躑躅崎館,武田晴信和真田幸隆的賭城棋局終於開始了。
武田晴信和阪垣信方一早便擺好棋盤在棋室中等候,而真田幸隆卻有些姍姍來遲。
“真田大人,到了!”
隨著屋外小姓的一聲通傳,真田幸隆笑著走進屋內說道:“啊呀,武田大人。真是久等了!呀,真是越來越冷了!”
“甲斐是盆地,所以相對比較寒冷。”武田晴信如是說道。
而作為評判的阪垣信方則緊接著擺出邀請的姿勢說道:“首先請您入座。”
“嗯。”
真田幸隆隨之坐了下來又笑著說道:“哈哈哈哈,賭上你我領地的勝負,真是一個痛快的對決啊!”
見他如此灑脫武田晴信忍不住提醒他道:“如果你輸了就要讓出領地,從今往後你就一無所有了。”
然而對此真田幸隆卻似乎早己有了某種覺悟。“我知道,剩下的就我一個人了。哈哈哈哈哈。
但是,如果我勝出的話,我就可以得到整個甲斐國,那真要謝謝你了。”
“那可就真的要賭上真田的城來下這盤棋了。”
“正是如此!”真田幸隆異常堅定的說道:“如果我輸了的話那就要對自己的領土說再見,但這也總比在戰爭中失敗徹底無緣於天下的好,這不也是一個好主意嗎?”
“那麼,真田大人,請吧!”
武田晴信隨即便讓真田幸隆先行落子,而真田幸隆對此也沒有謙讓。“好,在下要黑子。”
選好棋子之後真田幸隆又“啪”的一聲拍了下棋盤歎道:“這棋盤是在下當上城主時收到的賀禮,至今尚未輸過呢?”
然而武田晴信卻是一言不發隻是死死的盯著對麵的真田幸隆,兩人的對決其實早就開始了。
“武田大人,就算你著在下的臉也看不出在下的內心哦!”
察覺到武田晴信異常舉動的真田幸隆微微嘲諷說道:“在下的表情隻是內心的一小部分罷了,那麼開始吧。”
“嗯。”於是真田幸隆拿出一枚黑子置於棋盤當中說道:“不好意思,天元是萬物的開始,這一招就能讓我勝利!”
自古圍棋對弈都是由邊及心,在天元落子雖然占據腹心但實際上卻無險可守可謂自棄先機。因而除非對局之人實力相差懸殊是沒有人會落子天元的,真田幸隆此舉可以說是對武田晴信藐視到了極點。
然而明白這點的武田晴信並沒有因此而發怒隻是默默在邊角落子,真田幸隆則是一邊落子一邊和他言語交鋒起來。
“不知道敵人的底細啊!”
“首先,擴充領地。”
“蒙蔽敵人的雙眼。”
“發動奇襲,試探敵人的力量。”
“女人還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