺今天什麼搭檔都能見到了。”
“又是跨學校的組合嗎,他們兩個人之前好像沒有什麼交集吧,默契沒問題嗎?”
好像還真沒什麼大的問題。
遠野的暴戾一如既往,兩方還沒有握手開場他就將球打到了對麵的場地。
丸井負責網前,木手負責後場,兩個人的站位應對等都靈活自如,場上交替上升的比分也印證了這一點,而且,丸井還給木手起了一個稱號,奇天烈。
“這兩個人的配合真不錯啊。”
“是啊,丸井巧妙的網前技術,木手紮實的後場防守。”
“看來這一場我們國中生能夠扳回一局了。”
零零碎碎的話飄到了立海大這邊,眾人動作相當整齊得看向了留著寬麵條淚水的桑原,“嗚嗚嗚,文太……”
仁王挑了挑眉,“仔細想想,雖然木手和丸井搭檔效果不錯,丸井可是你的竹馬啊。”
“嗚!”
看著哭的更大聲的桑原,柳瞪了一眼仁王,雖然閉著眼睛的那一瞪,不是很有威懾力吧。
柳貼心的拍了拍桑原的肩膀,還將手帕遞給了他,“沒關係,反正木手以後不會來立海大上學,之後就遇不到了。”
“對啊對啊,”風間澈也笑眯眯地開口,“就像芥川住在東京不會來立海大上學一樣。”
“……”
桑原被這話搞得一愣,“所以我還能和文太搭檔是因為他們不在神奈川嗎?”
腦補著丸井和木手在花田裡邊笑邊打球的桑原淚水奔湧而出,直接形成了兩小道噴泉。
接收到幸村目光的風間澈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一時沒忍住,安慰的話就變成了這樣。
但是,之後的變化就讓大家沒時間注意那些小事了。
“處刑法——”
遠野的球再次朝著丸井的方向飛去,但是也再次被丸井躲避過去。
“打不到我的,而且這一球會被奇天烈打回去的。”
“當然——”
出現在落點的木手揮拍回擊,眼鏡片上是有些刺目的幽光。
“咚!”
回擊的網球打到了丸井的後背,而毫無防備的少年因為這背刺的一擊睜大了眼睛,半跪在了地上。國中生那邊的目光收了回來,“是啊,我也等不及那一刻了呢。”
場上,高中生一邊君島和遠野站好,國中生這邊,在大家搜索的目光中,丸井站了出來。
“到我們上場了呢。”
“是啊。”
回應丸井這句話的不是被大家關注著的胡狼,而是比嘉中的部長,木手。
“……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總感覺今天什麼搭檔都能見到了。”
“又是跨學校的組合嗎,他們兩個人之前好像沒有什麼交集吧,默契沒問題嗎?”
好像還真沒什麼大的問題。
遠野的暴戾一如既往,兩方還沒有握手開場他就將球打到了對麵的場地。
丸井負責網前,木手負責後場,兩個人的站位應對等都靈活自如,場上交替上升的比分也印證了這一點,而且,丸井還給木手起了一個稱號,奇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