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茉在猶豫,他怕自己走了,唐浩就會去到李桂蘭身邊,那樣自己就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唐浩。
遠在南成市的張文龍,不斷的收到劉懷遠的邀請,當張文龍一一拒絕了之後,劉懷遠竟然找上門來。
劉懷遠自認為是修佛之人,平日裡的穿著比較寬鬆隨性,那樣會顯得他很大方。
遊花園最愛穿白衣服,偏綢製的寬大衣裳,外麵再套一件棕色大衣,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四方的臉蛋飽滿油亮,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劉懷遠走進服裝部裡,一隻手背後,打量著唐浩的服裝部。
“這是下了本錢的啊,買民宅做批發部,也隻有你們唐老板能想得出來。”劉劉懷遠點評,然後還跟著一個提著包的中年男子。
張文龍還在屋裡清點貨物,聞聲走出門,看到劉懷遠,心中納悶,臉上卻帶著笑意:“劉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文龍啊,我這一直請你去家裡坐坐,你也不賞我個臉,我也隻能過來親自請你了。”
張文龍笑道:“我就是個打工的,您一個大老板,怎麼請我這個打工的乾什麼?真是抬舉我了。”
“我覺得你是個人才,這不是想挖牆腳嗎?到我那給你開雙倍的工資,活又清閒,不比你在這乾的舒坦?在我那坐著辦公室,一天沒多少活,那工資就跟白給的一樣,你說你咋就不明白呢?大小夥子的,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文龍啊,你是個人才,我一直都欣賞你這樣的人才,我願意給你這樣的人才一個舞台。”
張文龍禮貌地道了聲:“謝謝您的抬舉,我也不過就是身在其位謀其職。”
這還在說話間,似乎今天的服裝不部彆想吸引稀客,院外站著一個人,這人大家夥都認識,就是劉懷遠的女婿嚴肅。
隻是此時的閆肅非彼時的閆肅,嚴肅的身上有一種落魄感,也算是一個講究穿著的人,他活這麼些年就想留著一個體麵,如今的閆肅頭發都長到了耳朵下麵,頭發也不像以前那般向後倒,現在雜亂的頂在頭頂上,雙目無神,像是有段時間沒睡覺了,下巴上也長出了稀稀拉拉的胡茬。
劉懷遠在見到門外的嚴肅時,眼神下意識的閃過,那樣子根本就不想搭理閆肅。
張文龍是個聰明人,雖然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兩個人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這不是嚴肅嗎?站在外麵乾啥?趕緊進來坐,我和你老丈人剛才還說呢,一會兒去吃個飯,咱倆也挺長時間沒見了,現在乾什麼呢?”
張文龍完全就是打著看熱鬨的心態,他好奇呀,曾經那個風風光光的閆肅,突然變成如今這幅麵貌,是個人都會好奇。
嚴肅沒有在乎張文龍說什麼,眼睛隻盯著自己的嶽父劉懷遠,他有話想對劉懷遠說,而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來找嶽父的。
嚴肅朝著劉懷遠張了張嘴:“爸……”
隻說了一個字,劉懷遠馬上說道:“有什麼事回家再說,沒看我正忙著呢嗎?”
“爸,我真……”
“夠了,家裡的事回家再說,現在是我工作時間,等我下班了再找你。”劉懷遠的語氣極度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