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羨清慢慢地往下俯身,他的唇瓣擦過虞魚的發絲,最終克製隱忍地落在了他的發頂。
“你真的不記得嗎?”溫羨清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性感的沙啞。
虞魚沒聽清,他茫然地抬頭:“嗯?”
溫羨清站直了一點,他溫柔地笑笑:“沒什麼。今天沒能讓你玩得開心,下次再一起去彆的地方吧。”
虞魚眨眨眼:“好啊。”
溫羨清的眼眸裡浸滿了柔和的光彩,他反握住虞魚的手,慢慢地把手上的熱量傳遞過去。
“最近天氣轉涼了,溫差有點大,注意多穿點衣服。”溫羨清叮囑道。
賀故淵從警局裡走出來,一眼就看見兩人“其樂融融”的融洽模樣。
“魚魚,該回家了。”他上前,按住了虞魚的手腕,緩緩攥緊,把他和溫羨清拉開。
溫羨清鬆了手,手心還殘餘著虞魚的溫度。
賀故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時間不早了,溫先生,你也該回家了。”
說完,他就拉著虞魚上了賀家司機開來的車。
溫羨清站在原地,看著黑色轎車遠去。
他抬手碰了碰嘴唇,勾起唇角。
慢慢來,不能嚇著他。
“溫哥?上車吧。”陳銘開著車匆匆忙忙地趕過來。
溫羨清打開車門,上車。
“我才沒跟著您多久,您就折騰到警局來了。還好媒體那邊暫時被警方壓下去,不能報道,不然您明天就又掛熱搜上了!”
陳銘絮絮叨叨,仿佛一個老媽子。他連之前有人冒充了他都不知道,完全就是不小心走散了。
溫羨清漫不經心地應了幾聲,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見屏幕上顯示著一個名字“宿沉”。
溫羨清皺了下眉,接通電話。
電話裡傳來一個冷清的男聲:“溫羨清,你今天沒進組?”
“沒,怎麼了。”溫羨清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明天進組,我會讓陳銘盯著你的。”電話那頭的男人說完這句話,就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溫羨清放下手機,轉頭就問陳銘:“你跟宿沉告狀了?”
陳銘本來還想囉嗦點什麼,聽到溫羨清的話,立馬安靜如雞。
溫羨清知道這就是默認的意思,也沒追究什麼。
他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外景,心想著,之後可能得直接把魚魚約到劇組裡來了。
·
虞魚被賀故淵拉上了車,直到坐在軟軟的坐墊上,才反應過來。
他扯扯寬大外套的衣角,張嘴想說話,就先捂著鼻子打了個小噴嚏。
他揉揉鼻尖,眼角掛著點淚水,看上去更是軟得不像樣了。
賀故淵低聲讓司機把車裡的空調關了,然後又從車廂內的儲藏櫃裡拿出小毛毯和軟抱枕。
他垂著頭,耐著性子用毛毯把虞魚裹起來,又把抱枕塞到虞魚的懷裡。
虞魚被賀先生裹成了一個小絨球,他眨巴眨巴眼,聲音裡帶著軟乎乎的鼻音:“賀先生?”
賀故淵滿意收手:“嗯?”
“這樣會熱的。”虞魚說。
賀故淵:“那就把外套脫了。”他頓了一下,又說:“這外套是溫羨清的?”
虞魚已經在脫外套了,聞言“嗯”了一聲。
“溫哥應該忘記要回去了。”
賀故淵臉色沉了下,但也沒說什麼。
虞魚脫了外套,又把自己團進毛毯裡,他抱著軟綿綿的抱枕,冰涼的手腳漸漸熱乎起來,開始犯困了。
今天的鬼屋好像白玩了,不管是巧克力曲奇還是紅茶瑪奇朵,一個都沒有。虞魚迷迷糊糊地想著。
他砸吧砸吧嘴,找了個合適的姿勢,靠在車窗邊上睡著了。
賀故淵放輕聲音,對司機說:“開慢點。”
他轉回頭,居高臨下地望著被虞魚放在一邊的外套,冷哼一聲。
忘記要回去?真要忘記了,那才是見了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溫.影帝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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