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林、楊昆、徐童三人也是第一次被人掃地出門,麵薄十分尷尬,遲殊顏讓他們幾個先出門外麵等她,阮盛林、楊昆、徐童連忙點頭答應開口道:“成,遲大師,我們就在外麵等您!”
徐童走之前還忍不住多瞧了眼可愛一直沒插嘴的許然小家夥,她是真挺想哄這孩子的,可這孩子家長對他們十分不待見,她也沒辦法,隻能擺手衝小家夥再見。
許然立即繞過苗嫂子想跟著一起出去,被苗嫂子立馬突然拉回來的,動作太大,她身體本就不好,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許然小家夥見他媽媽又咳嗽起來,小家夥十分心疼又焦急,急忙踮起尖叫替苗嫂子拍背,邊奶聲奶氣安慰。
遲殊顏發現這會兒苗嫂子陰森難看的臉色才有些緩和,她沒多說什麼,似乎十分防備他們,很快找了一個借口把小家夥支走。
等小家夥和阮盛林、楊昆幾個都離開,苗嫂子陰沉的臉色變得無動於衷,麵無表情:“你走吧!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難得有這次機會來苗家,恐怕下一次以對方態度,對方恐怕連門都不會讓她進,遲殊顏自然不打算浪費這次機會,剛打算開口。
對方想起什麼,臉色再次陰沉又陰森起來,眼底甚至還帶著濃烈的恨意和冷意,這恨意和冷意看的人心驚不已,遲殊顏也有些心驚,就聽對方突然冷聲搶先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遲殊顏想起剛才徐童幾個喊她那句‘遲大師’,對方這才有這麼一問,而且對方這毫不掩飾的敵意,遲殊顏怎麼瞧怎麼懷疑這苗嫂子是否曾經跟什麼天師接過仇怨,所以對這一行十分不待見。
這也隻是她的猜想,麵對麵前這位苗嫂子,她有太多疑問,隻可惜對方防備她們敵視她們的厲害,她壓根不覺得就算她問了,對方能回她的問題。
對!
這剛才進來到現在,她感受最深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麵前這位苗嫂子似乎對他們敵意防備很嚴重,不僅是對她,還是對阮盛林、徐童、楊昆幾個,言談舉止中處處都透著抵觸。
這位苗嫂子似乎不管對村裡外來人還是對天師這一行都有偏見和敵意,後者尤甚。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遲殊顏難得暴露身份,開口回話半真半假道:“我曾經跟著一位大師學了幾年畫符的道行,曾經跟著我師父碰巧救過阮家夫妻兩人,”話一頓,她故意提到阮家發生的事以及黑色佛像的事,繼續道:“這多虧了我師父幫忙,這不沾了我師父的光,他們幾個這才喊我‘大師’!”
提及大師這個身份,遲殊顏眉眼故意透著幾分嘚瑟,實則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著麵前的這位苗嫂子。
果然!
就見麵前這位苗嫂子在聽到她前半句,眼底赤裸裸的盛滿冷意,不僅如此,遲殊顏還發現,她在提及黑色佛像的時候,對方渾濁的瞳孔緊緊一縮,眼底一閃而過的恐懼和滔天濃烈的仇恨,她分明沒看錯。
這苗嫂子畢竟是村裡的人,也信奉村裡的佛像,她不敢暴露太多,即使在剛才瞧見對方一閃而過的仇恨,她也不敢多暴露,隻試探道:“說起來,你們大山村信奉的真佛主和之前有人送阮家的佛像害真有點像,不過外形還是有些差彆,剛開始第一眼瞧見村裡真佛主,我還嚇了一大跳,後來認真瞧了才知道是誤會,不過你們曆代都信這真佛主?真佛主真能保佑大家?”
遲殊顏一臉稀奇真誠又無辜問道,邊問她心裡頗為慶幸自己臉嫩,裝起無辜來,確實能讓人多信幾分,就在她以為對方不會回她的話時,隻聽對方冷冷瞧了她一眼,麵上沒表露出信還是不信,眉梢滿是嘲諷和幸災樂禍,冷冰冰吐出一句:“我不清楚這真佛主能不能保佑大家,但我信它能帶你們全上西天!”
說完對方再沒耐心,冷聲送客!