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始亂終棄的絕色婢女26(1 / 2)

紅衣獵獵的薑彧美秀無匹,隻有滿腹柔情,對這心心念念、終於娶回來的少女輕聲道:

“靈溪,我有沒有說過,你生氣時的樣子活像一個驕傲的公主。”

靈溪正不自在,偏要不解風情:“哪裡驕傲了,我不過是個出身漁家的貧民丫頭。”

見她側過身子去,不願自己靠近。

看著眼前綠鬢紅顏的心上人,薑彧情知她為何如此。

他縱然為她情動,也不忍逼迫,輕聲問,“靈溪,你很怕麼……還是你內心不喜…此事?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逼你。”

靈溪沒有回轉身子,隻是聲音帶著一絲倔強,“我沒有害怕。”

她當然是不害怕也不討厭薑彧的,也挺喜歡和他在一起時輕鬆愉快的感覺。日常蜻蜓點水的親吻她能接受。

但是洞房花燭之夜,想到接下來的事,再聯想到某個狗男人給她帶來的糟糕經曆,她真的就煩躁得不行。

見她始終不麵對自己,薑彧鳳眸裡水亮的光一點點地黯淡了。

他起身將靈溪的鳳冠放到妝台上,鴛鴦紅燭微微跳動,映耀著那張如美玉般的麵龐,使這美郎君看上去格外俊俏溫柔。

靈溪並沒有抬頭欣賞這樣頂級的男色,隻聞得他低低的聲音傳到了耳朵裡。

“靈溪,今夜我去書房睡吧,你早些安寢,我喚侍女進來幫你卸妝沐浴。”

他走後,便有兩個侍女一起進了來,對靈溪福身行禮:“參見王妃,奴婢們替您卸妝更衣。”

二人大婚前夕,皇帝以平定武林之亂為由,封了薑彧為郡王,在皇帝的眾多弟侄之中,薑彧是第一個封王的人,雖沒有正式冊立為皇太弟,卻已經是朝野中心照不宣的共識了。

他們大婚所住的府邸也是皇帝賜給薑彧的一座郡王府,這偌大王府內的主人隻有薑彧和靈溪兩人,也免去了每日向長輩晨昏定省的規矩。

靈溪今日的發髻繁複華麗,衣飾也是層層疊疊雍容華貴,光靠她一人的確是不太好弄。

兩個侍女一個為她拆發,一個幫她卸妝,都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的容貌,這個王妃可是位傳奇人物,在傳聞中她出身似乎並不好,卻能得王爺青睞鐘情,令天子為她賜婚、扶搖直上。

但見她容色氣韻皆是舉世無雙,又不由能理解了。

若換做她們是男子,也想擁有這樣獨一無二的美女。

隻是不知道這大婚之夜,王爺為何撇下這樣美的王妃,獨自去了書房。

等卸完妝散了發,靈溪便支走了她們,獨自去了浴房。

她雙手攏住水麵上漂浮著的玫瑰花瓣,看著那裹著水露的花瓣,不由得想:

要不要踏出這一步。

她的任務之旅才剛剛開始,以後也許還要遇到各種情況。而且這種事說不定有些趣味在其中,要不世上哪有那麼多癡男怨女、風.月之事。

隻是她獨善其身慣了,從來不願意去嘗試。

其實隻要自己不入心,依舊會立足不敗之地。

在不討厭的程度下,和薑彧發展下去,也關係到她的打臉任務最終能不能成功,畢竟離最終的勝利已經非常接近了。

反正不會損失自身的利益,她就踏出這一步,去試一試。

沐浴完後,靈溪穿上了一件緋色繡著牡丹金鳳的輕袍。

拿過擱在一旁的棉布,開始裹著濕濕的長發慢慢地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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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婚房出來後,薑彧便覺若有所失。

敏銳如他,當然知道靈溪並沒有真正愛上自己,可是今夜她的沉默還是令他有些難受。

回到書房後,他展開畫軸,在畫紙上僅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個少女的形貌。

他摒棄雜念,專心投入到畫作之中,卻沒想到那畫中之人悄然走到了他身邊。

“你今夜為何將我畫得沒有從前美了?”

聽到她嬌靈靈的聲音響在耳畔,薑彧畫筆一滯,羊毫筆尖的一個墨點迅速暈染開來,毀掉了這副即將完成的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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