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稀裡糊塗的跟著伏黑甚爾走到了一塊平地上,童磨覺得自己失策了。
他應該帶上幾個還沒吃完的女人身體掛著,這樣就不用跟眼前聽不懂鬼話的家夥在這裡討論這些沒用的東西,獵鬼人會直接撲上來——
“不知道,跟我沒關係,”伏黑甚爾無所謂的說道,“我說,彆拖後腿啊。”
他舔了舔唇角的傷疤,單手握著日輪刀的刀柄,向著童磨砍去,“快點解決。”
不要耽誤他殺下一隻鬼哦,說到這個,他還想問問彆的。
伏黑甚爾一邊漫不經心地躲閃著童磨揮過來的扇子,邊問道,“你們鬼都很有錢嗎?”
童磨:“”
這是鬼殺隊的新隊員嗎?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是想接收他的遺產嗎?
“他居然不給我們先練練手嗎?”禪院真希偏了偏頭,同樣也抽出了日輪刀,守在白鳥真理子身邊,“我還以為伏黑甚爾今天根本懶得動手呢。”
結果把白鳥真理子這個雇主丟在了這裡,自己跑去打架了。
“啊,因為這個看起來比較值錢?”白鳥真理子不確定的說道,“甚爾君喜歡值錢的吧。”
她看了看邊上嚴肅起來的乙骨憂太,“怎麼了,乙骨君?”
“沒什麼,就是有幾隻鬼正在趕過來而已,”乙骨憂太說道,“伏黑同學也感受到了吧?”
伏黑惠拍了拍手下躁動不安的玉犬,點了點頭。
“是的,”他說道,“真希學姐——”
“白鳥就交給我們好了,”釘崎野薔薇嫌棄的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白鳥真理子默默的舉起了手。
“那個,也許,惠君可以把箱子塞進影子裡?”她建議道,“我記得你的影子似乎可以藏武器對吧塞箱子可以嗎?”
伏黑惠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可以的,”他說道,“你要回去嗎?”
“我先回去吧,待會過來的鬼會越來越多的吧,”白鳥真理子說道,“這裡就拜托你們了。”
她牽住已經昏睡過去、頭一點一點的灶門彌豆子的手,“我先帶著彌豆子回家裡好了。珠世小姐也來吧?等你們好了,喊我一聲就行。”
伏黑惠點了點頭。
等到十二鬼月剩下的十一隻鬼全部進入了花街,從鳴女那裡確認所有的柱們都呆在花街、正在與自己的下屬們交戰著,鬼舞辻無慘才放下了心。
他慢條斯理的下了電車,站在了產敷屋家門口。
終於到了這一天啊。
柱們全部都離開了多麼好的機會,一個都不剩了,不是嗎?
鬼舞辻無慘微笑著,向著產敷屋家主宅的方向走去。
他的衣角翻飛著,頗為瀟灑不羈,又帶著必勝的從容。
但就在站到產敷屋家主宅門口的那一刻,一種莫名的恐懼襲擊了他。
從其他的鬼那裡傳來了不太好的消息,隨著這個消息的傳送,一同到來的,是那邊突然斷掉的聯係。
使用血液遠程操控著他們的鬼舞辻無慘,突然之間感受不到任何鬼的反饋了。
——糟了!絕對有問題!
鬼舞辻無慘幾乎是瞬間轉過身來,扭頭就想跑。
但是顯然,他反應的太遲了——已經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邊,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哈氣,“來都來了,彆走啊~”
鬼舞辻無慘對著近在咫尺的那個眼罩怪人,怔住了。
這樣的速度,他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
“你是你是誰?!”鬼舞辻無慘問道,“你和產敷屋家有什麼關係!”
產敷屋主宅的門被緩緩推開了,走出了一個身材瘦削的人。
“五條君是我請來的客人,”產敷屋耀哉溫和地說道,“我們等你很久了,鬼舞辻無慘。”
“對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太宰治站在鬼舞辻無慘的另一側,“等了兩天?三天?”
他手上還握著一把牌,似乎頗為遺憾,“真可惜,要不是你今天來的太早,我這把本來能贏的——”
“太宰君,你不要亂說!”五條悟反駁道,“要贏了的明明是我!”
鬼舞辻無慘:“”
他不著痕跡的向邊上靠了靠,打算悄悄離開,五條悟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看了過來。
“哦,對了對了,”五條悟說道,“還有個麻煩沒解決呢。”
他想了一下,“要留活口對吧?那就先癱瘓個三個月吧,如何?”
對上五條悟突然拉上去的那雙眼睛,鬼舞辻無慘僵在了原地,從靈魂深處感到了一陣止不住的恐懼與顫栗。
他麵色慘敗,下意識退後了一步,“你你不要過來”
五條悟笑眯眯的說道,“放輕鬆,隻有一會,馬上就過去了!很快的哦~”
“領域展開——無量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