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家是為了救侯爺受傷的,玖月抱著她也是情理之中,沒辦法的事,總不能把人丟下不管不顧吧?!
所以靈月隻能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呢。
“求侯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像是為了迎合那女人,行刺的災民便緊接著為自己求情。
隻是沒人看到,在他把頭磕到地上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絲狠辣。
要是白子墨不肯善罷甘休,那便隻有魚死網破了!
“本候何時說過要殺你?”就在那行刺的災民準備要同白子墨魚死網破的時候,不防白子墨嗓音低沉的便開口了。
言下之意,便是沒有要殺這人的意思。
“既說是災民,倒也是情有可原,本候可以不予追究,但…”白子墨說著微微一頓,“日後彆再讓本候看到你行凶,明白嗎?”
如果說聽到白子墨前麵的話,下跪的災民鬆了口氣,但,後麵又聽見白子墨最後一句話,災民眼中閃過一絲思慮,表明上一個勁兒的點頭道,“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多謝侯爺不殺之恩…”
不管怎麼說,先把白子墨這關混過去再說!
以後再做打算不遲。
都說戰北候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嘛!
他不過是扮作災民,就把白子墨糊弄過去了。
心中冷笑過後,那災民吧,裝的戰戰兢兢的爬起來,穿過人群,麻溜的就跑了。
然後,這場行刺的小插曲也該散場了。
白子墨二話沒說,睨了一眼玖月便轉身走了。
玖月自然會意,抱著那女人就跟上。
靈月在後麵,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吧,但還是的跟著侯爺呀!
讓她一個人呆在這災民堆裡,她還真有點兒怕呢。
此次來朔城,雖說是白子墨協助淩王賑災,但是白子墨並未與淩王同行。
不過既然白子墨都到了,想來慕玄淩隻會比他們早到朔城。
一路往朔城郡守府走去,隻是走著走著,這路就變了。
準確的說,不是路變了,而是路上的環境變了。
這應該是朔城的中心街道了。
瞧著,與剛才的災民區域,真是天差地彆之分。
這裡非但沒有一個災民,街麵上反而還打掃的乾乾淨淨,一點都不像是發過洪災的樣子。
要不是剛從災民堆裡過來,倒還真讓人以為,朔城的地方官,將朔城的難民安撫的如此好呢?!
原來是分隔了區域罷了。
所有的災民,怕是都在他們去過的城西那邊吧?
這邊城東,乃至到郡守府的方向上,哪有半
個災民?
這朔城郡守,可真會‘辦事’啊!
把朔城分成了兩片天地,一片天堂,一片地獄呢?
其實可不就是這樣。
乾淨的這邊天地,自然是給淩王極其白子墨看的。
至於城西那邊的災民區,那就是災民區。
所有的災民,都被趕到城西去了,一律不得靠近城東這邊。
可這郡守大人怕是也沒料到,白子墨會不同淩王一去進的朔城,更沒料到,白子墨會跑到災民區去。
我們郡守大人的這一番‘良苦用心’,怕是要白費了。
“這…這怎麼回事呀!這邊跟剛才那邊…差距也太大了吧!”還是靈月最先發出一聲感歎!
這要不是她剛才也去過那災民區,她還真要以為,朔城水患被救濟的這麼好呢!
這邊一個災民都沒看見。
隻能說,靈月這小腦袋,轉的還是不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