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相葉,進入遊戲已經近一年了。
當前性彆——男。
重申一遍:儘管當時看到變成男性的選項你很激動,但其實你真沒有想要變成男性的想法!
然,事與願違。
你變成了一個男生。
還是和以往掉泉水裡那些人完全不同的變化方式。
在咒泉鄉的最後一泉水跟前,你看到一塊說明牌,上麵寫道掉入溺泉的人隻有潑了冷水會變身,潑熱水會回複本身的樣子。
但是你,冷熱不忌。
甚至——水火不變。
男性的身體比你鋼鐵的意誌還堅強不容改變。
最開始你還算樂觀,想著反正是遊戲,重要的是體驗,性彆什麼的換也就換了,也不是沒玩過男號。
但在睡了一晚上醒來後,你發現胯間存在無意識狀態下不受情景、動作、思維的控製而產生的某個動作,慌忙的上網一查才明白這是男性進入青春期後便會存在的現象,時間段一般為清晨4-7時....
救命!有必要真實成這樣麼?!
這該怎麼搞!你光聽說過但從沒見過這種現象啊!!
小縣城旅館的單人床上,你繃的和僵屍一樣直挺——各種意義上的。
雙目失神,手足無措,思迅混亂。
難道要一直當一個肮臟的男孩子麼!?不要啊!!
你需要的是精神和實力上的支棱而不是物理,現在完全讓你精神一片死寂啊!
屠龍刀給了你一絲希望。
七階段的介紹已經更新出來,全名為:天生牙(聯名版),作用可消除一切debuff。
目前天生牙三個字還是灰的,係統顯示正在後台更新。
求求了!一定要早點更新好並讓你恢複真正的模樣啊!!
你沒好意思回學校,主要是和你的護照性彆也對不上號。
....因果關係好像顛倒了?
再來一遍。
因為你不想聯係咒高的人所以護照上性彆不對的問題也沒法走特殊道路解決。
因果這就對了。
所以最後,你隻能買了不需要查太多資料就可以定的車票,慢吞吞的花了一個多月才到達了上海。
夜蛾老師他們不是沒聯係過你,你都用短信或line來回複,不斷拖延時間。除了夏油傑生日那天你主動發了個消息,其餘時間絕不主動聯係。
你真不想讓那群家夥知道你變性了,尤其在某天晚上做夢夢到五條悟鬨騰著要和你比大小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醒來的時候你呆若木雞手指差點摳穿床板。
五條悟不會真的這麼做吧?
他的性格,真的不好說吧?!
太毀三觀了!
你做不到!
可能是你失聯真的太久了,李莓鈴都聯係你了。
對著這個善良的小姑娘,你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苦衷。
她發揮了家裡的力量,把你弄到了HK。
這次你見到了李家家主李夜蘭,她是一位氣勢很足的古裝禦姐,看起來年輕到完全不像有小孩。
了解了你的身份見過你的身手後,李夜蘭意味深長的點點頭。便任由你和李莓鈴去了。
“咒泉鄉果然神奇。”李莓鈴打量著你發出由衷的驚歎:“簡直比魔法還要魔法!”
“我帥嘛?”你挑起少女的下巴。
她臉一紅。
你站在穿衣鏡前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
比原來高了十公分,但也隻有一米七幾,在五條和夏油中絕對是被鄙視的身高。頭發縮短了,臉型也微微方正了些,完全是個俊俏的
男孩子的臉。穿著新買的運動服,雖說抵不上同班那倆,但也是一枚小帥哥了。
“老在這裡悶著不好,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捉鬼呀。”元氣滿滿的莓鈴試圖帶你散心。
“鬼?是說詛咒麼?”
“不是怨靈,是小鬼。”莓鈴拿出一副眼鏡戴上,“有了它我就能看到了。”
你發現眼鏡上淺淺的咒力。
“這就是從霓虹的咒術界購買的特質眼鏡,家裡的大人又在上麵施加了一些道術。”莓鈴說。
怪不得。
小鬼是一種很弱但智商很高又執著的鬼,用莓鈴的話說隻要他堂哥一個雷帝招來就可以輕鬆解決。
“但是我沒有法術,隻能通過道具抓到它們,然後相葉姐....哥你出手!”
“噢噢沒問題!”你很靠譜的說。
過程很順利,小鬼攻擊性並不強實力也很微弱,但是逃命能力一絕,或者說比你還精通苟字戰術。
大概可以概括為見到鬼——消滅它,然後小鬼漂出下水道:“嘻嘻沒想到吧狡兔三窟!”
你一下子跳出來——沒想到吧,我已經預判到了——消滅!
小鬼穿牆而出——哼哼,我預判了你的預判!
你咻的出現——沒想到吧,我預判了你的預判的預判!
“出乎意料的無限套娃。”莓鈴總結,“我覺得小鬼最後是氣死的。”
你看著中國風滿滿的街道,搖頭晃腦道:“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諺語?相葉哥你真沒有種花的血統麼?”
“好吧既然你都猜到了,”你長歎一聲,“我姓相,出自盤古後裔。”
“真的假的!?”
“假的!”
“喂!”
“好吧其實是真的,確實有相這個姓。”你追加一句,“我隻是想看看你國文能差到哪種地步。”
“.....啊啊啊啊!”莓鈴翻白眼,“相葉哥你到底是怎麼長成這種性格的啊?!”
“這要從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說起。”
語畢,你停了下來,卻看到一雙渴望聽故事的大眼睛。
其實一般人說很長的故事其實就是不想往下說的意思....行吧,你想,把龍宮院的事說了。
“經過他的事,我確認了,世上沒有巧合,以及小心謹慎永不為過。”
“emmmmm我是說指你性格中的惡劣喜歡戲弄人的一麵。”
“惡劣?”你從沒覺得自己惡劣,但既然非要耍鍋的話——“那要從一個叫五條悟的家夥說起。”
你開始拚命敗壞五條悟。也不算抹黑,你隻不過是客觀的說出他平時的所作所為罷了!
莓玲問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白頭發,戴墨鏡,個子很高,一看就是那種傲睨得誌目空一切的拽哥。
“對啊對啊你怎麼知道?”你覺得種花家道法果然神機妙算。
“雖然道術中的確有卜卦,”她說,“但其實那個五條悟就在你身後。”
你:.....
你扣著她的後腦勺扭到一邊:“你看錯了,那是一位身殘誌堅的白化病病人。”
“可是他看起來很結實完全不像病人....”
“腦子有病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你鎮定的說:“快回頭,有些病毒沾上了就丟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