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始亂終棄的絕色婢女25(2 / 2)

淩劭低沉地笑了一聲:“二弟,義妹,這杯酒算我祝你們二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他的話雖是對著二人說的,眼睛卻隻看著靈溪一人。

靈溪依舊平靜地回了一句“謝謝淩少主”,不曾看他一眼,就翩翩落座了。

薑彧心知那酒對於淩劭而言等於是無毒之物,以他的深厚內力完全可以催出毒素。

但他此舉還是有些令人吃驚。

之後這場宴會便在靈溪和淩劭的緘默中、薑彧和淩璞的談笑風生中結束了。

宴罷,淩夫人叫住了淩劭,憤慨無比:“劭兒,你明知那酒有問題,為什麼要喝?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那麼個妖精似的東西,哪裡值得你這樣!她去了更好,我看蘇家那位小姐就比她強了百倍,何況她有輝月,與你正是天生的一對!”

“我不會娶她。”淩劭神情淡漠,“她固然是好,卻不是我喜歡的人。”

淩夫人又急又氣,“難道你還要為這麼個賤人孤寡一生不成?!”

淩劭冰冷地看了淩夫人一眼,“母親,我不允許你這樣說她。”

在他冷淡的目光之下,淩夫人無計可施,隻得忍住滿腔傷心和憤懣,拂袖而去。

翌日,靈溪離開青雲派時,隻有蘇青青和飛鳥過來為她送彆。

飛鳥淚流滿麵,拽著她的衣袖,哭著道:“姐姐,以後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靈溪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怎麼會呢,如果有一天你想去見京裡玩,就來找我,隻要想見麵我們一定會見到的。”

飛鳥這才抹了淚住了哭聲。

蘇青青見靈溪和薑彧站在一處,宛如璧人一般美好和諧,也由衷地為靈溪高興,並和他們約定幾時去京裡一聚,見識見識京城裡的風土人情。

等馬車走後,蘇青青轉身走了幾步,才發現了那一直沉默著隱在樹後的男子,他又冷又清的目光還盯著那輛已經遠去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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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溪和薑彧一路遊山玩水,回到京裡已是半月之後。

到京的第一日,薑彧便帶著靈溪進了宮。

靈溪是第一次見到真正意義上的皇帝。

薑曦是大昭第七位皇帝,早已過了而立之年,他的麵容蒼白而俊雅,和薑彧眉目間幾多神似,都有著多情瀲灩的鳳目。

在禦書房召見二人後,他驚奇地打量了一番靈溪,對薑彧笑道:“既清且豔,果然是少有的絕色,不怪彧兒你如此鐘情。”

薑彧在皇帝麵前不像一個臣子,更像一個被寵愛的弟弟,他輕快回道:“靈溪的美是其次,她的品性更是珍貴。皇兄在信中已經答應,要為我們二人賜婚的,我今日就是來求您下旨的。”

薑曦搖了搖頭,故意繞彎子,“你這樣先斬後奏,叫朕如何麵對你父王。”

薑彧:“若是皇兄反悔,臣弟隻好去摘星閣了。”

......

薑曦無奈地輕歎一聲,果然叫來秉筆太監,即刻擬了一道聖旨,在薑彧的再三央求下,將婚期定在了下月初八,此時距離婚期已然不到十天。

二人從禦書房出來後,靈溪便問:“他為什麼怕你去摘星閣呢?”

薑彧柔聲回答:“那是因為,摘星閣裡放著他親手繪製的最愛的美人圖。”

“所以,他不立皇後,是因為愛畫裡那位美人了?”靈溪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個皇族薑家是盛產情種的。

“皇兄當然有彆的妃子,但是最愛的女人是他還是皇子時,去清除苗亂,遇到的一位苗疆女子,他們最終沒有在一起,那女子給皇兄下了一種情蠱,讓他的身子也漸漸不好。甚至連我們這些堂兄弟也受到蠱蟲影響,若是情動又不能自抑,便會難受異常,除非能和真正心愛之人在一起。”

靈溪這才明白緣由,不禁歎道:“這情蠱好生厲害。”

心裡同時默讚一聲,那苗疆的女子也是個狠角色。

薑彧輕輕牽起她的手,語氣清柔而堅定,“我隻希望和靈溪終老一生,不用再像皇兄那樣,永遠沉湎在失去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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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靈溪婚前便住在青雲派設於京郊的分堂,薑彧每天風雨無阻地來看她兩次。

因是皇帝親降的賜婚聖旨,連薑彧的父親中山王也不敢有異議,何況靈溪的身份如今是青雲派掌門的千金,自欺欺人她就是淩璞女兒的話,這身份也勉強能配得上。

在整整一天繁瑣的皇家禮儀中,靈溪終於結束了這個讓她身體和心靈俱是疲憊不堪的婚禮。

她在紅綢蓋頭之下,給自己不斷做心理建設,這不算嫁人,她隻是為了完成打臉任務而已。

可等蓋頭掀開之後,見薑彧一身緋紅的金絲流紋喜服站在她眼前,今日的他龍姿鳳章,秀眉鳳目,俊美至極,華貴無雙。

偏偏他那雙鳳目柔情似水,卻又隱含一絲灼烈,就那樣看著她,直看得靈溪低了頭不自在。

薑彧坐到她身邊,還是舍不得不看她,握住她的手,低低地喊了她一聲,“靈溪......”

隻見那盛裝華服、美豔絕倫的少女抽出手,拿下鳳冠扔到他懷裡,沒好氣道:“不許你這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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