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銀座和半紅燈區的性質差不多,朝日川在拜訪奴良組的時候穿了偏正式的衣服,但改不了穿裡衣的習慣,和服裡穿著的還是立領的襯衫,意外地和周圍古雅有混雜有一些現代化的建築貼合。
反觀他身邊的某位劍士,背上背著裝著日輪刀的劍袋、還披上了一件奶茶屋做的宣傳羽織做掩飾,一身粉粉紫紫,惹得朝日川笑容從頭到尾都沒有收斂過,甚至還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從某些方麵來說,所有柱裡和朝日川關係比較熟的應該就是富岡義勇,因為他的呼吸劍法曾是和富岡義勇的師傅鱗瀧左近次一起習得的。
鱗瀧左近次曾教導出過兩任水柱,前任水柱,就是富岡義勇的師兄錆兔,隻不過錆兔在七年前和花柱都死於上弦之二的手上,因此富岡義勇升為新任水柱,花柱的妹妹蝴蝶忍升為現任蟲柱。
富岡義勇的動作很迅速,三人一起走進大街,偽裝成老派的客人像是尋找著舊時逛花街的感覺一邊交談著。
朝日川一時先問的就是:“聯係上隱部隊了嗎?”
如果今晚他們真的遇上妖怪和鬼,肯定會鬨出大動作,鬼殺隊在市區作戰有著規定,就是儘量避免市區戰鬥,如果不能避免,那就要及時通知隱部隊將普通人驅散,以及處理好路邊的攝像,有必要的還可以以其他理由聯係警察勢力協助、記者團隊製造輿論給民眾作出解釋等等。
產敷屋旗下的產業廣布,全都是在為鬼殺隊的劍士服務。
但富岡義勇的回答是:“太慢了。”
朝日川一時:“……”
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在,隱部隊的一條龍業務行動才越來越嫻熟啊!
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事情,當然富岡義勇也不會開玩笑,介於對這位水柱讀不懂空氣的性格有一定的理解,朝日川覺得他的完整回答應該是“已經聯係了,但是(隱部隊的動作)太慢了。”,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地反複確定了下,才放下心。
和時透無一郎不同,霞柱的少言寡語是因為不想與他人建立聯係,建立之後被忘卻,還不如開始就不要與人交際。
而富岡義勇的少言寡語,是因為他說話直接又簡潔到一個境界,從不想多浪費半點口舌,也意識不到彆人能不能理解他說的話。
在之前朝日川一時將布料妖怪的事情告訴給產敷屋之後,富岡義勇就對這段時間來銀座的布料商進行了調查,然後到中介商、各大訂製服飾的俱樂部、女招待等等,最後擁有相似布料的目標在縮小成為了兩個,一個是時任屋的藝伎鯉夏,一個就是京極屋的蕨姬。
當然富岡義勇也不能百分百保證這兩個藝伎中就有鬼和妖怪,畢竟銀座最近一直都沒有有人失蹤的現象發生,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還是學會預約了藝伎的陪客業務。
朝日川一時在心裡同情了一下負責銀座的隱部隊成員,提議道:“既然這兩個目標距離不遠,我們不如一人去見一個,要是確定遇上了鬼,也來得及支援。”
富岡義勇對這個提議沒有異議,隻是看向了一旁的奴良陸生。
這個妖怪要怎麼辦?
“既然是逛花街,當然是要和畫家才有意思。”
妖怪少主很上道,非常隨意地攬過了朝日川的肩膀,表明態度:“據說舊時代的吉原一直是詩人和畫師的聖地,在這些人的筆下,可是會有妖怪都迷戀的世界,真讓人期待啊。”
“……”富岡義勇對這類自說自話最不理解,反正這個選擇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獵鬼的行動,一點頭,就直接轉頭撩開了時任屋的門帷。
朝日川一時:“……”
我好像還什麼都沒說吧?
“走吧,”在朝日川反應過來之前,奴良陸生放開他,上前走了幾步,掀開京極屋的帷布,回頭笑著對他說:“不會有人看見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門旁掛著的燈籠照耀下,妖怪紅色的眼睛看起來十分溫和。
朝日川定定看了奴良陸生一眼,打趣道:“看來少主是花街的常客啊。”
妖怪抬眉,移開視線:“啊,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
“哈……”朝日川走上前,先一步邁了進去。
在他們雙雙步入茶屋之後,街上攬客的女郎和不少店家的招待都換成了新的麵孔,將客流隱秘地引出這一條花街。
似乎無人注意到,在花街天上隱進雲層的弦月,雲霧彌散之後,變成了皎潔的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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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入的地方就是我魔改了!劇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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