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宴宴去過食堂後, 兩人返回鬼屋, 一進門沈宴宴就看到了堆放在一層的那些破舊道具,是睜大眼睛愣在了那裡。
怎麼這些破道具......都變成新的了?!
沈宴宴驚奇地快走了過去, 蹲在那裡就將其中的一個大南瓜頭抱了起來, 上麵橙黃色的油漆還有些粘手, 顯然是剛補上的油漆。
於朔嫌棄地將手中的掛畫放在了進門的櫃子上, 就打算上樓去休息。
“於朔,這些都是你修補好的嗎?!”
聽到沈宴宴的聲音, 於朔站在樓梯上不耐煩地轉身看去,卻沒料看到沈宴宴白淨臉上全是驚喜,那雙充滿喜悅的明亮眸子讓於朔一時看怔了。
沈宴宴直接抱著大南瓜頭就邁著步子上了樓梯,走到於朔身邊難抑心中的激動, “於朔,謝謝你!”
“......隻是你修補這些道具, 應該沒少花錢吧?”沈宴宴的聲音透露出一絲拮據。
要是真的花了不少錢, 沈宴宴隻能給於朔先寫個欠條什麼的,以後再慢慢還了。可是......於朔是從哪裡弄到這麼多錢的?
於朔聞言回神, 他當下沉聲道:“沒花錢, 我來的時候帶了不少東西,能用的就都用上了。”
這些東西都是那條黑魚搞的, 於朔讓它替自己找龍角的線索,結果誰知道那條黑魚閒的沒事乾, 竟然把這些破道具全都修好了!
不知怎地, 看到沈宴宴開心的模樣, 於朔那些譏諷的話突然說不出來了。
不過於朔想想也就釋然了,應該是沈宴宴正在吸收他固本龍丹的精氣,導致沈宴宴從內而外散發出一種讓他十分熟悉的感覺,所以才覺得沈宴宴沒有那麼‘麵目可憎’了。
他已經讓人去取可以代替龍丹讓沈宴宴活下去的東西了,三天以後,於朔會找機會將龍丹從沈宴宴體內取出,再喂之其他續命。
不過等於朔尋回龍角,沈宴宴還是要死的。畢竟羞辱之事,於朔可不會就這麼簡單就放過沈宴宴!
“於朔,這次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等鬼屋營業賺錢了,年底我給你分紅!”
看著沈宴宴說完這話一溜煙地又跑了下去,在那堆道具中不停驚喜讚歎著,於朔站在樓梯上暗自搖搖頭,兔子果然就是兔子,天真愚蠢不管說什麼都信。之後就轉身上樓去了。
隻是於朔剛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沒有擦乾,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他輕嘖一聲推門出去,這個沈宴宴,到底又在搞什麼?!
誰知道他一出去正好就看到沈宴宴上來。見於朔臉色不悅從門裡探出身,沈宴宴立馬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把下麵重新收拾一下,打擾到你了。”
於朔沒說話就靠在那裡看著沈宴宴,此時沈宴宴身上臟兮兮的,活脫脫像隻小黑兔,隻是那雙眼睛裡亮晶晶的,勾人的很!
見於朔什麼也不說,隻是靜靜審視看著自己,沈宴宴被看的心裡發毛,當下他隻想趕緊回房間。
看著沈宴宴關上的房間門,於朔靠在門框邊上回想著剛才沈宴宴那副笑容燦爛的模樣有些出神,或許在他拿回龍角後,先換一種方式口♂乞了沈宴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他剛準備轉身回房間,就又聽到沈宴宴房門傳來聲響,下一秒,就看到沈宴宴倒退了出來。
沈宴宴扭頭就看向於朔,眼中滿是疑惑和詫異,“於朔,我房間裡的電腦和桌子,是你搬走的嗎?”
於朔這才想起來他今早因為一時動怒,直接將沈宴宴屋內的桌子連同電腦拍成粉末了。
於朔當然不打算承認,他搖搖頭,“我沒看見。”
見於朔說不知道,沈宴宴心中疑惑更甚,“真是奇了怪了,東西怎麼好好的就不見了呢......”
不過幸好彆的房間裡還有,沈宴宴打算明天再般過來一台,隨後就和於朔道了聲晚安就再次進了臥室。
於朔躺在床上時還在想著這件事情,如果沈宴宴真的懷疑到他身上,那他就說是那條黑魚乾的!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
第二天一早,沈宴宴看於朔還沒睡醒,就拎起鋤頭打算把鬼屋門前的荒草都鋤一鋤,誰知道他剛鋤了沒一會兒,就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在鬼屋不遠處來回打轉著。
沈宴宴好奇地就看了過去,隻是等他走過去,那人卻背身站在那裡不知道在乾什麼,看著那人的穿著,沈宴宴叫了一聲。
“這位大叔,你是迷路了嗎?”
聽到聲音,那人猛地轉身倒退幾步,最後更是腳下磕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立馬痛苦的嚎叫,“哎呦,我的屁股......”
看長相這還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沈宴宴立馬上前就打算扶,可是那人卻好像很怕他似的就推開了他的手。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那邊的鬼屋裡?!”中年大叔一臉防備。
沈宴宴一聽這句話,立馬明白眼前這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他解釋道:“是我父親讓我來這裡繼承這座鬼屋的,你是認識我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