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始亂終棄的絕色婢女26(2 / 2)

靈溪不滿地哼了一聲,“我不過是說了一句,你便毀了這幅畫。”

她轉身欲走,薑彧立刻放下畫筆,從身後攔住了她的腰肢。

他極力壓製著心中的欣喜激蕩,將下巴枕在她肩上,向來清柔如玉的聲音有一絲低啞,“彆走,靈溪。”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方才作畫...是在想你......”

見她長發微濕地披散著,一襲紅衣襯著那側顏嬌如海棠、清若薔薇,他已是無法自製的情動,在她柔白的後頸處珍重地吻了一下

靈溪轉過身子,水洗過的清眸黑黑潤潤,對他微微一笑道:“我們的合巹酒還沒有喝,你忘了麼?”

薑彧灼灼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孩,清沉地應了一聲“好”。

而後攔腰抱起了她,幾步輕功就回到了他們的婚房。

飲過交杯之後,紅羅軟帳內,就著帳外的燭光,薑彧靜靜端詳著眼前朝思暮想的少女,心裡竟有一種身在雲端的不真實的虛浮感。

他再次摟她入懷,輕輕吻住她的櫻唇,指尖微顫著解開了她腰間的流蘇係帶。

將她壓伏在身.下時,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已喑啞得不像話,

“彆怕,靈溪...”

靈溪伸出一雙潔白的藕臂,勾住他的頸項,在他耳畔嬌俏又驕傲地說,“我當然不會怕。”

隻這一句,便無可收拾了。

一夜的繚亂。

靈溪覺輕,都沒有闔眼多久,便被外麵的鳥鳴聲吵醒了,才怏怏地睜開眸子,就看到薑彧隻著中衣,正以手支額,專注而溫柔地凝視著自己。

在一夜的纏.綿之後,那微暗的眼神中隱含灼熱。

薑彧柔聲道:“靈溪,你醒了。”

看到他神清氣爽、絲毫不見疲意的俊俏臉蛋,靈溪很難不生氣。

她背過身子,理都不理他。

昨晚她硬扛著沒有討饒,哪想到竟生生被他纏了大半夜,少年郎君的體力根本不是嬌弱的她能匹敵的。現在身子還酸軟無力。

朦朧之中,猶記得他替自己細細清洗,她當時乏得手指頭都不願意動,才不和他計較。現在回想隻覺惱怒。

薑彧在她微微汗濕的發鬢處輕吻了下,輕握住一捧她豐盈柔順的發絲,滿是愛憐地說:“靈溪,你在生氣麼?昨夜,我一時.....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

靈溪搶回自己珍愛的發絲,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再也沒有以後了。”

就這樣,兩人的新婚燕爾在薑彧的低眉順眼伏低做小、靈溪的冷漠以對中度過。

直到兩個月後,靈溪聽到了久違的任務播報,打臉進程突破到了85%,這才心情愉悅起來,才肯讓薑彧重新回到二人的新房。

此後的歡.愉中,薑彧再也沒有初次那般的放肆,靈溪也漸漸從中體會到一些莫名的快樂。

日漸頻繁之下,靈溪卻一直沒有懷孕。

薑彧的母親中山王妃是個溫柔典雅的婦人,對靈溪麵上倒是不錯,曾經旁敲側擊地問了靈溪幾次月事,失望之下準備送幾名美貌侍妾給薑彧,並勸靈溪可以去母留子,這個提議被薑彧嚴厲地回絕了。

此時皇帝病入膏肓,薑彧已經開始監國,代行皇權,中山王妃也不敢對自己的兒子也是不久後的皇帝有異議。

在薑彧登基後,二人已經成婚了一年半,薑彧即便白日裡忙於國事,也會每夜來靈溪的未央宮就寢,魚.水之歡頻頻,可靈溪卻仍未有孕。

靈溪當然知道朝廷那一班大臣對自己怨言頗多,指責自己一無所出,又專房擅寵。但她絕不會受生育之苦,為此,還從小8那裡花費了她三個月的生命積分。

薑彧從來沒有在靈溪跟前提及生育一事,二人日日朝夕相對,水乳.交融,他又怎麼會猜不出靈溪的一點想法。

登基後的第二年,薑彧對天下宣稱皇後有孕,九個月後他抱來了一個男嬰,乃是他親弟所出,他和弟弟達成了某種約定,這個孩子會成為他和靈溪唯一的兒子,也會是未來的太子。

從此,朝中再也沒有指責靈溪的言論。

等小太子長到了三歲。

一天,靈溪正在和女官們商量在京城中擇址設立幾所女學,薑彧身邊的一個小太監來傳話:

“殿下,陛下請您去華陽殿一敘,說有故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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