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防盜章,大家明天再看,愛你們,(づ ̄3 ̄)づ)
謝芳蘭細細思量良久,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十分精妙。
隻是,手頭的事情不少,這事兒若要做成,是萬萬不能走漏風聲,不能被人看出端倪的。自家人多口雜,稍有不慎,說不定就會被人偷聽了去。
雖然經過近期一番整頓,又雷厲風行地賣了一批人,謝縣令的後院已經整肅許多,但謝芳蘭知道,自己的掌控力,還是沒有遍及全家的。
謝芳蘭打定了主意,這次一定要把這件事做成。
那麼,隻能等自己把手上的事情都搞定,騰出空來,細細地籌劃,必須確保每個環節,都不出一絲紕漏才行。
謝芳蘭拿定了主意,難得地感到一陣困倦,她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兒,這一覺,竟然睡了一個多時辰。
連午食都錯過了去。
但她卻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被丫鬟惠兒推醒的。
謝芳蘭醒來的時候滿臉不悅,這個家裡竟然還有這樣大膽的奴婢,竟敢攪擾自己午休?
可她睜開眼睛,不待發火,就看到了惠兒一張小臉慘白慘白,驚慌失措的模樣。
謝芳蘭知道,這是出大事兒了!
不然,慣於在母親身邊和自己身邊跑來跑去的大丫鬟惠兒,什麼場麵沒見過?斷不會是這種喪家之犬一般的模樣。
惠兒衝著謝芳蘭哭道:
“七小姐,咱們家出大事了!
錦衣雲騎帶著好多凶神惡煞的官兵來抄家了!他們當場就去了老爺的頂戴和官服,還給老爺上了木枷和腳鐐!
太太已經哭得暈死過去了!”
(以下是重複內容)
夏稻花跟著謝家的小丫鬟往前走,謝芳蘭在廳中端坐,並沒有迎出來。
身份有彆,家裡又逢多事之秋,謝芳蘭這種態度,倒也正常。
夏稻花沒有挑理,笑眯眯地送上了禮物,與謝芳蘭寒暄了幾句,又聊了些閒話,冷不防聽見謝芳蘭突然問道:
“我的丫頭彩雀,對令兄情根深種,可是得罪了你?”
夏稻花一臉懵懂:“彩雀?你是說那個數次去啟蒙學館看我哥哥的漂亮姑娘?”
夏稻花一點都不擔心彩雀認出她來。
當時在亂葬崗,她那副扮相,彩雀要是能想到她身上去,那得多大的腦洞!
再者說,她給彩雀問話的時候,不但用了聊齋的配樂,還用了變聲器呢!彩雀耳朵裡聽到的,隻有經過變聲器偽裝過的聲音。
彆說彩雀隻是個普普通通的丫鬟,哪怕她是這個時代的專業間諜,怕是也聽不出來自己的聲音。
“彩雀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夏稻花臉上的神色不是作偽——她是真的有點關心彩雀怎麼了。畢竟是自己把人帶到了亂葬崗。若是真把那丫頭嚇出來個好歹,自己多少也占了幾分責任啊。
謝芳蘭觀察著夏稻花的表情,看她似乎真的不知道,心中就平靜了不少。轉念一想,又笑自己太過謹慎,彩雀那副模樣,明顯是受了驚嚇。
這夏稻花不過是個平平常常的小娘子,怎麼可能嚇到彩雀,還把人都嚇得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