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這會兒也清楚這套不是朱哥送的這麼簡單,這男人要沒心思收,大可以直接扔了,而且朱哥怎麼突然就送這男人套子了?
肯定是這男人問了啥?
說起來之前答應這男人挺爽快的,可這幾天她每每想到楊嵐同她說的話她頗為心驚膽戰,好不容易因為封建迷信被舉報一事忘了這事,哪知道今天竟然從她男人兜裡掏出一個套子。
特彆是想到剛才她目光掃過的‘超大size’幾個字眼,遲殊顏越發心驚膽戰,直吞口水,就怕真應驗了楊嵐的那番話。
要是因為這種事真上醫院,她也沒臉活了。
說來,楊嵐感情不靠譜,可她還是十分信任她這方麵的判斷,誰叫人家不是一般有經驗?
遲殊顏此時頗有些後悔之前答應這男人上床的事情,可這會兒她要是反悔,這男人不會多想吧?
遲殊顏咬著牙在疼跟不疼以及上醫院跟不上醫院幾個選擇徘徊良久,吞吞口水突然廢話道:“你……你準備這……些乾啥?”不等麵前男人開口,遲殊顏不動聲色挪開屁股道:“這些日子我……我覺得我軍訓……特彆特彆累,要不之前我們說的那啥啥還是改個時間?等我長大一些?”
說到越末尾,遲殊顏越沒底氣嗓音也輕,祁臻柏卻聽的清清楚楚。
不過他可沒這麼好糊弄,臉上的囧色一掃而空,狹長銳利的眼眸眯起,一臉深不可測和高冷,掀起眼皮漫不經心看她,可偏偏他眼底無形的壓迫讓人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