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柏頭疼聽著朱博城絮絮叨叨的話,揉了揉眉心,倏地睜開蘊含著銳利鋒芒的鳳眸,沉下臉,冷聲道:“閉嘴!”
祁臻柏清冽冰涼的聲音一出,車內瞬間安靜下來,朱博城滿是怨念閉上嘴巴,敢怒不敢言,心裡暗暗吐槽:好友什麼都好,就是話太少,性子冷淡專製,難怪被員工私下稱為暴君。
想起自己老爸還想送自己去祁臻柏公司學習,朱博城就不寒而栗,他能成為臻柏的為數不多的好友,自然是因為從小竹馬竹馬的關係,再加上臉皮夠厚,但是整天要在他的高氣壓下存活,實屬不易,他這種話嘮少說些話恐怕都要少活幾年了。
朱博城送祁臻柏到辦事的地點,就調轉車頭回去,在一個八七路紅綠燈停下的時候,無聊等待中,他掏出脖子上的黃色符籙。
朱博城扯下黃色符籙把玩,左瞧右瞧也看不出這張破紙有什麼特彆的,大概是上麵的鬼畫符的花紋畫的挺繁複的。
想起那個小姑娘死活要塞給他,無奈搖頭,心裡暗道就這樣一張鬼畫符的破紙都要賣幾萬,現在的騙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也不知道給那小姑娘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可不是跟個小姑娘好糊弄的主,這要是下次他瞧見哪個神棍騙那小姑娘,他非得把人打的鼻青臉腫少說住院個幾個月。
心裡這般想,他隨手就要丟出窗外,一陣風從車窗拂過,他指尖的符籙被吹進副駕駛。
朱博城正要側身撿起丟了,看到前麵的紅燈亮了,也就沒有再管那張符籙。
行駛在天橋上的車輛川流不息,一個不小心還是可能像上次一樣發生追尾事件,這次朱博城謹慎了一點,沒有像上次一樣冒進。就在他正要向左轉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哪想到一輛巨大的卡車陡然呼嘯行駛過來,嚇得朱博城立馬向右打方向盤拐彎,就在他驚險避開這一輛卡車,開到天橋右側邊,他重重踩下刹車。
然而他還沒有鬆一口氣,避開這驚險一幕,他很快就發現車輛的刹車沒有用了,頓時臉色慘白,驚駭瞪大眼睛,可惜不論他怎麼踩,車輛奔騰呼嘯跟一匹不聽使喚的瘋馬開了出去。
朱博城身子不受控製倒向副駕駛,神情驚恐萬分,理智驟失之前他莫名突然想到之前那小姑娘之前說的那些話,來不及後悔,砰地一聲,車輛從天橋一躍而出,翻了車重重砸在天橋下八七路中間,變成一堆破銅爛鐵。嚇得八七路附近的人一跳,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輛汽車陡然從天橋掉下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
“好像出車禍了!”
“人還在裡麵呢,這下怎麼辦?”
“快叫救護車!”七八路附近的人聚集在一起,看著從天橋上掉下來的車輛。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轟的一聲,摔翻了的車輛忽然炸了,迅速燃燒起來,熱浪的波及嚇得無數路人驚駭的退後一大步,根本不敢靠近熊熊燃燒的火焰。
“裡麵好像還有人。”
“這下慘了,趕緊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