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明早的膳食二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就回去準備出去了。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二人早就商量好了的,現在雖是不曾提起倒也有默契。轎子早就備好了,在轎子裡坐了約莫有半個時辰穿過了鬨市到了另一處清淨的地方,李德全去敲了門環將拜帖給了門房不一會兒便開了側門,二人被請去前廳坐著。
茶上了不久便聽著有人過來了,二人放下茶杯看著來人的方向,來人剛剛看見坐著的人便一臉的驚訝。
“陳大人。”康熙起身喊了陳岐山,也行了個小輩的禮。
“我與你嶽父那支已經許久未聯係了,倒是不知道有如此緣分竟然得了個與小女如此相似的孩子。”陳岐山並未認出已經在臉上做了手腳的康熙和李德全,看著陳繡茗的臉雖然驚訝但也很快平複了心情。
“聽嶽父說起陳大人與陳夫人在這裡兒女也不在近處,正巧在下與夫人要在這裡長久的住著便來拜訪,內子與娘娘也有幾分緣分若是方便怕是要多叨擾了。”
“這是從京城回蘇州的一路上得的小東西,若是大人和夫人不嫌棄還請收下。”陳繡茗看著爹娘比前幾個月更加顯老,身上穿的衣裳已經有些顯得大了,想來這些日子瘦了不少,鼻頭一酸眼裡就泛起了淚花兒隻能低下頭掩飾現在的神情。
“自是不嫌棄的,見了你就便覺得親切想來是樣貌性情相似的緣故,現在……現在我們兩個也不怎麼出門這裡平日裡也有些冷冷清清的,若是不怕累你們倒是可以多來走走。”陳夫人看著陳繡茗便覺得是自己的女兒,心裡一軟便說出了這番話。
陳繡茗沒在臉上做些什麼手腳與之前自是一樣的容貌,怕陳岐山夫妻看出端倪也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便多數時候都低著頭,時不時附和一句,直至回去的時候也沒說幾句話。
回了府裡陳繡茗很是高興拉著康熙說了不少的話,說的大多是關於陳岐山夫妻的,從兒時對自己的寵愛到現在二人容貌的變化,不多時便哭了。
“爹娘現在怕是孤苦,我不孝……也未在膝下儘孝,讓爹娘從小便因我的身子擔驚受怕直至現在還想著我而衰老至此。”
陳繡茗哭起來康熙也不勸隻將她攬入懷裡拍著背為她擦淚,她的心情康熙也是知道的,早年孝莊太皇太後病重他比她此時更加惱自己。也是年老未小輩擔憂想著的不是自己,就怕他因為朝政或是後宮惱怒傷心傷了自己身子,每次不在她身邊便擔憂不已……
這次見了父母陳繡茗不是喜悅,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怨恨,哭了一場倒是好了許多。
陳岐山夫妻送走了二人之後也是久久未放鬆,隻讓妻子將陳繡茗當自己晚輩看便好彆的陳岐山什麼都沒說,沒說不代表心裡什麼都不知道。
許久之前陳岐山便收到了自己兒子的信,信中提到陳繡茗去了暢春園長住,之後又發現暢春園在許久之前便換了之前在乾清宮伺候的人,那時陳岐山便覺得有些蹊蹺。
今日見了陳繡茗便覺得像是她站在自己麵前的感覺,加上她的容貌便是能猜到幾分,至於康熙讓他覺得熟悉隻是康熙的身份陳岐山不敢去猜測。李德全雖是已經不像之前的模樣從做派上還是能看出幾分是出自宮裡的,想陳繡茗自小便與尋常女兒家不同,這應當是她自己個兒的造化。
之後陳繡茗便不時的去陳府與陳夫人說說話兒,一日陳夫人問起子嗣的事兒倒是讓陳繡茗有些想笑,壓下嘴角的笑意對陳夫人說已經有了孩子,隻是康熙忙碌未將孩子待在身邊而是養在了京城由他家長輩教養。
在陳夫人問過孩子之後陳繡茗倒是有些想二十四和二十五了,這些時間每隔半月都會有一封信傳來說明兩個孩子在宮中的情況,如今已經半年未見了倒是不知道是瘦了還是胖了。
陳繡茗與陳夫人聊的多是些家裡的事,陳繡茗未曾管過家倒也因時不時聽蘭春說起的雜事搭上話,康熙與陳大人一起相處的時候就更加簡單了,從君子六藝到官道朝廷皆是有話可聊,再者經商之道也是對答如流。
大半年的時間陳繡茗除了與康熙去陳府還將府裡院子種上了花種,在這些時間裡長成的花不少與之前的花卉倒是成了頂好的景兒。
中秋的時候去陳府陳繡茗帶了幾盆兒的菊花去,其中最為特殊的便是兩盆墨菊。這是康熙在到了蘇州之後讓李德全去尋得秧子,陳繡茗得了便好生伺候著這兩盆苗苗,有時因為這兩盆還未出花苞的墨菊將康熙撂在一旁。
康熙不惱不氣的就在旁邊兒看著,等陳繡茗放下了手裡的活兒康熙用帕子給她擦了手做著一副惱了的模樣她便會討好的說些好話,至於陳繡茗是知道不知道康熙的心思呢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有時候啊哪怕是位高如康熙也是需要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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