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封苑霖離開後,祁臻柏眯起眼突然問道:“你看出了什麼?”
“我確實看出了一些,封苑霖說他同他女朋友沒打過胎,可那女人起碼打胎打過三次,為了紅,還讓人把胎兒煉成古曼童帶著脖子上。”
祁臻柏原本隻是不經意問,哪裡問出了這麼一個這麼大的消息,雖然他瞧出那女人不是安分的性格,可想到這女人不僅打胎三次,還讓人把胎兒練成古曼童?
想到他發小就是同這個一個女人談戀愛,祁臻柏臉色鐵青十分陰沉。
前者隻是淫蕩加人品問題,那麼後者更是事關人品問題。
不管是這女人打胎是在同苑霖在一起之前還是在一起之後,他都覺得這女人配不上封苑霖。
這女人除了不安分還不折手段心機深沉?
“你說這事要不要跟你發小、說?可說了他們感情這會兒又好,封苑霖未必領我們的意,到時候我們裡外不是人。”遲殊顏道。
祁臻柏同他媳婦想法大同小異,私人感情這種事情旁人最難插手,不過可要是不告訴他發小,他心裡自然過不了這個坎,祁臻柏沒讓他媳婦為難,拍拍的肩膀道:“這事我來解決,你彆操心!”
遲殊顏點點頭,她最不喜歡解決的就是私人感情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祁臻柏突然接到祁皓的電話問道:“哥,我們家那袋米是什麼回事?怎麼有人給我們家送一袋米來了?到底是哪個傻逼送的?”
祁臻柏突然想到他媳婦之前給寄過去的靈米,沉著臉突然問:“米呢?”
祁皓樂滋滋回答:“哥,我覺得那袋米來路不明不靠譜,直接扔給陸成甫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