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背著手,四爺恢複了冷峻的麵容,朝拴馬的地方走去。。
“四哥,你真不想聽聽?”
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十四阿哥,見人越來越少,他乾脆湊上來,摟住了四爺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臭小子怎麼這麼重,弟弟的全副重量壓在他身上,四爺險些打個趔趄。昨晚太儘興,今日體力明顯不濟。
“你當我是鐵打的,還當你是鐵打的?”
笑怡早上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不行,他可不能在男人最重要的事情上服輸。
不動聲色的閃開,他眯眼看著雙手空空的十四弟。
“恩?你們倆跟誰學的,那麼會嚼舌根了?”
往常的氣勢成功的震住了十四阿哥,四爺很滿意,看來他威儀依舊。
“四哥彆裝了,明明你就很想知道。”
十三阿哥走上來,在他另外一邊輕聲說道。
四爺再次確定,這倆人一定不是他的親兄弟,其他書友正在看:!好歹這些年他也完美的做到了長兄的職責,怎麼他們有事沒事就想著法的拆他台。
“四哥,彆生氣了。弟弟們不過是看你這幾天情緒大起大落,想說點樂嗬的事。”
什麼叫大起大落!不過這台階他可得接住,不然十四還不知借題發揮出什麼。
“你們倆,今天不用回阿哥所?”
兩人一齊搖頭:“今日春光明媚,我和十三弟打算去京郊莊子上跑馬。”
往前走兩步,四爺果然看到了他黑馬旁邊立著的兩匹馬。而蘇培盛身旁,也站著他們倆的貼身太監。
“走吧。”
翻身上馬,三人一起跑出紫禁城。
“四哥你真不知道?雖然這事皇阿瑪不讓外人傳,但咱們都聽到了風聲。”
十三和十四都是藏不住事的,麵對彆人還知道克製。可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四爺,兩人也就打開了話匣子。
隻言片語間,四爺還原了整個事件的真相。。
無非就是花前月下的幾個橋段。如命中注定般,太子爺屢次與迷路的鈕鈷祿·金珠相逢。
穿著樸素的鈕鈷祿氏,安慰了太子祭祀母親後傷痛的心。而後,兩人感情如夏日炎炎的天氣一般迅速升溫。
短短三麵,就快要到了緣定今生的程度。
“皇阿瑪知道了?”
十四抽了下馬鞭:“弟弟和十三哥都知道的事,皇阿瑪能不知道麼?”
四爺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入宮的秀女,在未曾指婚前,名義上都是皇阿瑪的女人。即便太子是儲君,也不能這麼隨意接觸。
難道皇阿瑪他,又在悄無聲息的醞釀著什麼?
**
百思不得其解,四爺決定等會見到嶽父親自問問。
不過現在,這倆弟弟怎麼還不走?
“咳咳……”
他們不是要出城麼,怎麼一直跟著往他府邸的方向走。
“四哥,你是不是有點風寒。弟弟這就去找四嫂,給你傳喚太醫。”
麵對兩雙關切的眼睛,四爺隻覺得憋得慌。他們絕對是裝糊塗,賴著要去府裡蹭飯。
想起粘著十三弟的瑤兒和晨兒,拉著十四弟一直玩的弘暉,還有每次一來都要親自下廚給他們做膳食的笑怡。似乎他府裡的人,對這兩個弟弟都好的過分。
明明他才是他們的阿瑪和爺,可卻從沒享受過這種關心。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你們先出城吧,爺要去拜訪嶽父。”
十三和十四麵麵相覷:“四哥……那個……”
四爺向前一步,打馬出列,對他們拱拱手:“那爺先行一步。”
向前騎行兩步,扭頭,見他們還沒轉到出城的路上,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其他書友正在看:。
後麵的十四阿哥朝他招手。
“四哥,弘暉侄兒沒告訴你麼?”
難道?捶了下馬鞍,不會真是那樣吧。。這臭小子,從小到大想儘辦法讓他出醜。
兩人快馬追上來,十三阿哥接著說道:“我們是跟弘暉侄兒一起去跑馬,弘晨侄兒說你剛送了他小馬駒,他可以跟著一起去。”
四爺扶額,果然又是這樣。這是他的兒子麼?
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前幾次他下朝直接回府就好。這次要去辦事,直接漏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