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了門,裡麵果然空無一人。
“蘇姐,您不要嚇我,您在哪裡呀?您快出來!”
石大杏一邊嘴上慌亂道,一邊著急的在房間四處張望。
這時,她看見了,擺在頭櫃上的一封信。
快步走過去,她打開。
我去解決問題,過幾天回!
隻是簡單一行字,頓時將石大杏嚇的魂飛魄散。
她跌跌撞撞往外跑。
打開大門,劉根就帶人站在外麵。
石大杏一把抓住劉根,“劉哥,蘇姐不見了。”
聞言,劉根臉色大變,“怎麼回事,你不是和蘇姐,一起進房間的嗎?”
“我…我洗澡出來,蘇姐就不見了。”石大杏眼圈泛紅,說著,她將手上的信,遞過去。
劉根拿過,仔細看。
然後他倒吸一口氣,“我根本就沒看見蘇姐出來。”
“可這確實是蘇姐的筆記。”石大杏的淚,噠噠往下落,“你怎麼會沒看見蘇姐出來?”
劉根:“這麼長時間,隻有酒店的送餐員,進出過。”
他深吸一口氣,“送餐車底下,完全可以藏一個人。”
“你是說,蘇姐藏在餐車底下出去了。”石大杏狐疑道:“可蘇姐為什麼要瞞著我們?”
對於這個問題,劉根同樣想問。
他讓人守在外麵。
然後他和石大杏走進門。
劉根:“大杏,你現在去蘇姐的房間,查看一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說著,他深吸一口氣,走到沙發旁,“我現在給首長打電話。”
北市軍區。
夏軍亮抱著親兒子,夏彥靖小朋友走進辦公室。
“噗!”正在喝水的秦政委,頓時就忍不住噴了。
夏軍亮形一動,躲過了噴出來的水霧。
即使沒沾上,他還是嫌棄的皺眉。
“咳咳……”秦政委一連咳了幾聲。
然後將茶杯放下,擦乾嘴角。
這時夏軍亮已經坐到了座位上。
秦政委的目光跟了過去,他眼角的皺眉眯起。
笑著道:“夏師長,你說歇假幾天,難道就是在家娃娃?”
“這是我親兒子。”夏軍亮了道。
秦政委:“我知道是你親兒子,隻是我沒想到。”
他話中帶笑,“夏師長,弟妹調教有方啊!”
……夏軍亮:“你讓我過來,有什麼事?”
秦政委莞爾一笑,“好,我們先談公事。”
公事談完,夏軍亮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起就走。
秦政委也不阻攔,隻笑著道:“夏師長,你是個好父親。”
好父親?
夏軍亮心中默默重複這三個字,他低頭看兒子,黑眸中透出亮光。
可惜他的好心,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等他回到大宅子裡,朱嬸就迎了上來,“首長,剛才劉根來電話,說有急事找您。他說,等您回來,一定要您給他回電話。”
她說著,張開了手。
夏軍亮順勢,就將手上的兒子,遞了過去。
此時聽完朱嬸的話,夏軍亮的臉色一沉,“我現在就給他,回電話。”
“喂?”夏軍亮剛出了一聲,電話另一端,就傳來讓他驚懼的話。
劉根:“首長,蘇姐不見了。”
“說!”夏軍亮極力控製自己,說道。
但他的話中,還是帶著極為強烈的緒。
這強烈的緒,讓劉根握著電話的手,不自覺抖了抖。
抑製著慌亂,他將始末,說了出來。
就連之前在商廈發生的事,他都說了出來。
默默聽完,夏軍亮鬆了一口。
現在看來,的確是自家媳婦,自主離開的酒店。
想到自家媳婦的大膽,他恨的磨牙。
再看看手中的電話。
恐怕自家媳婦,連自己都計算在內。
不由又又恨,氣的難受。
可即使如此,現在他還是要順著自家媳婦的想法走。
於是沉聲道:“暗中留意,麵上保持無事,不讓人知道,你蘇姐失蹤的事。”
劉根他們還不清楚,自家媳婦有多大本事。
夏軍亮他作為枕邊人,卻清楚的知道。
若說夏軍亮心中沒有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遇到了這樣的媳婦,夏軍亮也隻有忍受。
有了自家首長的話,劉根的心,安定不少。
隨即他想到一個實際問題,“首長,疤三那邊?”
“同樣瞞著。”夏軍亮想也不想就道。
於是等疤三過來送資料時,被劉根和石大杏擋住了。
沒見到蘇姐麵,就被迫離開的疤三等人。
出了酒店過道,馬柱子就小心道:“三哥,蘇姐是不是覺得我們辦事不利,所以不願意見我們?”
疤三聞言,沉默了下,然後道:“是我辜負了蘇姐的信任。”
“人無完人,三哥,您不要自責。”馬柱子說著咬牙,“要真怪,也是怪高哥,色迷心竅。”
疤三輕搖了搖頭,“你不懂!”
這邊的兄弟裡,沒有一個人,會比他更明白。
被查封的設備,對於蘇姐的計劃,有多大的影響。
想到這,疤三心沉重。
他問道:“警局那邊,還是不答應,將設備解封嗎?”
“恩,警局高層,根本不見我們。”馬柱子說完,頓了下,“三哥,兄弟們提出了一個想法。”
疤三狐疑,“什麼想法?”
“將設備偷出來,我們直接坐船回家。”馬柱子說完,期待的看向疤三。
設備都在工廠,而工廠是他們的地盤,想要偷偷將設備弄出來,完全有可能。
就是疤三聽了這個話,也沒有直接回絕。
他想了想道:“我要問下蘇姐。”
而被惦記的蘇悠,她現在在哪呢?
就在香江島上,非常著名的一家茶餐廳中。
蘇悠正在美美的享受美食。
當然了,她現在的麵容,是化妝後的。
這副麵容,對於石大杏等人陌生。
但對於這附近的街坊,卻不算。
因為蘇悠之前過來香江島時。
就落腳在,這附近的一所房子裡。
進進出出,總有留意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