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第二天找上明遠說是要參加科舉報名的時候,可把他嚇得不輕。
差點都是一口靈茶噴了出來,對著寧清秋都是一臉的頭疼:“我說大小姐,你這又是怎麼了,覺得手癢癢想要找大唐修士們打架嗎?這個不用特意去參加科舉的......實在不行我就是舍命陪君子了。”
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著。
寧清秋對他這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覺得十分無語,默默地給自己做了一點情緒冷凍的自我安慰,便是對他說道:“我說你也不用這麼如臨大敵一般的表情,我這不是為了我自己......”
她這麼說,明遠並沒有覺得感激,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因為他心裡麵生出了一個幾乎是不可思議的念頭:“......你說的不是為了自己,那莫非是為了七夜嗎?”
也就隻有她,可以代表他,也就隻有因為七夜的緣故,寧清秋才會主動跑來找他,要是另外的人的事兒,倒是用不著勞他的大駕。
明遠頭疼的揉揉額頭,覺得自己大概是要短命幾年,因為本來寧清秋要是參加這一次科舉都是讓他不知道如何招架,更不要說七夜這尊大佛,這大唐的廟太小,裝不下他啊......
明遠苦笑著看著寧清秋肯定的點了點頭,心裡麵簡直是悲傷逆流成河,便是最後痛下決心:“......好,這件事我幫你問一下,因為大唐的科舉,要是讓九州修士參加,裡麵涉及到的東西非常的多,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儘快詢問清楚之後給你答複。”
寧清秋滿意的點點頭,自然知道自己和七夜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大唐高層的糾結不關他們的事兒,兩個人覺得隻要是自己念頭通達就好,這充分表明了什麼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來寧清秋是一個多有禮義廉恥的姑娘啊,結果現在也是變成這種模樣了。
大唐科舉開辦,舉行得如火如荼,整個帝都都是紫氣縈繞,若是有天機閣的那些神神叨叨的探測天機的修士在,必定是對於這樣的異象都是激情爆棚,指不定研究欲都是無止境的爆發。
寧清秋半路上被蘇紅衣堵著了,蘇紅衣笑眯眯的:“我說你偷偷摸摸的找明遠說什麼悄悄話呢?是不是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兒?”
她非常無語的說道:“想什麼呢,能有什麼不能知道的事兒?這話要是被七夜聽到了給誤會了要是找上我我就說你在造謠!”
蘇紅衣立刻就是被她的無恥給震驚了。
不過就是說一句玩笑話,結果寧清秋就是這麼上綱上線的,這多傷感情啊。
但是他這個時候完全就是慫了,默默地先看了一下周圍,到底是會不會有七夜的身影出現,要是對方發現他把寧清秋給堵了,要是不計較就算了,要是計較的話,自己也打不過他,那就悲催了。
堂堂九州殺神,殺人如麻威名赫赫,結果呢,就是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那不就是丟臉丟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