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玄女看起來對於這個丹青信任非常,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不然的話其他的人都是覺得這就是做賊心虛從而禍水東引。
就算是七夜敢以身犯險去主動承受深淵侵蝕,冒著被感染的風險,都是要找到對付這個最危險的敵人的真正方法,她都是不認為這個家夥會喪心病狂到對西王母下手,若是獨孤宗主也是不可能的,作為七夜的父親,先天性的寧清秋就是對於他充滿了信任不願意懷疑,而且但是從對於這個人的了解來說,這位高來高去的宗主,除了對於人族興衰存亡和自家兒子之外,對於這個世界並未太多的熱情。
一個對於世界沒有熱情的人就是理所當然的對於這個世界沒什麼野心,沒有野心和欲望的人,何必做出一些沒有必要的事兒來自找麻煩?
隻是這樣的理由倒是沒有辦法取信於人。
說到底玄女他們和自己的看法又不一樣。
自己有點看眼緣,喜歡的人就是喜歡,沒好感的人那就是多看一眼都是覺得生厭。
七夜看到匆匆回來的寧清秋,還裹帶好幾個人,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是沒有,她走的時候都是預料到這個場景了。
畢竟玄女不是那種衝動的人,昆侖瑤池要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必然是不會放過懸空山這個現成的好幫手不用的,而寧清秋又是可以打消對方一切顧慮的人,隻要是自己考慮到寧清秋的感受,必然是會在這件事裡麵全力以赴,半點不用擔心自己會不出力……
他說:“發生了什麼?”
心裡麵都是琢磨到底是什麼事兒,不過差不多隱約有點猜測了,對於昆侖瑤池來說,大概隻有西王母出事兒了,她們才是這麼一副神情凝重世界末日的表情吧,對於聖地來說,基本上除了那麼寥寥幾種可能性都是不會讓她們有這樣的慌張和惶恐,連表情都是控製不住了。
寧清秋開門見山:“西王母,失蹤了。”
七夜長眉一揚,帶著劍般鋒利。
他慢慢的重複了一遍:“失蹤?在懸空山?”
尾音帶著淡淡的上揚,就算是他都是有點不可思議。
這裡可是懸空山,可以說是目前九州人族最強的地方,在這裡,要對西王母下手,還是無聲無息的把人弄到失蹤…...至於說為什麼知道是無聲無息的沒有引起注意,單看是丹青這個昆侖瑤池的人跑出來堵玄女而不是懸空山的人來通報自己這個少主就是知道這件事目前還是秘而不宣的情況。
“有趣。”
七夜有了淡淡的興味兒。
寧清秋倒是尷尬,看著丹青臉上極力控製的憤怒和玄女神色的冰冷,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很想要直接掐一把某個嘴上不把門兒的家夥,這都是說的什麼鬼,人家憂心如焚,你在這裡還有趣……完全是結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