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與微笑看著他:“想不想學劍?你女孩子不用學得太繁雜,就學一兩個招式來強身健體。”
冉清穀詫異抬眼:“學劍?”
商容與將他手裡的那柄薄劍遞到冉清穀手上:“來,我教你。”
在把劍交到冉清穀手上時,他看到冉清穀白皙的掌間有細細的繭子,一看就是拿過兵器,被兵器磨出來的。
他詫異問:“你學過武?”
冉清穀連忙解釋:“學了幾招劍術防身用,不像世子這般行雲流水。”
商容與笑笑:“多練練就好了,來,我教教你。”
冉清穀點頭:“是,多謝世子。”
桃子欲要前去阻攔,被純兒攔住:“你沒看到世子對世子妃越來越好了嗎?你怎麼老是沒眼力見。”
桃子氣悶瞪著純兒:“我家小姐不適合習武。”
以前冉清穀看她與白毓練劍,目露羨慕且欣慰。
那時她一時情急,就讓冉清穀也陪著她一起學武。
冉清穀那時的神情,她至今還記得。
他握著自己的手腕,神色淡淡,語氣哀哀。
他說,他手受過傷,拿不起劍,拿得起,也舞不動。
純兒麵露笑意:“這不是習武,這是世子陪著世子妃玩呢。”
桃子氣急敗壞:“你懂個屁,你就會為你家世子考慮,誰考慮過我家小姐。”
兩個婢女爭得麵紅耳赤,而冉清穀卻十分愜意。
他好多年沒拿過劍了。
雖然有點生疏,但很多招式他都還記得。
他手握著劍,商容與握著他的手,托著他的手與身體將一個十分簡單的招式走完。
他很小的時候練劍時,他哥與他父親也是這麼教他的。
他們托著他的手,讓他拿著木劍比劃招式。
一個簡單
的招式走完,冉清穀額間已經出汗了。
商容與發自內心的假誇:“還不錯。”
冉清穀笑了笑:“世子就彆打趣我了。”
商容與將劍遞給侍從:“以後若本世子得空,就回來陪你練幾式如何?”
冉清穀笑容凝滯了。
上一個說陪他練劍的人,已經不在了。
商容與見他臉色不太好,便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冉清穀笑了笑:“無礙,有點累了。”
商容與微笑:“那我送你回去休息。”
冉清穀後退一步,與商容與隔開距離:“世子公務繁忙,就不勞煩世子了,毓兒自己回去。”
他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商容與抓住手,將他拉進他的懷裡:“你好像不太歡迎本世子去你的房裡?這是為何?”
冉清穀沒想到商容與說變臉就變臉,此刻被商容與圈住腰,他掙紮了下,完全掙不脫。
桃子焦急在原地挪步。
冉清穀交代過她,隻有他的命令,她才可以出手。
現在眼看就要被霸王硬上弓了,少爺卻還不發命令。
真是急死人。
商容與圈著冉清穀的腰,將兩人的距離無限拉進,唇幾乎都要碰到冉清穀的唇。
冉清穀退無可退,連說話都不能。
他一說話,勢必會擦著商容與的唇而過……
他來之前就已經想到這一步,隻是真的到了這一步,還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畢竟他不是女人,而他,要被一個男人親。
“啊,不好意思,我迷路了。”一個嬌俏甜美的聲音打破這僵局。
冉清穀乘著商容與轉頭之際,連忙推開他。
那位女子穿著桃色衣裝,桃花眼似媚非媚,眸光流轉,萬種風情。
她一顰一笑,一聲一音,仿佛都按照最美麗的配比配出來的。
見到商容與,她微笑行禮:“藏嬌嬌參見世子世子妃,嬌嬌初入貴府,不小心迷了路,打擾了世子世子妃雅興,嬌嬌罪該萬死。”
她長得很美,說話聲音也很好聽,動靜皆是風情。
冉清穀沒想到商容與這麼會玩。
竟然將這妓|子帶入府內來了。
他識趣告退:“毓兒不打擾世子雅興了,先告辭了。”
商容與拉住冉清穀:“毓兒,你聽我說……”
冉清穀笑笑:“夜深了,世子早點休息。”
說完,他匆匆帶著丫鬟走了。
商容與也是一頭霧水。
藏嬌嬌為什麼會出現在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