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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在眼前化為灰燼,在場的議員們被驚得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驚慌逃竄。
他們此時已經放棄了原本的初衷,隻是想著逃走,越快逃走越好,厄諾·薩多是個瘋子!
可他們很快發現,他們根本逃無可逃,原本會議廳的門早已不知所蹤,他們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被封鎖在了屬於厄諾·薩多的領域之中。
隨著一個個的人在眼前“消失”,毫無抵抗之力,伴隨著他們的慘叫,驚惶恐懼像瘟疫一樣在空氣中彌漫擴散。
終於有人忍不住惶恐地大吼:
“厄諾·薩多,你,你不能這樣!”
“嗯?”皇帝陛下好奇地看向他:“不能?”
“對,對!”被厄諾·薩多盯上的那一刹那,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身處地獄之中,身體不停地打顫,可為了活著,他還是儘可能鼓起了勇氣,顫抖地開口:
“我,我們死了,我們的家族會,會找到你,會報複你,你會……”
聽到他這麼說,其他人終於想到了屬於自己的靠山,家族,人脈,這些才是他們來到這裡和厄諾·薩多談判的籌碼!隻要讓厄諾·薩多畏懼,他們就還有活著的機會!
腦海中飛快閃過這些立刻有人附和:
“對,如果我們都死了,我們的家族不會這樣算了!”
“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沒錯,就算你是皇帝陛下,你擁有皇位,也不能與整個薩多為敵!”
“你,你叛國的,證據,其他人也有,如果我沒有我們,就,就沒有人在支持你了!”
“是,是的,隻要你放了我們,我們也會,放,放過你!”
“哈哈哈哈。”聽到他們的話厄諾·薩多幾乎笑出了眼淚:“放過你們才放過我?”他指了指還活著的議員們,又指了指自己:
“你覺得你們的那些所謂家族,會來找我?哈哈哈。”他故作頭疼地說:“啊,聽上去還真麻煩啊!”
他的話聽上去好像是在抱怨可能會到來的麻煩,可他的表情卻充滿了期待。
“那你們說說,他們會怎麼為你們報仇?”他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向外界公布我的罪行,然後去投靠荊·薩多?嗯,不,不。”他搖了搖手指:“為什麼要為死去的人報仇呢?”他不解地問:
“明明可以從你們家族中選出新的議員啊。”
眾議員愣了愣,而後臉色大變。
“真是天真啊。”厄諾·薩多輕笑:“靠著利益維持的關係,靠著利益獲得的權利的人,當然可以被利益收買。
我比荊·薩多能給你們更多,所以你們才會站在這裡,不是麼?哈哈哈。”
他一個個指過去:“我想,我這個皇帝陛下本人的價值,足夠再選一些讓我更滿意的走狗吧~”
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議員們顫抖得更厲害了。
厄諾·薩多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們,今天來到這裡就是個錯誤,他是打算將他們一網打儘,換上讓他滿意的新的帝國議會!
他怎麼敢,怎麼能這麼做?!
為什麼會這樣!
不能,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終於有人又一次跳了出來:“我們,我們殺了他!隻有殺了他,我們才能活下去!”
他們有數十個人,就算不是每一個人都是s階,可他們來找厄諾·薩多之前,是有做好被小小懲罰的準備的。
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防護機甲和道具。
之前隻是那些人沒來得及做充分的準備,現在,也許他們所有人拚一拚,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求生欲讓他們燃起了鬥誌,眾人手忙腳亂地行動起來,能展開領域的人試圖展開領域,能裝備機甲的人裝備機甲,開啟防護罩,拿出各種道具。
厄諾·薩多就像是看小醜一樣地看著他們,滿臉興味,就像是在看一場令他頗感興趣的搞笑劇集。
當他們奮力用異能,用機甲攻擊他的時候,更是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啊。”他這次真的笑出了眼淚:“哈哈,你們到底有多久沒有戰鬥過了。你的領域已經生鏽了吧,你的機甲竟然還能塞進你的肚子,那些小玩意,還能叫有異能道具?“
真是可笑啊!
十歲的荊都比你們有趣。”
議員們臉色更難看,在厄諾·薩多的領域之中,他們的攻擊消失在了他的麵前,就像是沉入了虛無一樣眨眼消失不見,而那位對他們攻擊不滿的皇帝陛下,甚至從頭至尾都沒有改變一絲一毫的位置。
那已經是他們全力的攻擊,卻沒有半點兒的用處。
接下來要怎麼做?要怎麼才能逃走?他們不要死!
“求求您,陛下。”意識到自己不是厄諾的對手,有人再一次跪地求饒:“陛下,今天是我,我們的錯,我們不應該聽……”他看向之前最早對厄諾·薩多發難議員的位置,看向那攤灰燼,驚慌地吞了口唾液:
“我們不應該被祁梵議員慫恿,我們不應該被他蠱惑來找您的麻煩,請您原諒我!
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為您做,隻請您放過我!我願意宣誓為您效忠,我自願與您簽訂契約,求您!求您饒了我!”
其他人看到他這樣,也紛紛解除武裝向厄諾·薩多求饒。
“是的,我們都是被祁梵議員蠱惑的,我也願意與您簽訂契約,我還會去處理祁梵議員的家族,一定會讓您滿意!”
“陛下,我也願意為您做一切事情。”
“陛下,請您饒了我。”
看著一個個在自己麵前涕淚橫流的人,看著他們為了活命放棄了勇氣與尊嚴,厄諾·薩多又一次嘲諷地挑起唇角:
“真無趣啊。”
什麼?眾人惶恐地看向他。
“我說你們真無趣啊。”
他有些無聊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用手指輕敲扶手,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