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事實能夠早告訴他,產屋敷耀哉沒必要等到現在,難道對奴良陸生的限製放在人類身上就有些許鬆動了嗎?
產屋敷耀哉神秘又無奈地笑了笑:“我已經身負詛咒那麼久,現在說出這一點情況,想必也會得到寬容的。”
朝日川一時眉宇間的陰鬱因為這個回答淡了一些,還是同樣的原因,他和產屋敷一族交往那麼久,雙方知根知底,對方不會騙他。
不過一想到自己見不到妖怪原來是因為身體裡的彌彌切丸,忍不住嫌棄了一下,丟他也舍不得,回頭要不找奴良陸生問問有什麼辦法。
產屋敷耀哉靜了靜,輕輕抬頭,又開口道:“你在畫什麼?”
朝日川一時“啊”了一聲,從樹上跳下來,揚了揚手裡的畫:“是上弦鬼。之前雖然在彙報裡有形容和我們遇上的鬼長什麼樣,但是與其找人複原不是由我自己來畫更明顯嗎,不過炭治郎的形容詞我不大理解,儘力去把他看到的鬼舞辻無慘畫出來了,和當初珠世夫人形容也差不多。”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你的畫技肯定又精進了。關於‘玉壺大師’的情況隱部隊的成員已經去調查回來了。”
朝日川驚訝:“那麼快。”
“在他的住址裡發現了許多有瑕疵的壺,不過也有劍士同行,應付血鬼術的失敗品沒有什麼問題,無人傷亡。”
產屋敷耀哉說道:“既然是壺之鬼,我猜他很可能還會有相似的身份存在,可能需要以‘朝日川’的名義去詢問製壺或者是壺彩這一個行業,有沒有風格和玉壺大師相似的手藝人在。”
朝日川一時點點頭:“這個還是沒問題的,你那邊隨便給我安排幾個親戚都行,需要我配合就知會我一聲就好。”
他哼笑了一聲:“之前在會展上我有看到玉壺的壺是進行售賣的,價格還不便宜,這下算是砍了一條鬼舞辻無慘的財路,也不用再看到那些醜得怨天尤人的壺,我們賺了。”
其實玉壺的壺觀賞方麵沒什麼問題,不過因為玉壺長得太醜,他決定恨屋及屋。
談論了一會怎麼讓玉壺的壺從此在手藝界消聲覓跡,產屋敷耀哉就到需要休息的時候了,免得沒有體力主持下午的會議,臨走前他向朝日川一時道了聲謝,態度是比較貼近朋友的意味,感謝他在作戰中協助了時透無一郎,否則時透無一郎也不會僅僅是中了一些餘毒和凍傷,還恢複了記憶。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朝日川一時不是獵鬼人,最早的契約範圍隻是幫助鬼殺隊分辨妖怪的存在,本身還是一直被排擠的對象,完全沒有協助柱獵鬼、成為柱的盾的義務。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朝日川一時是注視了幾代產屋敷當主成長的人,產屋敷一族的人天生聰慧靈敏,十分早熟,他也完全沒有長輩的樣子和曆代當主相處。
於情於理,產屋敷耀哉說一聲謝謝都是應該的。
朝日川一時擺擺手,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反而讓產屋敷耀哉回屋後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了?”正在給產屋敷耀哉脫下外衣的產屋敷天音問。
“我感覺到他比之前更加迷茫了,可能是因為知道了自己丟失一段記憶,但他自己卻沒有感覺到。”
產屋敷耀哉咳嗽了兩聲:“如果不是鬼舞辻無慘和妖怪的動作太大,奴良組的少主也不會這時候來接近他。”
產屋敷天音扶著他慢慢倒下,合上被子,說道:“但不管怎樣,剩下的隻能看阿時先生自己了,沒有人能幫助他們。”
產屋敷耀哉微微笑著,看向窗外:“希望一切能往好的方向發展吧。”
另一頭朝日川一時把畫卷了卷收好,回頭要給其他人看,然後摸了手機看了眼時間。
深山裡沒有信號,接近正午太陽正烈,他老老實實坐在和室裡打起了貪吃蛇,時透無一郎就找過來了,問他要不要對練一下。
朝日川一時十動然拒:“你現在要是把我打得缺胳膊少腿,下午開會的時候我就要用血寫一地血書!”
時透無一郎張了張嘴,無奈道:“要不我不用型,我想看看你之前對戰玉壺新用出來的型,看起來有挺多破綻的。”
朝日川一時遭到暴擊:“…………不了,你還是用型吧,我想要一頓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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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發現我的輸入法裡產敷屋和產屋敷都是詞組,我已經能猜到前麵錯了多少個了,哭著去修
還有現代篇是怎麼回事,真就要畫鬼滅學院?彆吧!我會原地自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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