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遲殊顏這會兒想吐血,可偏偏瞧著麵前麵無表情的男人,她越發心虛,抖著手把套子重新塞回男人兜裡,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趕緊找了一個借口先走。
祁臻柏倒是沒有攔住人,等她下車,男人搖下車窗,隻是把兜裡的小盒子遞給她保管,美名其曰過些日子他們要用上的時候再拿出來。
遲殊顏見這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把這麼一東西遞給她,偏偏學校這會兒來往的都是學生和路人,其實這大老遠瞧這麼一小盒子,是能瞧出事什麼?
可偏偏這時候遲殊顏做賊心虛生怕人瞧到這小盒子的東西,要是這會兒被誰先瞧見,甭說退學,她先沒臉進學校了。
見自己拚不過車裡男人的厚臉皮,遲殊顏咬著牙忍著吐血的衝動趕緊接過小盒子飛快塞口袋邊怒瞪麵前男人,咬著牙決定一會兒趕緊先處理這東西。
祁臻柏像是瞧出他媳婦的想法,勾了勾唇還特地囑咐一句:“媳婦,好好藏著,彆忘了,要不然當天我們還得親自去買!”
遲殊顏這會兒也算明白軍訓後那一遭她是絕對跑不了,自己之前挖的坑,絕壁得自己填上。
一想到當初這男人顧忌她人小,可她偏偏還衝上去表示自己成年了,就跟一大灰狼顧及兔子不夠肥不想逮了吃,可偏偏這作死的兔子不自知還要在大灰狼麵前一再表示自己夠肥,讓他趕緊吃。
遲殊顏欲哭無淚,大不了真到那一天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