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橋這才又想起來今天直播的時候莊輝給自己送過禮物,趕忙點了點頭:“我知道,莊老師,謝謝你今天給我刷的禮物,不過我感謝你的時候你已經從直播間退出去了!”
莊輝又笑了笑:“不用客氣,我給你刷禮物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
桑橋:“誒……”
正在偷聽的傅行舟:“……”
桑橋正在努力試圖回想他還做了什麼事值得莊輝特意來給自己刷禮物,卻突然感覺練舞服腰間的帶子被什麼給拽了開來。
桑橋頓時一僵,下意識低頭。
傅行舟之前安安分分摟在他腰上的手突然叛了變。
原本係的好好的兩個結全部散開,腰帶落在了地上。
好好穿在身上的練舞服瞬間就開了大半。
桑橋:“……”
偏偏傅行舟的手還不安生,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順著舞蹈服堪堪遮住皮膚的邊緣一點點滑了進去。
然後在桑橋內裡的線條勾了一個圈。
桑橋:“……”
桑橋整個人登時就僵了幾秒,猛地用沒拿手機的那隻手攥住了傅行舟的手腕。
而電話另一頭的莊輝絲毫不知曉這邊的場景。
他微微頓了頓,接著開口道:“桑橋,其實我今天給你送禮物,是因為之前的事,想跟你說聲抱歉。”
桑橋:“……”
由於桑橋去握傅行舟手腕的那隻手沒能一下子找到最佳位置,傅行舟的手指又在桑橋的衣服裡肆意遊動了幾分。
而傅行舟比桑橋自己還要更了解他的身體。
隻是輕輕幾下的觸碰,就讓桑橋頓時亂了呼吸聲。
甚至隔著電話的莊輝都聽出了桑橋的不對勁:“桑橋,你現在哪裡不舒服麼?”
桑橋:“……”
桑橋終於壓住了那隻作亂的的手,好不容易從傅行舟的動作間隙中謀得了一絲呼吸的空間,在鏡子裡用眼神超凶的警告傅行舟不要亂動。
然後艱難的將注意力切換回電話裡:“沒有不舒服,不過你剛剛說……抱歉?”
“對,抱歉。”
莊輝的聲線和傅行舟不同。
傅行舟的聲音永遠都帶著幾分低沉而淡漠的寒意,而莊輝則有種慣常的像是與生俱來的客氣與親和。
莊輝輕聲道:“還是之前我撿到的那個藥瓶……你住院的事發生後,我反複想過,當時直接在節目那邊將藥瓶給你,無論如何都很是不妥。”
……那個藥瓶。
對精神病人來說,藥物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的事情。
距離莊輝撿到那隻藥瓶的時間其實已經過了很久,連桑橋都已經快要忘了那件事。
此時再被提起,桑橋下意識皺了一下眉。
正要再次否認。
卻聽莊輝先開了口:“桑橋,無論那個藥瓶是不是你的,我都絕不會告訴第二個人,請你放心。”
桑橋:“……”
桑橋張了張口,又不知該說什麼,隻好挖出了一個字:“哦。”
莊輝似乎也明白桑橋的拘束,並沒有再追問什麼:“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方麵的專家,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隨時聯係我。”
桑橋:“嗯……”
莊輝溫和的笑了笑:“那就這樣,不打擾你休息了。如果你舞蹈練習的過程裡有什麼疑惑和問題,歡迎隨時打電話找我。”
桑橋這回終於可以找到合適的回答語了:“好,謝謝莊老師!莊老師晚安!”
“安。”
莊輝輕聲道,“對了,你送我的那件針織襯衫,我很喜歡,謝謝你。”
桑橋:“???”
桑橋:“!!!”
桑橋甚至還沒來得及解釋。
莊輝已經掛斷了電話。
桑橋立刻下意識看了一眼傅行舟。
而傅行舟的表情分外溫柔。
桑橋:“……”
桑橋一隻手還拿著手機,隻能越發握緊了抓著傅行舟手腕的那隻手,緊張的道:“他說的就是那個!我之前跟你坦白過的!”
傅行舟像是小孩子過家家般的將桑橋的手鬆了下來,反手將桑橋的兩隻手腕都扣在了掌心裡,柔和道:“坦白過什麼,橋寶再跟我說說?”
桑橋:“……”
桑橋瞅了一眼明晃晃的燈光,勉勉強強定了定神:“就是,我之前不小心奶茶澆壞了他的襯衫,然後賠給了他一件,我已經告訴過你的了。”
“是麼。”
傅行舟揚了一下眉,似信非信,“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了。”
桑橋:“……”
桑橋氣得憋了聲,正在思考怎麼再跟傅行舟擺事實講道理。
卻見傅行舟像是無比通情達理的俯下身,在桑橋耳畔親了一下:“不過沒關係,橋寶這麼乖,偶爾做一件小壞事,完全可以原諒。”
桑橋:“……”
雖然但是。
可是……
總覺得傅行舟這樣有點危險,桑橋決定還是不要再這件事上跟傅行舟多做糾纏。
跳過跳過!
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桑橋再次擺好了姿勢,將搭在舞蹈杆上的腿放了下來,重提一口氣,拽拽身後傅行舟的睡衣擺:“扶腿哦。”
傅行舟眼底皆是暗色,溫聲道:“好。”
借打電話的功夫順便休息了一會兒的桑橋這次的動作比之前還要標準幾分,一下子就很直的將腿打到了耳側。
骨節分明的手幾乎是立刻就握在了桑橋的腿彎處。
桑橋對自己這次的標準姿勢覺得還算滿意。
正要叫傅行舟等等就鬆開手讓他自己保持,卻看到鏡子裡原本扶在自己腿彎處的手緩緩下移,再下移,繼續下移。
逐漸從安全區域,移到了危險地帶。
接著。
還沒等桑橋反應過來,那隻手便徑自輕巧而充滿占有意味的在桑橋的小小橋上,輕輕重重的揉了兩下。
桑橋:“……”
隻是瞬間。
彆說保持剛剛的動作,桑橋整個人都軟在了傅行舟懷裡。
傅行舟並沒有鬆開手,而是借著這個姿勢將桑橋抱了滿懷,無比溫柔的開口:“既然我都原諒橋寶做的壞事了,橋寶也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桑橋:“……”
桑橋在傅行舟懷裡鹹魚似的掙紮了幾下,覺得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狗帶,極力措辭挽救:“不可以的,我要好好訓練,要回去錄節目的,我還要壓腿……”
傅行舟俯身壓住桑橋的唇,打斷了他的話:“好,壓腿。老公教你換個姿勢壓,橋寶照著鏡子,乖乖的學,嗯?”
桑橋:“……”
桑橋看著四麵的鏡子,整個人都要氣哭了。
再然後。
桑橋被從舞蹈室壓到了臥室,又從臥室壓到浴室,再從浴室壓回臥室。
到了最後。
桑橋哭都哭不出聲,暈暈沉沉的被傅行舟裹好被子,揉在懷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又到了中午。
再次浪費了一上午練習時間的桑橋已經氣成了河豚,等被傅行舟投喂完午餐後立馬分分鐘的將他趕去了公司。
隨後撐著哪兒哪兒都疼的胳膊腿兒從床上爬下來,氣勢洶洶衝進書房摸出打印機,打了一張顏色分明A1打印紙。
噔噔噔的爬上三樓,走到舞蹈室大門口,惡狠狠的將那張紙貼在了門上。
隻見巨大的紙上整整齊齊排了七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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