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他,來讓白子墨順口氣。
白子墨從座椅上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下的黑衣人,“這回煜王又想玩什麼把戲?”
明明是語氣輕然的一句話,卻叫黑衣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白子墨居高臨下的,仿佛就像是一座泰山壓到了黑衣人的頭頂,壓的他頭都不敢抬,哆嗦著不敢去看白子墨。
都說戰北侯像閻羅一樣瘮人,今日這黑衣人總算是體會到了!
被白子墨這麼居高臨下的盯著,便像是被一雙閻羅的眼睛在盯著!
“侯…侯爺在說什麼…小的,小的聽不明白
…”黑衣人哆嗦著開口,話都說不清楚,就這樣還想忽弄白子墨呢?
“不說?”男人簡單的兩個字,卻像是閻羅舉起了修羅刀,分分鐘便要砍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其實這黑衣人招不招,都沒什麼要緊的。
被玖月抓回來的人,總歸是要死的。
多問兩句,純屬就是白子墨心中不甚舒坦罷了。
玖月更是以一種不知死活的眼神瞅了那黑衣人一眼。
就這樣還敢不說實話呢?
他可看出來了,今兒侯爺心情不好,也活該這人倒黴,被他揪了回來,難得侯爺有興趣玩一回活靶子。
以往都叫他們處決了便是,這次沒直接交給他去處置,玖月就知道,侯爺要自己動手,舒舒心情。
忽然,白子墨低低的笑了一聲。
一時間,彆說黑衣人了,就連玖月都詫異了一瞬。
我的乖乖!侯爺這笑的,雖然誘人的很!可也很瘮人啊!
真真是既誘人,又叫人心頭一涼…
聽聞白子墨的笑聲,黑衣人才小心翼翼的抬了一下腦袋。
同玖月的反應差不多,第一眼,是驚詫的,再然後,便是打從心坎裡感到一陣寒涼…
怎麼瞧著侯爺的笑容,叫人一陣頭皮發麻呢?!
然而,有這樣的感覺,才是正常的。
不覺得頭皮發麻,那才是人才呢!
黑衣人似乎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將要大禍臨頭,急忙想要開口求饒…
可白子墨卻沒再給他機會,邁開修長的雙腿
,往外走去。
玖月可是白子墨的心腹,白子墨的一個動作,他便能心領神會。
二話不說,像拎臭蟲一樣,拎起黑衣人就跟在白子墨身後。
其實就算這黑衣人不肯交代,玖月也知道他想玩什麼把戲!
或者說,煜王想玩什麼把戲!
這個煜王,還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
居然敢一再的暗算他們夫人!
上回在藥王山莊行刺的賬,可還記在侯爺的小本本上呢!
煜王居然這麼不長記性,又想算計他們夫人。
這隻臭蟲,他是在洗塵殿捉來的。
洗塵殿,那便是他們夫人祭祖前要沐浴更衣的地方。
這隻臭蟲藏在洗塵殿,不用想也知道他想乾什麼。
這煜王,是想毀了他們夫人的名聲呢!
要說他們侯爺現在有什麼心尖兒寶,那絕對是他們的侯爺夫人啊!
敢動侯爺的心尖兒寶,這煜王也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