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渾厚的內力,
仿佛能傳遍每一個角落。
有一種人,他隻需要站在那裡,就能給人一種震懾的威懾力。
毫無疑問,白子墨就是這樣的人。
他站在那裡,仿佛就是天生的王者,睥睨天下。
但同時,他的眼中,也有百姓,有災民。
他答應這些災民,絕不會再讓她們任何一個人枉死,會讓她們得到應有的救贖。
災民們渴求的,不就是這些嗎?
不被餓死,不被凍死,能得到應有的救贖,活下去…
也不知道是誰帶頭,跪了下去。
然後一個接一個的,災民們齊刷刷的跪了一地,都在給白子墨磕頭,嘴裡說著“感謝侯爺”之類的話。
隻能說,白子墨方才的一番話,叫災民們看到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最後還有那個行刺的災民。
見形勢不對,那行刺的災民爬起來就想跑。
但是被白子墨大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內力之下,那行刺的災民剛爬起來就又摔了下去!
白子墨沒讓他走,他跑的了麽?
那行刺的災民像是後知後覺的知道怕了,磕在地上便開始求饒,“侯爺恕罪…小的不知是侯爺…求侯爺饒命…小的隻是一時氣憤,一時糊塗…才會行刺侯爺的…求侯爺饒命…”
眾人隻看見這災民求饒,卻沒人看見他磕著頭時,那雙眼睛裡的陰冷。
其餘的災民,似乎也有人想為其求情,但到底是沒人開這個口。
畢竟他剛剛行刺的,是侯爺…
誰也替不得他作保!
“咳咳…侯爺…”就在這時,插進來一道柔弱的女聲,說話如蚊聲般輕弱,“侯爺…求侯爺饒過…他一命吧…畢竟他也隻是個…可憐的難民…”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被玖月抱著的女人。
她剛剛替白子墨擋刀,救了白子墨。
這會兒還有點神智,又替那災民向白子墨求情。
雖然虛弱,但瞧著,倒也是個溫柔體貼,有善心的女子。
白子墨沒說話,倒是玖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女人。
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這個女人出現在朔城,本就已經是很奇怪的事。
又好巧不巧的跑出來救侯爺。
玖月是怎麼想,都覺得可疑。
但是,剛剛畢竟是她救了侯爺,替侯爺擋刀不假,所以玖月也不好太懷疑人家。
否則豈不是就無情無義了?
人家救了侯爺,他反而還去懷疑人家。
就連靈月看著那女人的臉色也不太好,嘟著嘴一看就是不開心。
不知道是因為玖月抱著人家,靈月看著不高
興了,還是因為那女人本身讓靈月不高興。
又或者,兩者都有。
靈月悶悶的移開眼,不去看玖月,她都沒要玖月抱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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