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頓時哭得更凶了。
她邊起身邊哭,抽噎著,似乎再也不想看越澤一眼一般,直接就往外走,越澤也被她這一係列的操作弄得有點懵,一時間竟忘了阻攔她。
白幼幼徑直朝著彆墅的大門走去,打開大門,外麵是一長串的黑衣保鏢,她心頭一顫,直接掩麵而逃。
保鏢們看了彆墅內坐在沙發上的越澤一眼,見越澤抽著煙沒有開口阻攔的意思,便也任由白幼幼離開。
一直走了很遠,白幼幼才猛地鬆了口氣。
她擦掉了臉上的眼淚,眼神瞬間變得冷漠。
她當然知道,越澤沒有對她做什麼,縱然沒有過這方麵的經曆,但白幼幼也從裡電視上看到過,女人第一次後的那種感覺。
而她身上雖然痛,但那種痛卻是在遊戲中被金光籠罩的痛,那種痛是筋脈血肉突突
跳著疼的後遺症,跟身體方麵的疼痛不一樣。
好在越澤雖然混賬了些,但是卻沒有勉強她留下來。
不過…
她是怎麼獲救的?
明明她都感覺自己要痛死了。
而且那口古井似乎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怎麼她就突然完成任務並離開遊戲世界了?
白幼幼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家弄清楚這些問題的答案,不過越澤帶她來的是富人的彆墅區,一條柏油馬路一望無際,連一個人影都見不到,更彆說車了。
而她的包包手機又都不在身邊,想找人來接都沒有辦法。
太陽很大。
白幼幼深深的歎了口氣。
暗罵自己剛剛還是不夠冷靜,如果她足夠聰明,或許可以忽悠越澤帶她離開彆墅區的。
但現在想這些也晚了,白幼幼隻能依靠著自己的雙腿,一直往下走。
這個天雖然不算熱,但是這樣一直走,再加上白幼幼之前昏迷了那麼久沒吃飯,又累又餓,身體虛弱得半死不活,整個人都如同一朵被霜打過的嬌花,好不容易走到市區,才發現越澤竟然把她帶來了Z市。
白幼幼差點兒沒氣到吐血。
如果在A市的話,她隨便打個車回學校,爭著給她給車費的男孩子不說一百也有幾十,可現在她所在的地方是人生地不熟的Z市,又長得那麼白淨漂亮,還沒有錢沒有手機沒有身份證,簡直就是一些壞人眼裡的小肥羊。
白幼幼在心裡把越澤罵了千萬遍,但都到這種時候無論她怎樣罵,都於事無補,沒辦法,最終還是決定先去想辦法掙點錢。
她實在是太餓了。
她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