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心裡有些氣憤。
什麼叫做不必問這麼多隻需要跟著他就好,
他以為他誰啊!
就比彆人多做兩次任務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了嗎?
真不知道他那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是怎麼來的!
白幼幼心裡腹誹,臉上卻更紅,她輕輕的咬住下唇,雙手緊張的握住衣角:“哥哥,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我說過,我現在隻想好好的學習,沒有彆的心思,更重要的是你一上來就讓我做你的女人,我根本不了解你,我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似乎鼓足了勇氣,她恨恨的朝著越澤看來:“而且,我怎麼來到這裡的,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她瞪著眼睛,眼睛濕漉漉的,明明很害怕,卻故作凶巴巴的樣子,給人一種奶凶奶凶的感覺。
越澤莫名就想笑了。
事實上他也確實笑了出來:“我叫越澤,今年二十四歲,是遊戲裡的高級玩家,手下掌管了一千多號人,青檸知道不?那就是我在遊戲裡創建的聯盟,你如果答應做我的女人,今後你通關就不必愁了。”
誠然,雖然越澤把白幼幼當做貨物,但他的自我介紹並不算簡單,也給足了自己最大的誠意,但在白幼幼看來,這是對她的侮辱。
她偏了偏頭,就脫離了越澤的桎梏:“越澤對吧?你還沒告訴我,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越澤這會兒對她有了興趣,也不為她的失禮感到生氣,他很耐心的道:“因為你傷了我的眼睛,所以我想找你的麻煩,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誰知道去你家的時候,卻看見你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其實越澤並沒有親自去找白幼幼,是越澤的屬下知道越澤喜歡的類型,見到白幼幼倒在血泊之中,就給越澤拍了張照片發過去。
那張照片也的確很美,有一種墮落頹廢的美,一個滿身是血的少女躺在床上,她的頭發如同海藻一般鋪陳在身後,臉色蒼白,軟弱無力的陷入床中,黑與白對比鮮明,帶著一種妖嬈到極致,又純真到極點的感覺。
當一看見這張照片,越澤就瞬間心動,
毫不猶豫下令讓屬下把她帶了過來,之後便讓傭人清理了她身上的血跡,還給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滿身是血?
白幼幼先是一愣,而後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就發現身上的衣服乾乾淨淨,且早已不是之前那一件。
她臉色當即就大變,咬住下唇:“你做了什麼?”
白幼幼雖然是朵喜歡跟人玩曖昧玩感情的白蓮花,但是到目前為止,她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
她父親給她的心理陰影太深,讓她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充滿敵意,她隻想靠著一些男孩子達到自己想達到的目的而已,並沒有奉獻自己的意思。
見她一臉防備的樣子,像一隻炸毛的小貓,越澤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嘖,你覺得我對你做了什麼?”
他可沒有什麼特彆愛好。
“你無恥!”可這在白幼幼聽來就是默認,她當即氣紅了眼睛:“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無恥的人!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真是無恥!”
她說著,眼淚砸吧砸吧就下來了,一滴兩滴三滴,連成串一樣,嗚咽著就哭了起來。
越澤:“……”
越澤根本沒想到白幼幼竟說哭就哭,他懵了一下子,而後有點不知所措,唇邊的弧度也收了起來,他不屑的道:“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沒經曆過,裝什麼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