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 115 章(1 / 2)

“這是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了?”

看著忍足攙著暈乎乎的桃城,大石第一個問了出來。

桃城雖然沒有入選,但是也得到了訓練營提供的套票, 加上他經常留在這邊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也就變成了代表隊的編外人員,看到他出事眾人都紛紛上前。

“等等, 等等, 你們先停下來。”忍足無奈地看著麵前你一句我一句讓他完全沒時間開口的眾人, 慢慢將事情講了出來,“是因為那個阿拉梅諾瑪隊。”

“那個像是□□一樣的隊伍?”風間澈挑了挑眉。

“這個形容還真恰當。”忍足點點頭, “我和桃城遇到了他們……”

忍足含糊地代過了他們兩個一時興起想要搜集對方資料,結果桃城不小心和人家打起來了這種事情。

“那些家夥唱著詭異的歌謠,我用了閉鎖心扉才帶著桃城跑了出來。”

忍足攤攤手,“但是他精神力好像還是不穩定, 一路上又是喊叫又是自言自語……”

忍足:我像是劫持神經病一樣被路人注視著。

作為公認的精神力大師,幸村查看了一下桃城的狀態,皺了皺眉, “情況不是很好,讓他多休息一下吧, 或者……”

幸村看向了風間澈,對方搖了搖頭, “那樣他照樣還是要睡很久吧?”

兩個人的對話誰都不明白,不二思索了一下,“幸村是有什麼彆的方法嗎?”

風間澈代替幸村回答了這個問題, “還有一種方法, 就是精神力覆蓋, 用更強大的, 比如精市的滅五感給他來一下,桃城就不會這樣時不時掙紮了,但是……”

他攤了攤手,“那樣桃城就是在另一種黑暗中接著睡下去了。”

“……”

就在大家商量著關於之後的事情,比如阿拉梅諾瑪的特殊攻擊,比如究竟要不要給桃城滅五感一下等的時候,誰都沒注意切原和小金兩個孩子已經偷偷跑出去了。

第二天,他們就收到了阿拉梅諾瑪棄權的消息。

風間澈狐疑地拍了拍切原的肩膀,隨後溫柔地問道:“我記得曾經和赤也你說過,比賽期間如果出現什麼事情被對方隊伍投訴的話,組委會可能會給我們發紅牌的吧?”

“當然了!”切原猛地站直身體,“所以說肯定不是我!”

看著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原本隻是看熱鬨的幾個人也明白切原知道什麼了。

丸井搭著切原,一幅哥倆好的樣子,“那赤也就是知道是誰嘍?”

“我……”小海帶糾結著要不要說出來,畢竟他也是講義氣的嘛!

“可是赤也不說,部長會擔心的吧?”仁王挑了挑眉,一幅擔憂的樣子,“赤也忍心讓幸村擔心嗎?”

說著,被幾人看著的幸村完美地皺了皺眉,垂下了眼簾,“赤也真的不想告訴我嗎?”

“不是!”看著溫柔善良的部長大人眉頭微蹙,切原很快就將幸村教的本質發揮了出來,“是小金和越前啦!”

“赤也沒有參加嗎?”風間澈覺得這小子才不會乾看著不上場呢。

“因為,我迷路了。”切原皺了皺鼻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等我找到的時候,他們都打完了。”

看著安靜下來的前輩們,切原突然智商上線,雙手合十舉過頭頂,“請千萬不要告訴副部長!”

仁王:這小子還挺聰明的,知道誰最可能揍他。

丸井:大概是被揍多了漲經驗了吧。

幸村和柳交換了一個眼神,微微一笑,“可以的呢,但是我聽說赤也你昨天的補習還沒有完成,對吧?”

切原看著部長身後的百合花,以及拿著不知名厚厚書本向他走來的軍師,發出了一聲慘叫。

阿拉梅諾瑪的棄權沒有造成什麼水花,大家反而有時間分出去親自看看其他隊伍的比賽場麵,比如遠山直奔美國隊想要看越前的比賽,但是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去看下一場的對手法國隊的比賽,看到了不少“名場麵”,比如騷包到走台步的兩位法國雙打,再比如壁咚並告白自己網球拍的法國主將加繆,再比如騎著馬兜圈的法國某王子。

不過,風間澈卻清晰地察覺到了渡邊前輩的視線,一直都在加繆身上。

回到酒店之後,風間澈訓練完,肩上搭著毛巾,手上端著熱水,在樓道裡發現了一個個擠在一起的高中生們。

距離不遠的拐彎處還能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頭兒,明天的比賽,我……”

“你想出任單打一,和加繆打?”平等院毫不意外渡邊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也無法決定名單,即便他是高中生領隊,但是三船教練才是擁有絕對決定權的人。

“我去和三船教練說一下試試,但是不一定能成功……”

後麵細碎的說話聲音他就聽不太清了,取而代之的是某幾個熟悉的聲音。

“平等院估計也就隻有和渡邊說話的時候才能這麼溫柔吧,連和他的小徒弟風間說話都是嘖啊嘖的。”

“什麼嘖啊嘖,還有,這也算溫柔?最多隻能算是正常吧?”

