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行刺的災民,被玖月一腳踢飛,正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白子墨一步兩步的走進那行刺的災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什麼人派你來刺殺的?”
那凶徒,啊不,是災民。
雖然他行刺,但也是災民。
白子墨的冷壓,是沒幾個人能扛得住的,那災民眼神閃爍了一下,惡狠狠的等著白子墨,還朝著白子墨吐了口摻血的口水!
“呸!你們這些狗官!不顧我們老百姓的死活!你們草菅人命,就該死!”
哪怕是滿臉的汙穢,也擋不住眼裡對白子墨的痛恨!
或許準確的說,是對當官者的痛恨。
顯然這行刺的災民是認出了白子墨,即便不認得白子墨的具體身份,但是一看白子墨他們的穿著,便也能猜到個大概!
少不得是朝廷派來的狗官!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行刺,頓時引來了周圍許多災民的圍觀,起初雖然沒人敢說什麼,但是一聽那行刺之人的責罵,當即便引起了其他災民們的共鳴!
不,是共憤!
分分鐘,災民就把白子墨他們給包圍了,全都看著白子墨他們流露出憤恨的眼神!
這是災民們手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扔的,不然都要拿臭雞蛋什麼的砸向白子墨他們了!
對白子墨他們指指點點,聲聲責罵。
都在指責白子墨他們是狗官,不顧百姓的死活,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之類的!
玖月聽著狠狠地一皺眉。
手裡抱著個人,他也沒法製止這些情緒上頭的災民們!
雖說災民們無辜,但是作為屬下,他也沒法看著這麼多人責罵侯爺呀!
“侯爺…”玖月一開口,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白子墨抬手給攔了回去。
深諳凜冽的眼神,一眼掃過在場的災民,“你們的痛楚,本候明白,本候承諾你們,定會讓你們得到應有的救贖,可但凡有聚眾鬨事者,本候也絕不姑息。”
白子墨說話時帶著些內力說的,既能敲鎮這些災民,也能讓災民們都聽的清楚。
果然,白子墨一開口,原本情緒激動的災民們,一個個的便都沒了聲音。
白子墨那一身的威壓,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畢竟隻是些可憐的災民,白子墨自然不會多加怪罪。
但是他也要警醒一下災民,不可聚眾鬨事。
否則,絕不姑息。
並未白子墨也在話中,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災民中,便有人聽出了白子墨的身份,也不知道是誰驚呼一聲,“你是戰北候?!”
這話一出,頓時就引起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原本圍著白子墨的災民,像是集體腿軟一樣
,都往後退了一步,像是怕衝撞了白子墨一樣。
戰北候,誰不認識啊?!
就算不認識,還能沒聽過戰北候的名字嗎?!
就連三歲孩童都知道戰北候!
甚至有些人已經低下頭不敢去看白子墨了,就怕白子墨會追究她們一樣。
“本候奉陛下旨意,前來朔城賑災,本候既已承諾你們,便不會再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枉死,賑災錢糧,本候向你們保證,會全數送到你們麵前,本侯也希望你們不要受人挑唆,做出些什麼錯事,明白嗎?”
他早都說過,人一旦被逼急了,餓急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災民暴亂,百姓暴亂,對朝廷來說,則是一大內傷。
於國於民,白子墨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