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鴉:[好。]
梵音慢悠悠地化妝、弄頭發、挑衣服,消磨到十一點半,背上包出門。
先去RippleCafé跟白錦城打聲招呼,隻說要見個朋友,白錦城沒有多問,叮囑她注意安全。
公園西門就有公交站,梵音坐了三站地,下車後沒走幾分鐘就到了那家餐廳。
她特意選了個角落裡的位置,提前點了幾道菜,告訴服務員:“等我朋友到了再上菜。”
梵音看了看手機,就快十二點了。
顧鴉十二點下課,走過來大概要十分鐘……正想著,一雙長腿出現在視野中,梵音抬起頭,驀地一愣。
顧鴉。
粉色頭發的顧鴉。
“你……”梵音有點卡殼,“你逃課了?”
顧鴉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看著她說:“你為什麼把頭發染回了黑色?”
梵音用問句回答問句:“那你為什麼把頭發染成了粉紅色?”
顧鴉說:“為了你。”
梵音:“……挺適合你的。”
是真的適合。
名副其實的“撕漫男”,太二次元了。
梵音把菜單推給他:“我點了三個菜,你再點兩個吧。”
顧鴉說:“夠了。”
梵音:“喔。”
氣氛有一點尷尬。
明明才四天不見,卻有種久彆重逢的陌生感。
主要是梵音跟他本來也不熟,隻見過兩次而已,而且每次她都提了分手,相處得並不愉快。
提了分手還找他幫忙,不尷尬才怪。
“這兩天還疼嗎?”顧鴉問。
“不怎麼疼了。”
雖說醫者不自醫,但梵音作為一個治愈係Enigma,多少還是能沾點光的,最難受的那幾天過去之後,她就沒怎麼疼過了,明顯是有一定自愈能力的。
梵音決定先把正事說了,她從背包裡把那幾個塑料袋拿出來,遞給顧鴉:“這是我收集的樣本。”
顧鴉看塑料袋上寫的字——雲、池、城、鹿。
太明顯了,他完全可以猜到每個字對應的人名。
顧鴉把樣本收進書包裡:“你想知道誰和誰的親子關係?”
梵音說:“我發給你。”
她拿起手機發信息:[城鹿、城池、池鹿、鹿雲。]
等顧鴉看過信息之後,梵音問:“多久能出結果?”
“著急要嗎?”
“越快越好。”
“兩到三天。”
“需要多少錢?我轉給你。”
顧鴉淡淡地說:“不用了。”
梵音想了想:“那我送你一件禮物好了。”
顧鴉看著她:“我可以自己選嗎?”
梵音猶豫了下:“你想要什麼?”
顧鴉不假思索地說:“周六陪我一起玩。”
梵音問:“玩什麼?”
顧鴉反問:“你覺得呢?”
梵音:“……”
她覺得顧鴉好像有點生氣了。
既然有求於人,還是順著他好了。
不等她開口,隻聽顧鴉用不帶任何情緒的口吻說:“我還不至於幫了你一點小忙就要求你和我上床,我對你的喜歡沒那麼廉價。”
梵音訥訥地說:“我沒這麼想……你彆生氣嘛。”
顧鴉靜了幾秒:“我沒生氣。”
梵音就坡下驢,笑著說:“我相信你。”
顧鴉看著她,眼角眉梢似乎也流露出一點笑意,但沒等梵音看清楚就消失不見了。
氣氛還算融洽地吃完飯,走出餐廳,顧鴉問:“你要去哪?”
梵音說:“回家。”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的,坐公交三站地就到了。”
顧鴉說:“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打從第一次見麵顧鴉直接撲上來咬她一口的時候梵音就知道了,這是位直球選手,想說什麼就說,想做什麼就做,簡單明了。
和白鹿司那種悶騷的性格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好……”
最後一個“吧”字卡在了喉嚨裡。
因為梵音看到了白鹿司。
他剛從隔壁餐廳走出來,還沒看到她,梵音在麵對和逃避之間迅速做出選擇,揚聲喊道:“白鹿司!”
作者有話要說:-
小貓咪真的好堅強,昨天剛做完手術,今天就上躥下跳了。
感謝,明天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