“你敢和平等院說,他平時不正常?”

“噓噓!小點聲!平等院往三船教練的方向去了!”

“那我們還跟嗎?”

“為什麼不跟,再不跟上去就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了。”

“誒,酒店房間隔音怎麼樣啊?”

站在原地發現沒有一個前輩看得見自己這個大活人的風間澈:熱鬨,它這不就自己來了嗎~

另一邊,三船教練的房間。

“你想把渡邊換到單打一的位置上?”

“不行!”

三船教練果斷回絕了平等院的提議,他灌下一口酒,沉聲開口:“的確,杜克原本是法國隊的選手,號稱破壞王,很強大,但是,如今的加繆比他更強大!”

他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如鷹一般的眼神看向了平等院,“而且,比賽中心軟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你最清楚了吧?”

被戳到痛處的平等院“咚”一拳砸向了牆壁,但是三船教練不為所動,哼了一句“彆把牆砸壞了”就把人趕了出去。

“說完了就快走,彆妨礙我喝酒!”

內心不爽猛地拉開門的平等院就看到了差點撲到他懷裡蹦躂了幾下才站穩的加治風多,以及旁邊或站著或蹲著,甚至還沒來得及將耳朵從牆上移開的隊友們。

包括但不限於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的站著不動越智月光,匆忙站起身吹口哨毛利壽三郎,突然有感進入沉思君島育鬥,45度角仰望天空憂鬱青年大曲龍次……

“嗨,好巧啊,你也從這裡走是嗎?”入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和旁邊的種島修二交流起來,前提是他剛剛沒有蹲在門縫邊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的話。

“啊呀,你也從這裡經過啊!”種島拋棄了眼神亂跑的大曲,拉住了入江的手,激動地仿佛幾百年沒見羅密歐的朱麗葉一樣和他深情對話。

平等院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這群活寶就直接離開了。

看著平等院沒有任何發飆跡象直接離開的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急忙交換起情報來。

“種島,入江,剛剛聽到什麼了嗎?”

兩個人搖了搖頭,“聽到了,但是教練拒絕了。”

“那我們怎麼辦?”

“再去向教練求情嗎?”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也不是沒有辦法。”作為高中生智商代表的君島推了推眼鏡,“如果我們能夠篡改明天與法國隊一戰的出場順序表的話……”

此時站在不遠處仍在看熱鬨的風間澈:前輩們好努力哦!

想到了什麼直接放出去好幾個小紙人的風間澈慢悠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真沒想到當時學這個的時候還能見到這樣一天。

晚上七點,風間澈和幸村的房間內。

察覺到開始的風間澈拉上窗簾,在屋子裡準備好陣法之後,虛虛畫了一個圓,就連接到了小紙人們的視角,開始了遠程觀影。

已經知道風間澈奇奇怪怪手段的幸村也很感興趣,放下手邊的東西就坐到了好友身邊。

“這是什麼?”

風間澈正在調整,畢竟小紙人沒有智慧,不能自動選擇拍攝角度之類的,具體什麼重要,想要看什麼,還要看風間澈自己。

聽到幸村的問題,他也沒轉頭,就把渡邊前輩的想法和君島前輩幾人準備做的事情說了出來,“我還挺想看看他們計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幸村看著這毫不掩飾的興奮,也搖了搖頭,他更好奇那些小紙人,“不會被發現嗎?”

“隻要貼到目標上之後,就會暫時隱藏起來不被人察覺了,但是有時間限製,所以他們再不執行計劃,這小紙人就自行報廢了。”

“那阿澈以前經常用這種方法嗎?”聽到這饒有興趣的聲音,風間澈一個激靈停了下來,“這我可冤枉了!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是第一次用呢!”

風間澈一點都不心虛,這可是之前他放在產屋敷宅邸的,為了監控陣法有沒有被破壞、鳴女有沒有出現而打造出來的傳送畫麵專用小紙人,他除了當時用過之外,還是第一次拿出來。

“我很正直的好不好!”

看著急急忙忙證明自己的風間澈,幸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他還能不明白自己的摯友是什麼人,沒想到打趣一句能有這麼多解釋,“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不相信你,快看,好像他們已經開始了。”

風間澈哀怨地看了一眼幸村,眼神中都是“還不是你先說的”,但是他也接下了幸村的台階,轉過去看著水波紋一樣的屏幕,此時,袴田、越智與大曲正在酒店外部,慢慢向13層房間爬去。“也不是沒有辦法。”作為高中生智商代表的君島推了推眼鏡,“如果我們能夠篡改明天與法國隊一戰的出場順序表的話……”

此時站在不遠處仍在看熱鬨的風間澈:前輩們好努力哦!

想到了什麼直接放出去好幾個小紙人的風間澈慢悠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真沒想到當時學這個的時候還能見到這樣一天。

晚上七點,風間澈和幸村的房間內。

察覺到開始的風間澈拉上窗簾,在屋子裡準備好陣法之後,虛虛畫了一個圓,就連接到了小紙人們的視角,開始了遠程觀影。

已經知道風間澈奇奇怪怪手段的幸村也很感興趣,放下手邊的東西就坐到了好友身邊。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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