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宏盛想起那些慘遭自己老爸毒手的符籙,心裡就一抽一抽的疼。
“我爸媽都覺得我被您坑了,還被洗腦了差點想要起訴您的店鋪。”楊宏盛說到這裡有些不大好意思:“後來我拚命跟他們辯解,我爸媽起訴的心思雖然沒了,但是看我這麼無可救藥,也就凍結了我的零花錢。”
“啊?那我去你三姨家不會被趕出來吧?”遲姝顏略有憂慮。
“不會,當然不會了。”楊宏盛似乎怕遲姝顏再打退堂鼓,立即說道:“我媽看我那麼慘兮兮的,孝順她的心意很受用,也就把符籙帶身上了。”
“直到遇到我三姨,我媽看我三姨整天以淚洗麵,實在看不過眼,按照我那一套說辭,謊稱符籙是大師開過光的,就是想讓我三姨有些盼頭,沒想到我三姨轉眼把符籙給我表哥帶上了,一戴上,嘿,彆說,還真有用,平安符上麵的金紋全部黑了,化成粉末,我表哥也清醒過來了,不過很快就又暈過去了。”
楊宏盛說到這裡自己也有些激動,猛拍大腿:“你是沒看到我三姨當時多激動,直接又把我拚死護下來的兩枚又拿走了。”
楊宏盛仰著頭,長舒一口氣,嘿嘿一笑,得意回想起自己家爸媽知道這個消息呆愣住的表情,他就說自己眼光不錯。
本來他爸媽都是不相信這個的,一直覺得自己家兒子被神棍騙了,胡亂花錢,哪想到這符籙還真有用,尤其是他爸,那個肉疼舍不得的表情,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你表哥用了這符籙既然有點用處,看來就不是簡單的生病了。”遲姝顏若無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